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小田听了,竟然嘿嘿地笑出了声,满不在乎地反问道:
“然后呢?不断地忍受着一次次的失望,瞪着眼,一夜夜地熬到天明,想象着你与别人的****,来折磨自己?”
海天一的脸沉了下来,盯着井小田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如果真的让你失望,你会一夜一夜地熬着,为我哭泣吗?”
“啊?”井小田皱着眉头看了看海天一,张口结舌,一脸为难。
“说啊?”海天一追问。
征服女人,让她为自己哭,为自己笑,为自己欲生欲死,这也许是男人的本能,海天一也不例外。
他喜欢井小田,希望看到井小田为他争风吃醋,为他肝肠寸断的样子,那样,他才会因为成就感,而沾沾自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总觉得和井小田之间似乎隔着点什么,井小田对他总是一种摸不着看不见的疏离。
这也是他下决心弄进众多美人的原因之一。
井小田本想嗤之以鼻地说一句:“你真是想太多了。你不来我身边叨扰,我求之不得啊!”
却终究不敢说出口,她没有任性的资本啊!
于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
“你真的希望我做一个幽怨、枯槁、毫无生机的怨妇吗?你喜欢的是那样的井小田吗?”
海天一看井小田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伸手抚了抚井小田的秀发,颇有几分无奈地说道:
“瞧你说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沦落到那种地步呢!”
“是哟,我也舍不得让自己沦落到那么凄惨的境遇之中。”
井小田说着,得意地冲着海天一晃了晃脑袋。
接着话锋一转,略带嘲讽地说道:
“陛下,您尽管放心好了,无论您坐拥多少美人,我都会是从前那个井小田,而且会修炼的越来越好,开心快乐地过好每一天。”
说罢,还故意晃了晃脑袋。
海天一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起来,挑着眉毛道:
“怨气现在都开始四处逸散了。还在嘴硬呢!”
井小田也不再多说,只轻轻笑了笑,很是温柔地问道:
“陛下今天是否还在这里用膳呢?”
“没见我踩着饭点儿过来的吗?你不会只顾着捉蝴蝶,忘了给我备饭吧?”
说不清为什么,海天一忽然有点担心,怕井小田找个由头,以后真的不再亲手为他做东西吃。
“今天的饭,还是备下了,不过,明天,你就不会到这来了吧?”
井小田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这么多天,海天一一直和她一起用餐,已经有些习惯了。
海天一正想告诉井小田,明天不过来了,于是赶紧顺着井小田的话儿,说道:
“是啊,明个儿,我也打算学着你的法儿,来个彩蝶选人,挑个人来侍寝,不知道紫阳领主,是不是有兴致与众美人一同参与呢?”
“我才不会想方设法去吸引一只蝴蝶呢,我要出手,就直接把那个大活人给拿下!”
井小田说着,仰起脸笑眯眯地瞟了一眼海天一,登时将他的心搅得翻江倒海,无法自持,堪堪连步子都迈不动了。
井小田对海天一,有着致命的吸引,只要她略略施展一丢丢风情,海天一立刻就会神魂颠倒。
只不过,井小田不肯出卖内心罢了!
井小田霸气的话语,和不经意展示的妩媚,让海天一很是享受,他很想让井小田再多说点儿什么,于是故意说道: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自信心,从何而来?你有什么妙招,可以直接把我拿下?”
井小田忽然发觉,她与海天一的对话充满了莫名的暧昧与隐喻,内心里一下子警觉起来。
暗暗告诫自己:“海天一,是君主!绝对不要对他这种人动情,否则,受苦的只有自己。”
这样想的时候,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看了下花池中那几苗花。
素白清雅,随风摇曳,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这苍绿色的大~~烟花,是赵丹送来的,说是特意从野地里挖过来的稀罕物,有很好的药用价值,当地人,常用它来止痛。
井小田认得这植物,也深知它的效用,更懂得赵丹的用意。
不过,井小田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真的会用到这个东西?
井小田不敢多想,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道:
“今天,我特意做了些甜点,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就少了。”
“怎么可能呢,你离福康殿最近,我随时都可以过来的!”
海天一安慰道。
井小田只呵呵笑了一下,并未多说什么。
她现在,只盼着能过几天清静安稳的日子,顺顺利利将孩子生下来,其它的事情,则要看看形势再说了。
第二天一早,海天一离开之后,井小田才得空儿把吴痕叫到身边,开心地拉起她的手,仔细观察起她的手腕,悄声问道:“咦?这腕上的胎记呢?你到底是吴影?还是吴痕?”
吴痕嘿嘿笑着在右手腕上用力划了一下,当即撕下一块人皮伪装,这才回道:“我是吴痕啊,不过姐姐也在这屋里呢,我们现在可以全天候保护领主了。”
话音未落,室内的挂毯一阵波动,吴影款款地从隐身处走了出来,轻声说道:“吴影见过领主!”
井小田高兴地捂紧了嘴巴,眼泛泪光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吴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