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略显嘲弄的一反问,在说出这一番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大话后骄傲的挺着自己的小胸膛等待别人表扬的脆皮鸡同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通红了起来,很明显,他在说出这番话之前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他和我之间的年龄大小的问题,更不要说想到被人指出华点后该怎么办了。
“那、呃,那个啥,我不是这、这个意思。。。。。。”
肿么办?嗯?该肿么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质疑的脆皮鸡同学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搔着自己被汗珠浸湿的后脑勺,是应该改口说“莫欺大龄青年穷”吗?可是总感觉这样一改就把原本的豪壮气势瞬间消磨完全了,不过总不能说“莫欺老年穷”吧,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罢了。
“还嫌你不够丢人吗?脆皮鸡,呵,真是个在适合某人不过的好名字啊。。。。。。”
眼看着脆皮鸡同学那和草履虫同一级别的单线程思考回路因为过载而在头顶冒起阵阵蒸汽来,坐在运动服少女另一侧的某个不良终于像是看不下去一般站起身接过了脆皮鸡卡住了的话头道。这是个跟脆皮鸡穿着同款黑色正装的青年,相比在场的其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良,戴着金丝圆框眼镜的他显得更像过生,我原以为他站起来是想要为脆皮鸡同学辩护,却不曾想这家伙居然毫不犹豫的就和我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开始嘲讽起僵在原地的脆皮鸡来。
“老子再不济也好过你这个书呆子!你这么爱读书怎么不去考个状元回来呢?没事想不开来当个什么不良!”
这算是在争宠吗?对于眼镜男指桑骂槐般的嘲讽,脆皮鸡毫不示弱的跳着脚大叫着反击道,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个像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傻子一样互相贬低对方的不良其实是在做戏给正中的那位运动服少女看。看起来这血色十字中也不铁板一块嘛,仅仅从这两人的表现之中我就不难看出现如今的血色十字并没有一般人想象中那么的团结,当然,这对于我来说其实算是个好消息就是了。
啪!
运动服少女重重的一拍她面前的桌面,将自己这两位因为互相看不顺眼而箭弩拔张的准备干一架的部下吓得浑身一哆嗦,虽然她只是皱着眉头,用失望而恼火的目光一左一右分别扫过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人,可是却立刻产生了拔群的效果——这两个看起来痞气十足的大男人被她这么一盯便唯唯诺诺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正襟危坐,双眼平视前方,简直跟喜欢听老师话的小学女生一般老老实实,我原以为这位运动服少女应该只是靠着刚刚那个大叔的关系才坐上血色十字大姐头位置的傀儡,没想到她居然只用一个眼神便将这两只蠢牛驯的服服帖帖的,看起来她似乎是个有两把刷子的妹子啊。
“嗯,那么介绍一下好了,我叫乔咲,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血色十字三代目的老大来着,说起来的话,我还是你的学姐哟!”
乔咲用手指卷着从自己脸侧垂下来的小辫子,有些心不在焉的开口跟我做着自我介绍道,似乎比起自己是血色十字大姐头的身份,她更加关注自己是我的学姐的样子。
“哦,久仰久仰。”
乔咲?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仔细一想,我们学校网球部的部长似乎就叫乔咲来着,而且她还说她是我的学姐,莫非她就是那一位传说中被职业网球选手称之为天才的前辈?不过夏琳好像曾经提起过她也加入了学生会来着,学生会的成员放学跑出来当整个魔修厂最大的不良集团的大姐头什么的真的没问题吗?
“喂!你是什么态度!”
因为我在努力的检索自己记忆中有关乔咲的资料,所以在外人看来我回答时的样子就略显敷衍了一些,而这立马就触动了某些心思细腻的,嗯,不良大人的g点,比如说那个刚刚才安分没多久的眼镜男就是其中的代表,他在注意到我的态度后立马从自己的座位上跳起来叫嚣着道,就仿佛自己的椅面上有钉子一般让他不能安安分分的坐下来吃饭似的。
“乔咲大姐头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我们组织的干部,现在更是叱咤风云制霸魔修厂的不良女王,和你这个高中才出道的不良新人比不知道高的哪里去了。不光如此,还有我们在席的这血色十字八大金刚,个个都是在经过多少年的摸爬滚打才获得今天的荣耀的,不要以为你靠着点小计谋把这个废物打败了就可以沾沾自喜了,我明确的告诉你吧,这只脆皮鸡只不过是我们八大金刚里最弱的那一个,小看我们这些前辈可是要吃苦头的哟小子!”
不仅长得像个白面书生,这位眼镜男说起话来也跟过去的老学究一般废话连篇喋喋不休,而且在贬低我的同时还不忘记接着损一损和自己不对路的脆皮鸡同学,和他这个烦人的苍蝇一比,我倒觉得那个傻傻的脆皮鸡同学反而有些可爱了。
“毕竟三比零,我上我也行吗?既然脆皮鸡他是你们什么八大金刚四大天王里最弱的一个,为什么你们昨天不自己去三院跟我交交手而派这么个不靠谱的蠢蛋来呢?还是说你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血色十字和大姐头,巴不得血色十字能赶紧倒台好让你们自立门派?”
从我的角度来看,脆皮鸡昨天在三院门口干的确实都是些畜生般的恶事,所以他只要一天不悔改,我碰上他一次就想要揍他一次。不过若是从血色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