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们雷你们鸣!裂缝里的我们面面相觑,脑子里闪出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名字。
外面喘得最厉害的人也开口道:“我没事,咱们快走,他们快追上来了……”
是大k的声音,我们确定外面的两人是雷鸣和大k,卢克惊喜欲狂,第一个钻出裂缝,喊叫着同伴的名字。
他的情绪总是如此外露,却把雷鸣和大k吓了一跳,黑咕隆咚的地下世界,冷不防窜出个人,还大喊着自己的名字,换谁都得惊一惊。
大k的腿受了伤,只简单抱扎过,勒在伤口上的布条已经被血浸透。
他的脸色发白,汗水布满额头,随时有休克的可能,偏在这时费浩又告诉我,三九发烧了!
我们一行人要带着两名伤员跑过追兵是没希望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找个地方躲一阵。
距离我们最近的藏身地只有黄金洞,为今之计便是返回洞里避一避。
特别是大k,剧烈的运动会让他大量失血,他需要休息。
再次回到洞内,费浩替大k重新抱扎好伤口,他的背包里有干净的纱布和消炎药。
我喂三九吃下退烧药,他的身体烫得吓人,但我并未在他身上发现外伤。
两个伤员都需要更好的治疗,可眼下条件有限,只能先尽量让他们休息。
大k吃过药也睡了,费浩这才问雷鸣他们被绑架的事。
雷鸣的讲述大出我们的意料,他说他们是被地底的奇怪运输工具带走的。
他将那种工具称为‘地老鼠’,形状前尖后圆,好像一只硕大的肥老鼠,能在沙地里钻行。
他们被一群神秘人抓进地老鼠。钻入很深的地下,由于神秘人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等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好似牢房的狭小房间里。
房间有门无窗,单人木板床上连被褥都没有,不想是准备长期关押他,他的鞋带里藏着细铁丝,鞋跟里也塞着几样小工具。他利用以前学的本事。想撬开门锁,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成功的几率不大,因为能拥有那么古怪交通工具的神秘人。牢房肯定也是使用先进的电子锁。
事实也是如此,他试了十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正当他琢磨逃出去的办法时,大k打开了他的牢门。原来大k的体质特殊,麻醉剂对他来说有效的时间很短。他醒来后不动声色地装昏,并偷偷记下出去的路线,还有牢房的密码。
可是逃出来比他们想象得难得多,大k在逃跑途中腿部中枪。幸好子弹是擦过而没有打中骨头或卡在肉里。
“那地方是个实验中心。”雷鸣讲完他们的经历后说道。
“你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了?”费浩问。
“有个房间,我敢说那房间用的是目前为止,世界上最高等级的安全系统。里面肯定有了不得的东西。”雷鸣的眼神晦暗难明,似乎心里正算计着什么。
“你们在天上看到的是什么?”卢克还没忘记雷鸣他们被绑架的原因。他好奇地问。
“一只水母。”雷鸣说的时候好像连他也不是太确定自己的说法。
“你是说,你看到一只会飞的水母?!”
“嗯,它很漂亮,全身发光,紫色和银色的光。”
“你们看没看到牢房里的其他人?比如一个年轻女人或是穿着飞行员夹克的男人?”我问。
“没有”雷鸣肯定地回答。
我听到这个答案稍稍安心,只要娇和没被神秘人抓住就好,最好是她已经回到阿曼市区,现在方向盘我拿到了,只要甩掉神秘人,找到娇和,我们便可以返程送三九和大k去医院。
“我们需要确定风暴过没过去,得有人出去一趟。”费浩说。
“我去,你们留下照顾伤员。”卢克站起身说道。
“还是我去吧,绳子在尸偶身上,离开我的控制范围,其他人接近它们会被攻击。”我给三九头底下枕好背包,又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起身走到洞口,朝卢克摆手,示意他老实待在洞里。
除了我说出来的这个理由,还有个不用说,他们也很快会明白的理由,那就是能准确发出开石门和玻璃墙歌声曲调的人只有我!
出了黄金洞,从三角井上去不难,难得是高塔底部的机关,掉下来容易,再上去好难!
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让它重新开启,当然还要多亏尸偶的帮忙,否则单是二十米的高度就能把我难住。
几个小时过去,塔外的风暴已经过去,只是原本露出地表的塔尖又重埋地下,我调出六具尸偶,合力挖沙,终于挖开埋住塔门的沙层。
外面只有起伏浩瀚的黄沙海洋,哪里还有阿西姆和他的车,他果然身份可疑,把我们带进高塔就跑了。
为方便进出,我把塔底的机关给彻底破坏了,地面只开不合,这样一来我就得再留下两具尸偶,在它们身上捆好绳子,便于一行人离开时攀爬。
回到地下湖水系的通道里,远处突然晃过的灯束令我脚下一顿,我连忙躲进另一条岔路中,并爬到水洞的洞顶,这个洞较窄,我两腿各蹬住一侧洞壁保持平衡。
类似车前灯的光束逐渐移近,一个和电力观光车差不多大的封闭式交通工具从我视线内掠过,它前尖后圆,行驶时完全没有声音。
这东西应该就是雷鸣说的地老鼠,不过在我看来,它就是一辆磁浮车,很多年前老外的科幻电影里就出现过。
现在我十分同意雷鸣的看法,抓他们的神秘人,和隐藏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