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新正见左道平如此爽快慷慨,连忙坐直了身体再三表示感激感谢以后,说瘟鸡认为他自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其实这个结果也是他早就想到过的,所以也不打算继续再找小姐祸害别人了......
第二天,在得到左道平的允假以后,聂新正把左道平所给的二十万块钱用报纸小心翼翼地包好装进了一个半新不旧的黑色帆布包内,然后放到帕萨特的后备箱里,这才按照瘟鸡昨天留的那个手机号拨打了过去,说是有急事要见他,然后就驱车前往邻市找到了瘟鸡。
“我们两个所走的路不一样,结果也就有了一定的不同。你我好歹也是兄弟一场,这些钱你拿去尽些孝心吧,不要再干傻事了!”聂新正与瘟鸡聊了一会儿,就将那个黑色的帆布包交给了瘟鸡。
“新正你这是什么意思......”瘟鸡疑惑不解地接过帆布包打开报纸以后发现是两大捆百元大钞,粗粗一看估计得有二十万左右,赶快又将帆布包递到给了聂新正,“不行不行,你的好意我领了,但这些钱我真的不能收!”
“拿着!”聂新正不由分说地再次将帆布包塞给瘟鸡,“这是我们公司老总给的,当初我妈得了脑瘤没钱做手术,就是这个老总一下子给了我三十万,那时候我们两个仅仅只有一面之交!”
“真的?只有一面之缘就愿意给你三十万?”瘟鸡愣了一下,虽然明知聂新正在兄弟面前不会说谎,仍旧是不由自主地追问说。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聂新正一本正经地告诉瘟鸡,“你就放心拿去尽些孝心吧,还把我当兄弟哥们的话就别扯淡别推辞,再推辞我就翻脸了啊!”
“你们公司叫什么名字?你们老总呢?”瘟鸡犹豫不决了片刻,知道聂新正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也不敢再把手里的钱还给聂新正,于是就好奇地问道。
“叫质胜公司,是做饲料行业的,我们老总叫左道平,其实比我还小一岁,再过几个月大学才毕业,”
聂新正简单介绍说,“说实话,抛开左总是我的大恩人以外,我真的非常佩服敬重他,沉稳大气有勇有谋能赚钱,而且绝对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类型!”
“唉,真是可惜,如果不是我得了那种病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真的也想跟着那样的老板去卖力卖命!为那种老板去死都值!”瘟鸡长叹一声,默默地记下了“左道平”三个字......
左道平决定先教训一下当初在216省道上恐吓自己的那几个开泥头车和水泥罐车的狗腿子,然后再找**管委会的郑科长追问幕后的元凶主谋究竟是谁。
不过,对于那种小喽啰小虾米一类的东西,左道平并不愿意也不屑于亲自动手。
聂新正在旁边建议说,赵建军以前在皇朝金樽夜总会干过所谓的保安经理,手下有十多个青皮混混儿,那些人最喜欢也最擅长无事生非打架斗殴,而且像黄杰那种人也最为忌惮那种黑射会的家伙,总经理不妨让赵建军回来一趟。
左道平思索了一下认为聂新正言之有理,马上打电话给赵建军让他回来一趟......
几天后,包括黄杰在内的那几个开泥头车、水泥罐车的司机,其中两个出了车祸,另外两个因为开车“不小心”剐擦了几个年青人的轿车,被黑射会分子痛殴了一顿又陪了人家不少的钱。
听到这个汇报,左道平心情相当不错,靠在椅背上慢慢喝了半杯茶,突然想到也不知采宁这几天跟着薛冰锻炼得怎么样了,于是拿起手机给薛冰发了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