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唇枪舌战的结局是君子动完口立刻动手,转瞬之间一片飞沙走石。
三天三夜后,两个人把灵力耗尽。
“居然打脸,我掐死你。”神淮趴在玄荥身上,一边喘气一边紧紧卡着身下人的脖子。
玄荥用极其优雅淡然的姿态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屈膝一顶。
“唔。”神淮捂着小腹,一个不稳,整个人摔玄荥身上。
“咳咳咳……”玄荥险些被砸的眼冒金星。
一刻钟后――
玄荥:“你快起来。”
神淮:“我没力气,你快把我推开。”
“我更没力气。”
说着,两人不由笑了起来,异口同声道:“你还记得五百年四方大会吗?”
我突然觉得神淮和玄荥居然有点有爱,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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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荥气笑了,“我说你脑子里成天装的是什么东西!”
一场本该轰轰烈烈、五十年之痒的争吵瞬间消弭于无形。
圣君霄后知后觉地反应回来,不由有些苦恼。果然,他是不可能和自家师尊吵架的,他怎么可能那么欺师灭祖?
看着玄荥略显暗沉的星眸,和已经贴在他身上的灼热,圣君霄旋身一扭,变成了一颗小黑团子。
玄荥面色一僵,双手还撑在墙壁上没收回来,原本牢牢包围的一只大型生物就变成了膝边小小一团。
“师尊,我们睡觉罢。”小黑团子叼起玄荥衣摆,仰脸脆生生道。
玄荥脸色一片漆黑,但他惯来是不会对萌萌哒小生物发脾气的。然后,他咬了咬牙,一脚踢开衣摆的小东西,“滚罢。”
玄荥:这是我不发脾气的极限,嗯。
小黑团子可怜巴巴地抱着小短腿蹲在门外,皱了皱鼻子,其实他也想满足师尊的,但是来一发就跑非君子所为,嗯。
它严肃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等玄荥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不见有人,不由摸了摸鼻子,啧,忘记团子形态的某只是个小傲娇。
所以,这是离家出走了吗?
想了想五十年来,某生物的正常状态,玄荥放下心来,随后进了试剑林,百年如一日地练剑。
下午,是惯常地去书房。不知不觉连一夜都在书房过了去。
见夜色暗沉,玄荥摇了摇头,没人提醒,就是这般。
忽然,一道熟悉的气息靠近,玄荥嘴角一翘,又飞快地压了下来。
窗口轻飘飘飘进一道白衣人影,玄荥恍若未觉,继续低头看书。
“师尊。”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一如既往,却见玄荥面色猛地一变。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是完整的肉身发出的,只是一抹神念。
他“嚯――”地站起身,只见对面人的身影有些飘渺,他伸出手来,“师尊,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制作它的材料。”
羲和珠!
可是玄荥此时却没有半分兴奋的感觉,“你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