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的间隙旁边有妹子不停偷瞄我们,背后传来阵阵小声地嘀咕:
“看那对父女。”
“看见了,好帅、好可爱!”
“爸爸酷爆了!一黑一白帅气~”
“帅爸腿真长,不知道偷拍会不会被打?”
我扭过头看向身后的几个女学生,用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们:会,绝对会挨揍,快走开!
结果警告根本没起作用,还让她们靠近了一步。
“小妹妹,你几岁啦?”
“你好可爱,姐姐给你拍张照好不好?”
我求助地转向三九,他的冰冻飞刀肯定比我的萌版眼刀有效,现在就指望他了,再让她们八卦下去连我都快为有这么帅的‘粑粑’而自豪了!
“好,替我们拍。”三九把手机交给一个女生,女生开心的替我们连拍数张合影,然后车来了,三九接过自己的手机,道了声谢,转身抱我上车,只留给她们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声哀嚎——‘啊~忘记拍照了’!
我趴在他肩膀上实在憋不住乐,看那几个女生锤胸顿足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搞笑,没想到这家伙冷坏冷坏的,不和我体验过的手段相比,她们该感谢被温柔对待了好吧!
我的窃笑被哀怨取代,惹得旁边座位的老太太呵呵直乐,嘴里还夸着:“这小丫头长得漂亮,小表情还挺丰富,有表演天赋,该送她去学学。”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三九的嘴角翘了翘,但被我立刻否决,不可能,一定是眼花!
其实凭三九的条件,不说结婚,女朋友肯定是不愁的,就算将来真当了爸爸,也会是个让女儿自豪和依赖的好爸爸。
想到未来我就一阵惆怅,能不能恢复正常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只能慢慢长回去,我这无父无母的,难保不会被送进孤儿院!
不过说到‘女儿’倒让我想起件重要的事,那可是二愣子临终所托,他的手机还在我这里,好在是上衣内兜有拉链,这东西跟着我出生入死幸存下来十分难得。
衷人之托,不好不办,只是他手机里有什么我还不清楚,因为回来后我试过几次,根本开不了机。
路上的时间都用来想心事,有人全程代步将我送到李妙雪的住处,按我的猜想这五年来她应该赚了不少钱,但仍选择住在这么老的小区里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三九出手翘开她家的大门自是不在话下,幸好这种老式小区的楼道里没有监控,得以让我俩顺利进入她家,房子是简单的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装修和家具都比较简单。
房子里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每处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或者说是过于干静,完全不像有人常住,我翻遍屋里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有关我的信息。
也许不是没有,而是被她提前清理掉了,现在除非再跑一趟铜井,不然就是找到林敏,可她在给三九寄完资料后便消失了,眼下再没人知晓铜镜下的秘密。
正在我失望地准备放弃时,三九提醒我道:“信箱。”
没错,李妙雪家门口有个信箱,我们还没看过,撬开信箱后,里面果然有东西,是一只黑色的信封,上面没写地址寄信人等信息,整张信封上什么字都没写。
打开信封,从中抽出信纸,这信纸也是黑色的,上面用红色荧光笔画出三行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文字还是暗语?你看得懂吗?”我将信纸交给比较精通奇特事物的三九。
他盯着信纸看了一会儿,然后又交还给我,说:“这像是女书,但又有区别。”
女书我是知道的,从汉代流传下来的一种文字,只在安徽某些地区使用过,据说传女不传男,如今认得的人已经不多。
“要不拍几个字发网上,或许有人认得呢?”
“网上人太杂,不安全。”
想想也是,网上什么人都有,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便回屋又搜了两遍,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才和三九打道回府。
又一天过去,肖白那里依然没消息,他出门也不带电话,否则一通电话就能搞定的事,何必苦等,但桑园神神秘秘的说,肖白去的地方,卫星电话也没信号。
那是啥地方?阴曹地府?就瞧他们俩的职业,估计这‘买卖’和死人托不了干系。
没等到肖白,却等来一个胖子,此胖子进院就大咧咧的叫唤:“热死朕啦!九哥,快拿冰——啤~”
胖子大步跨进厨房,见我在桌前吃着三九熬的绿豆沙冰,下巴差点脱臼,肥短的手指指着我,嘴唇都在抖:“这孩子哪来的?九、九哥,你、不会是你私生女?”
私生女三个字说得很轻,基本用的是口型,看来还知道顾及小孩子的自尊心。可我看着他这副世界末日到来的模样很是有趣,便故意甜甜叫道:“粑粑,这个叔叔是谁呀?”
果然胖子的表情瞬间天崩地裂,恨恨问道:“哪个女魔头干的?欺负我金三顺的兄弟,朕和她拼——”
‘拼’字还没落地,一道银光直逼他脑门,没想到这胖子反应极快,大肉脸一偏,精钢小刀插进院子里的梧桐树中。
两人这一套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知以前练习过多少次,估计这胖子没少因为嘴上没把门的而惨遭三九的毒手!
三九从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启开倒进自己嘴里,胖子看得眼馋,挪着胖墩墩的身子往冰箱前面挤,肉乎乎的脸上堆满笑纹,讨好道:
“我那什么,这不是担心你被哪个色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