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终究已死,商青君、青玉又是自己爱妃,如此死活相较,哪边利好自将可得,姬发见此,只得叹息一声:“爱妃平身,散宜生奸谋杀误国,理受此刑。”
商青君面露悲戚,乃得道:“奸臣虽死,可大周精锐得损,此后军力不继,怕是难以成为事。”
姜子牙所领之军,乃是西岐世代积攒大部,如此一陨,姬发如何心中不痛:“可恶散宜生,陷我与不义之地,若那昏君大起来宫,教我西岐如何为好!”
姜子牙、武吉二人听此,皆得面露难色,一旁廉飞却得眉角一挑:“侯爷勿忧,西岐还有二百一十万大军可用,如何不是朝歌之敌?”
“二百一十万大军!”姬发听得大明,忙得起身来问,“廉大夫莫要欺我!”
廉飞一笑,便得道:“西岐之地甚广,携二百诸侯,当有七十万户,每户三丁,三七二一,便可得二百一十万大军,如此之势,灭昏君又有何难!”
古之行军,五十万已为之极,听此二十一万大军之数,姬发顿得眼前一明,大喜道:“廉大夫好生谋划,若集此军,我大周何愁不兴!”
寻常一户,也有五六青壮,若此三人而已,此法必然可行,姜子牙听之大喜,忙得赞道:“周兴商灭,天道使然,廉大夫为此,当属天下第一功!”
“功名利禄,怎比一颗爱民之心。”廉飞笑道,“我军既得必胜之机,此番可张天子之威,廉飞无谋,恳请侯爷,继天子位,立大周名!”
姜子牙、武吉、商青君、青玉四人听得廉飞之言,皆得大喜,纷纷伏跪在地:“恳请侯爷。继天子位,立大周名!”
姬发听之大喜:“既是如此,寡人便即位天子,以正军心!”
是夜。廉飞便起文书,邀殷商军半月之后,岐山决战,张帝辛应允,乃令姜文焕归云梦山。统军前来。
半月之后,姬发岐山拜天,称大德皇帝,立国号周,率二百一十万大军,直出西岐,乃听廉飞所嘱,依山落营,乃防商军偷营。
姬发着金盔金甲,持九纹战剑。乃立战车之中,其旁姜子牙身着道袍,手持木令,乃得道:“大德皇帝,成天顺命,乃居天子,尔等不肖,不顺天命,反来行逆!”
闻仲端坐黑麒麟上:“天无二日,臣无二君。姜子牙你本反臣,如何敢言忠义之事!”
西周营中,反知自己身份,姜子牙当下也不藏捏:“良禽择木而栖。识实物者为俊杰,道友知晓天命,如何倒行逆施,做那无为之助,何人出马,于我擒下此贼!”
“末将愿往!”姜子牙话音方落。陈光便得拍马而出,手持长枪,直得大喝,“匹夫,纳命来!”
闻仲听之火起,拍墨麒麟便要来战,张帝辛一声冷哼,急催青麒麟行,便起一声大喝,妖皇剑直下,便听一声脆响,陈光连人带马直得倒下阵来,殷商军见之大阵,直呼天子威武!
张帝辛端立青麒麟上,眼光冷骤,直盯姬发:“逆贼谁人敢战!”
虽两军远隔千丈,姬发被得张帝辛如此一盯,脊骨便得一寒,咬牙道:“谁人与我擒杀逆贼,赏金千担,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姬发话音方落,便听生生马嘶,正见西周军将五十余人催马,直往阵中,闻仲知晓八景宫议,人界之战,不起法术,心下端得一颤,忙要起身相助,张帝辛青麒麟一拍,手起妖皇剑,直得相迎而去,便见血雾腾飞,人落马哀;血雾翻腾,剑风所向,当若疾风劲草,所向披靡,人落马哀,自如滚山落石,纷纷扬扬。
喘息之前,顷刻之至,五十余西周军将,皆落马下,张帝辛手持妖皇剑,周身无污,正是:血映剑光起,起落皆披靡,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莫说西周军,便得殷商一面,都望得大惊,此间风起,天幕忽得大颤,张帝辛孤身立战场之上,当若战尊神圣。
大地孤寂,猛得一声鼓响,便起万道雷鸣,大商军齐呼万岁,山呼海啸之音,响彻大地,直震得岐山大抖,烟云乱颤!
张帝辛身居战中,乃得呵道:“姬发为臣,寡人为君,是为不忠;逆施妄为,使先贤蒙羞,是为不肖;行乱反政,致百姓蒙羞,使天下大乱,乃为不仁;借平叛之机,壮大己力,勾结西戎共行反事,是为不义;逆对枉法,不顾天意,是为不尊;杀兄弑母,为君私立,是为不孝;如此不忠、不肖、不仁、不义、不尊、不孝之人,天下如何予他!今孤承天,乃灭大恶,众人何不来应!”
张帝辛话音方落,岐山之上,忽得火起,廉飞居于其上,奈得大喝:“朝歌飞廉,起兵勤王!”
西周军左起一声炮响,黄飞虎领军直袭:“讨乱平逆,生擒姬发!”
周军大惊,却不想右面亦得一声炮响:“讨乱平逆,生擒姬发!”
“混……混账!”姬发如何会想廉飞行反,心下端得大惊,忙得呵道,“众人勿慌,速来勤王!”
姬发话音方落,便见闻仲雌雄双鞭一指:“万刃车行,直取叛军!”
此音一落,便见漫天火起,滚滚火龙,直冲地面,往周军呼啸而行,廉飞三七二一之法,虽得合礼,却不合情,七十万户中,便有孤寡老弱病残孕不等,如此强行征集二百一十万兵士,如何能行!
廉飞飞廉,正是一人,当初飞廉得张帝辛意,转入西岐便为行此,此番所调之人,多有殷商之将,望得此番场景,俱得起身大呼:“杀贼讨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