“你这女子,好生歹毒!”张帝辛怒斥道,“我与你素未蒙面,如何有不共戴天之仇!”
“呸!我恨不能对你削骨剥皮!”腾蛇恨意不,也不管四面楚歌,直冲古舟而来,巫风见赤精子、军荼利明王已进入古皇境中,又担心张帝辛安慰,如何肯与之纠缠,这徐晃一枪,直朝古皇山而去!
腾蛇虽恨,奈何羁绊太多,自然跟不上古舟速度,这便落了下来,顷刻之间便被猛禽掩埋……
那青光虽盛,却是贯通伤口,未及心脏,自然不是什么大伤,巫风在怀中拿出一九色药丸,给张帝辛服下,不时便已痊愈:“鬼谷道友,不知你做了何事,让腾蛇如此羞恼,若是男女之事,这趟走完,我可往西方……”
“哪里……怎么可能是这事!”张帝辛一听巫风话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腾蛇虽美,却是出家之人,就算不是,自己对这等蛇蝎美女,也无丝毫兴趣,只是,这道人口中言深仇大恨,却是令人极为不解!
先前遇见腾蛇,此人还是一副笑容,如何脸面如六月天色,变得如此之快,行不多时,古舟便行至古皇山上,山崖一侧,写三个苍劲大字:落魂崖!
崖口之处,便是道道白绫,好似亡灵风帆,四处尽是萧条,这边阴风阵阵,好似鬼嚎,又似人哭,端得凄凉之至,其间生出丛丛野花,俱是殷红之色,花容可怖,却像惨死鬼脸,淡淡幽香,多出层层血腥,不知其中,埋下多少冤魂。
此处好重的怨气,张帝辛暗中忖道,此时却见道道华光划过,在断魂崖前停下身来。
一行数十人,领头之人,张帝辛皆是相识,却有一队华袍之人,甚是面生,看之打扮,应是天庭之人,众人见礼,目光不由转向他与巫风两人,赤精子、盘丝娘娘与一蟒袍玉冠道人同时施礼道:“巫风道友有礼。”
巫风这边回礼,暗中却告知张帝辛,那蟒袍之人,便是天界计都道人,此人虽是面善,心肠却极为歹毒,枉有金仙修为,却净做龌龊事情,此番行事,无论如何也要小心。
“既然巫风道友先到此处,便交两位道友先如,我天界之人,讲的便是道理,也不好抢了此种先机。”巫风刚提醒完毕,就听计都道人正色道,“不知赤精子、盘丝娘娘,两位意下如何?”
计都道人言语虽然谦让,却是知道古皇山中,凶险非常,你两人先到,进去做了炮灰也好,两教一庭之人,也好少了损伤,至于单独不提军荼利明王,却是西方教只此一人,况且此人修为甚高,提与不提,都不能让此人试阵。
赤精子与军荼利明王对视一眼,俱不说话,算作同意,盘丝娘娘、玉面娘娘两人所带截教之人甚少,有意拉拢张帝辛,便开口说道:“鬼谷道友与我截教交好,计都道友有心谦让,可熟知君子乘人之美,如此道友,还是先进去的好。”
“如此甚好,计都道友此来必有良缘,若得了宝贝,我与巫风道友,自不会眼红。”张帝辛立马附和道,巫风这边受意,微微一笑:“如此便祝计都道友好运,愿早得至宝。”
计都道友听之不忿,却也不好再言,话说至此,却是自己将自己逼上墙角,思虑一番,从身后点了两人,命两人进去。
那两人得了授意,便往里走,一进落魂崖中,便消失了身形,听不到丝毫声响,只是崖口阴风大盛,想必已失了性命。
这……众人见之,俱是一怔,又派了几人皆是如此,一众仙家面面相觑,站在崖口竟是不敢进入,张帝辛嘴角一扬:“若是众位不走,那贫道与巫风道友便先行一步。”
“鬼谷道友小心!”不知何故,盘丝娘娘竟对张帝辛别样关心,在后出言提醒道,张帝辛谢礼,这便与巫风一齐进入。
张帝辛一如崖口,却见四面漆黑,不见一丝事物,道道阴风,更不知从何吹起,这边探步,却感脚下无物,想必前些进来之人不慎,根无探索,便直接落了下去,有怎会传来消息,自是往后一退,紧贴崖壁:“巫风道友小心,前面便是虚空。”
“道友机警,此处正应侧身而过。”巫风普通一句,张帝辛私下却留意下来,巫风此语,似是知道落魂崖处境,又想前番过天堑之时,自己两人比赤精子等人出发较晚,却来在了前面,心中更加确信,此人,必定来过古皇境!
张帝辛与巫风步步紧贴,行走数时,放见前方一阵光亮,脚下不由一快,却感脚下一空,身子直坠而下!
不好,这是幻觉!张帝辛背后一阵冷汗,一把将虎魄插在悬壁之上,可不知为何,虎魄插悬壁之上,更好似划在豆腐上一般,身体簌簌而落,竟是难以止住,巫风见此,急忙援手:“鬼谷道友小心!”
巫风话音刚落,张帝辛便感脚下一阵寒风升腾,好似刀刃一般,直接将衣袍划破,其后之下,气流运转,便形成一硕大黑洞,咕咕往里猛吸!
张帝辛便感身子好似要被扯断一般,更是难以自控,巫风眉头一皱,只能将古舟砸下:“道友速上,此物只能止住一时!”
古舟无甚羁绊,又受下方吸力,下落速度甚快,张帝辛见古舟落下,也顾不上这许,一把将虎魄拔出,借舟身之力,直上而去,巫风在上,顺手甩下衣袍,权作拉扯之用。
古舟落下,却见身影越来越小,须臾之间,便不见了踪影,甚至声响,都不曾发出一声,张帝辛侧身贴在璧崖之上,背后已满是冷汗,方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