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别看她身上肮脏不堪,脸蛋却很干净,那小男孩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这一看之下,马上想扑过去,却被施刑人眼疾手快地按倒在地,只能用力地伸手叫道:“妈妈!妈妈救我!”

那女人半点反应都没有,双目紧闭。

头目放开女人的头。语气非常温和地告诉小男孩:“别叫了,你就是叫喊喉咙她也听不见了。不过你别着急,我马上送你去找她啊。”

施刑人得到头目的首肯,变戏法地拿出条牛皮筋。将男孩幼绑个结实,任他如何挣扎都挣不脱,然后让男孩面朝下,一脚踩在背上,开始从脚后跟开始剥皮。

男孩凄厉的哭喊回荡在房间内。久久不散,一声更比一声惨。施刑人充耳不闻,下刀动作十分稳健,不一会,男孩的小腿皮肉分离,血肉模糊。

头目蹲到男孩跟前,拍拍他的脸,叹道:“可惜了这么张唇红齿白的正太脸。你小子要是听话,在这里活着虽然像条狗,但好歹还活着。你那便宜父亲虽然恨你水性扬花的母亲,但是对你这个养了十七年的便宜儿子倒是有几分真心,不是非得要你命不可。谁让你自己非得作死,胆敢伤害顾客,就要有承担代价的觉悟。”

男孩嘴里尖叫夹杂着咒骂和求饶,围在他周围的百十来号人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他们内心明镜一样,只要他们也敢不听话,这个小男孩就是他们未来的下场。

最终,小男孩漂亮的皮被很完整地剥了下来。地上。他的血肉一片模糊,身下是淡红色的血迹——那是血与体细胞渗出的细胞液结合在一起后的颜色,在这片淡红色的血迹里,他还在不断抽搐。喉咙里发出此尖细的叫声,挣扎着无法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被抬出去的时候,眼睛还在不断转动——身上没有了皮,当然眼皮也没有了,他的眼睛无法闭上,他还活着。能完成的动作却只是转转眼球。

从那天起,女人心里就暗暗下了决心,如果哪天注定要有一死,她一定会自我了断,绝对不落入这群冷血变态的人手中!

女人冷静下来,盯着贾丰庆,这个男人难道真的可以相信?他来这里,是为了要救他们?长时间的非人生活,让她对所有人都抱着野兽般的警觉,如果不够警觉,她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可是身上披着的衣服,还带着这个男人体温,让她的心无端端温暖起来。

或许,她真的等到了,离开地狱的机会。但愿,但愿。

天将明时,贾丰庆再三叮嘱女人一定要小心,别让人看出端倪,然后离开。他坐上朋友的车,出了车库,回首时,正望见华润实业四个大字透过浓浓的雾气矗立着……

与此同时,文沫与程攻也一夜未眠,他们拿着s市地图和宋东顺失踪前接手的最后一个河漂的档案一一对应,寻找紫禁城最可能的位置。

当他们在地图上护城河支河边上,看到华润实业四个大字的时候,不由相视一笑。

分局里仍然是一阵诡异气氛,每个人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感觉,不过文沫没时间管这些,程攻说什么都不来分局,文沫只得一个人过来,将发现上报,希望分局能重视他们的发现,虽然证据不足,但是只要上面出面,进华润实业看看总不是问题吧。文沫相信,假的就是假的,肯定会有破绽。只要找到紫禁城的确切位置,那里面人数不少,他们就是想转移,也需要时间。

分局的权力不太大,虽然华润实业就在分局的辖区内,但是动这样s市知名的企业,不跟市委市政府打招呼是不可能的。等到层层上报,再最终批准行动,时间太长,变数太多。

文沫只能先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局长,然后想打电话通知胡光辉一声,让他注意安全,如果可能,尽量先撤出来。

可是胡光辉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再问王雅,她已经两天没跟丈夫联系上了,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芬姐握着手机,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就在刚刚,芽姐打电话给她,告诉她紫禁城已经暴露,市局很快会有统一行动,她最多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最好尽快撤离。

芽姐的安全,芬姐是不担心的,可是自己真的要逃跑吗?从此过上亡命天涯的生活,再也不可能回到这片曾经被她统治的土地上来了?

不不不,怎么可以?一旦品尝过权与钱的滋味,想戒掉哪个都太难太难了,而她,从来都不是能取舍的人。

要怎么办呢?拉鬼帝出来当挡箭牌?知道自己存在的人有多少,自己隐藏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大?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手机突然又响起,芬姐有些烦闷地接通:“芬姐,刚刚我们抓到个鬼鬼祟祟的门卫,他想进研究所,您看怎么处理?”

这种小事也来问她!芬姐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养你们吃闲饭的,这种事都处理不好!”

她生气地挂掉电话,从回转椅上,目光从监视器上划过,突然定住……

胡光辉有些郁闷,因为此时他被绑着的样子实在太丑,简直丢脸极了。如果就这么死掉,真心连做鬼都觉得难堪。

他是看准中午没人才大着胆子行动的,这间生物研究所他注意很久了,说是研究所,可是常年也看不到有人进出上下班啊,可是占着这么大的地盘不用,可能吗?这里是寸土寸金的s市啊。

几经观察,仍然觉得怪异的他按捺不住,才冒险过来一探,没想到,被抓个正着。

他被人拖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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