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谷听闻,忙将林非容拉直身后,“非容,不必与他争辩,他说得没错,我们确实是他教出来的弟子,徘云教也曾是我们的家园,既然他是主人,该还的总还是要还的。ranen ? ?. r?a?n??e n `o?rg”
林非容眉头一皱,“师父,您这么说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越谷淡淡一笑,“如今,送与不送还有什么区别吗?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倒不如沉下心来,顺其自然吧。”
“呃!”林非容一怔,即已明白越谷话中的意思,他不是怕死,但绝不甘于这样白白去送死,即使反抗并不能扭转乾坤,他也绝不会让洛云轻松的“不劳而获”!
“好啊!真是太好了!越谷师弟果然还是一如当初的坦然浩气。”洛云嘴角挂上一抹嫉妒,一直以来越谷的这个品行亦是他耿耿于怀的脆弱。
随后,洛云的怨念慢慢扩散,黑色淤泥地里长出许多双手来,不断的拉扯地面上的两人,任他们如何挥剑猛砍,也赶不上那些手的生长速度。
很快,两人就被扯到了地面之下被掩埋了起来,那些手也随之退到淤泥地下,洛云看着仍旧冒着气泡的地面,嘴角上的恨却丝毫未减。
尔后,只见他一扬手,手掌似抓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待手掌慢慢收紧后,荒芜的黑色淤泥地就消失不见了。
荒芜之地,成了一片幽暗的树林,在洛云的面前是一座阴森的宅院,他走了进去。屋内昏暗不明,他往里每走一步都是回音。
咻!
在他进入大堂之后,大堂的两侧突然跳出两排一共十八盏白纱灯笼,整齐的悬浮在墙边。烛火昏黄,白纱灯笼不时的上下浮动,画面甚是诡异。
大堂的正东方向,赫然站着五个人影,其中虽是站立的姿态却是昏迷的状态,另外两人则是面目憎怒的看着他。这五人就是陈祁东、越谷、林非容、小占,还有此前被他带走欲做元神宿主的秦墨羽。
“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没杀你们,你们还不高兴了!”洛云从这五人的面前经过时,他边说边笑,脸上的肉瘤不时的在抖动。
最后,他在陈祁东的面前停了下来,“祁东师弟,若是当初你没有忤逆背叛我,今时今日就不用受这份苦了,更不必连累小占陪着你一起来到这个地方了。”
陈祁东惨淡的冷笑一声,“以前是我鬼迷心窍,才会替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若我再执迷不悟,那才是万劫不复。”
洛云听之,并未马上回应,只是嘴角微微冷笑,便踱步走到了秦墨羽的面前,像审视一件物品一样认真的端详。
小占怒道,“洛云,你这个恶魔,不许你动墨羽师兄!快放了我们!”
“是吗?”洛云捋了一下发丝,继而走到林非容的面前,“其实,非容也不错,天生的好资质,就是为人闲散了一些。”
小占咬牙怒骂,“你这个魔鬼,早晚有一天会入地狱的!”
陈祁东往前跨了一大步,“你……究竟要杀多少人才肯收手!”奈何话音一落,他又撞到看不见的阻隔,被弹了回去。
此前,他带着小占从到处是落石的洞府逃离,本是按原路折出去的,可是走着走着就像进了迷宫一样。
之后,两人遇到了机关,掉进了一个阴暗的深坑里,等缓过神来的时候,就站在了此地。每人的周围看似没有任何阻隔,其实都筑着一层看不见的壁障,他尝试了多会怎么也冲不破。
“这点不用你们操心,不要以为我跟你们多说几句话,就太把自己当回事!对于我而言,你们不过都是养料,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食物,仅此而已,明白吗!废物们!”
随着洛云的一声大吼,整间宅子震了三震,小占经受不住一时没站稳摔了下去,陈祁东除了担心别无他法,另外昏迷的三人也因此慢慢清醒过来。
不过,等到他们完全清醒的时候,洛云已经离开了,大堂两侧的白纱灯笼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屋内又恢复了昏暗不明。
而困住五人的隐形壁障,就在昏暗不明的屋子里,渐渐生出幽绿的荧光,就跟此前洞府石壁上的流光几乎无二。
五人心里皆有数,若是逃不出这个看不见的牢笼,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虽然他们的死法不似其他同门那样直接残暴,但是绿光正在一点一点的吸食他们的修为和灵力,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再说那落迦,他带着公孙零刚离开幽暗森林,就遇上了末月。两人在树林外的荒草地上安静的对峙许久,最后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直接动手。
交战的索引,是因为末月将公孙零手中的剑吸附到手上所起的,当时他和那落迦两人不言不语,不省人事的公孙零手上一松,末月剑就掉落了下去。
末月剑落下时,同时现出一记寒光,响起一声叮咛。末月眼珠一转,毫不犹豫的将掉落的银光长剑吸到了掌间。
而那落迦一看如此形势,自然是先下手为强,他一启动身上的灵力,地上的青草即化作无数的利箭飞向末月。
万箭如雨,带着阴风的杀气和愤怒,末月稍稍向后退了一退,才挥动手中的银光劈下一道屏障,将自己包裹了起来,挡住了利箭的攻击。
尽管如此,浮着浅淡红光的尖刺并未因此掉落亦或是变回青草,而是继续的冲击那一道屏障,很明显,屏障正在慢慢变小。
密密麻麻的尖刺,将整个屏障包围得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