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流尴尬,难得说了这么多不要脸的话,可他发现他永远低估祝傥的脸皮厚度。( 最佳体验尽在【
祝傥此刻有点生气,心说你还是不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以为我是甚么浪荡人,玩够了叫我滚嚒,还当你是甚么**小倌之流的……这么一想一比喻又更烦,心说也亏他想的出来!
一边拉扯着他继续往城中央走,一边也在他这完全没谱没边的话里头尽量分析有用的——枳楛。
关于枳楛这个厉妖,可以说这陲城是她的地界,幽季竟然能和她是朋友,而且听那话的意思,隐约那枳楛好像还是他罩着的,那便表明枳楛跟他关系很好,他久居于此,应是不会受甚么欺负。
毕竟那日他去闻莺巷,那些妖物也不过是背地里损损他罢了,连个敢当面骂他的都没有。
那么活在陲城这么多年应该也不是多无聊,因为还有个阿啾,祝傥看的出来,幽季很喜欢那个阿啾。
——这不明摆着嚒,能让曾经的帝君大人亲自殷殷切切的伸了手去牵着,还赠了礼物……
原本如此分析还宽慰了些许,心说他应该是没受欺负的,还有玩伴,转念又想到他跟阿啾关系那么亲密,顿时又烦躁的很。
再联系他刚才的话,那意思就跟你祝傥玩够了我赶紧滚啊,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玩。
再仔细想想,兴许这句话还能改成,我宁肯被别人玩也不愿被你玩,总之你赶紧滚就是了。
越想越***燥,又想起他那衣衫也永远不知整整,以往在天界的时候那领子也不见得有多规整,总是能看见点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
不爽!
这么想着就立时恶狠狠的回了头,你他妈再敢碰别的男人或者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回头弄死他再弄死你,听见了没?!
季清流一愣,心下一颤,面上强自维持镇定,不回他的话。
祝傥郁闷,逼近他一步,冷声道,说话!
我他妈乐意叫谁碰着或去碰了谁,你管着?
我管着!自此之后但凡你的事我就管着!
祝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凭甚么管着,凭你喜欢我吗?我他娘的又不喜欢你!
祝傥叫他气笑了,可是帝君大人,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受制于我,这就够了。你是不听也得听,听也得听。别跟我吵了,吵也没用。不然晚上回去遭罪的还是你。
……你!
你不还说滋润的药没有了吗?祝傥拉了他手,一眼瞄到前面不远处的药铺,我们再去买些好了,不然我的那么大,挤进你的那么紧里头也费事,你痛我也痛……还不如大家都愉快些的好……
祝傥你无耻!
全天下都知道我无耻,你不必这么咬牙切齿的提醒我,你大可喊大点声,我都不介意。
你,你……我不跟你进去!
季清流奋力挣脱腕子,娘的,刚才想窝囊祝傥一下,没想到叫他又全窝囊回来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不去,打死也不进去,这脸叫祝傥一个人丢就行了。再说,他买回来了也不用,谁还跟他做,他就一**,让他找**做去!
谁受的了他谁来!反正他是受不了!
正当他俩人在这路当口拉拉扯扯,一个非要去药铺不可,一个便跟死死钉在了这巷子口,多走一步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僵持的不分上下之时,忽见一群人冲他们跑了过来。
既然有人来了,便不能这么不成体统。季清流忙稳住身形站定,还一边往后微撤了一步,好似在划分与祝傥的界限。
祝傥的反应倒是比他从容很多,手仍旧拉紧了他的手不肯松开,身子却懒懒的斜回去了,想看看这城民急三火四的跑来找自己做甚么,莫非看到非城中人夜晚还在路上晃荡了?
——那才是正常!
他刚不是放出了三个傀儡人嚒!全不是城中人长相。
——倒不是祝傥想这么做,毕竟这么一来,他也怕打草惊蛇。可问题就是,他自从那日同幽季在果摊那边放了话出去后,竟没一人来此寻他。难道一丁点消息都没有?起先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今下午设了结界,在结界里头和幽季拉扯不清的时候,巷末那里忽然出现了几个城中居民。
估计幽季当时听见脚步声,恐惧他们走过来瞧见自己在和他做些甚么不好的勾当,所以才会那么快服软,其实就算走过来了他们也发现不了甚么异常,因为叫结界罩着呢。
说甚么当街干了你这种狠话,哪里舍得叫别人再看他一眼身子?看一眼都让祝傥恨不得挖了他们眼睛去,想得倒是美!
当街干了幽季那也得施个结界罩着,隐好了他俩,只吓唬幽季,却绝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也是因为那几个不一样的城民,祝傥才发现,他们竟然也是傀儡人。也就是说,祝傥原本想靠城中人纠察那妖道住处,那妖道又控制了部分城中居民,怕是有什么消息,也叫他**了。
这般来看,那妖道道行也不浅,竟也能同时控制好几个嚒。
此刻看着这群城民向自己跑来,祝傥倒也想听听,他们能跟自己说些甚么。
那城民当中领头的穿了身暗褐衣服,起先跑的挺快,快近祝傥跟前又忙住了步子,似乎有些畏惧——估计还是今天在闻莺巷说的那些话并着那些举动吓坏他们了。
祝傥倒是显得十分宽宏大量,摆出了幅耐心的面容,好似在洗耳恭听。
却忽觉手中紧了一下。
下意识半扭了头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