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去生气‘扑通’倒地,与三九正在拼速度比出招快的火团男立即虚晃一招,向后跳出三米远
他快速瞄了眼倒地的女人,那副娇小柔弱的身躯正在快速收缩、干瘪,几秒钟的时间便化成一具枯骨,最后干脆变成了一堆骨灰!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方才的自信已被警惕取代。
“你们是吴念的人。”三九没回答他的意思,我却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你们是三九和雪娃!”男人的声音听上去竟有几分激动。
“行了,吴念呢?他在哪?”我不耐烦地问。
“主人已经离开s市,他走时说如果遇到我打不过的一对男女,就告诉他们古玉在九莲木下面。”男人边说边退,几个后跳便退至巷子口。
“还有,主人说遇上你们就快逃,我先逃了,后会无期!”
男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只有他的余音从马路上飘过来,接着是引擎发动的轰轰声。
看着挺牛的,没想到逃得这么快!我心里嘀咕着,走到三九身边,问他有没有受伤。
三九把自行车推过来,长腿一迈,跨过横梁一只脚踩在踏板上,说他没事,让我坐好,我们继续赶路。
我坐在后座上,脑子里堆满了由火团男引申出的各类问题,像是吴念为什么要离开s市,他又为什么要托人告诉我们古玉的事,而且他还交待他的手下跑路,难道他早就想好要放弃s市了?
可假如他没想把s市据为己有,把这里闹得跟世界末日似的又有啥意义?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我们终于赶到市郊的永华度假村,这里的街道两边绿树成荫,白墙灰瓦隐没其间,附近基本没有高层建筑,尽显田园风的静谧与悠闲。
度假村门口停着一长排的轿车,偶有几辆中巴夹杂在里面,车窗上全是落满灰后又淋雨而留下的泥道子。
“瞧着不像有人的样子。会不会他们已经换地方了?”我看看残破变形的铁艺大门。跳下车子走近两步,摸着被外力撞弯的铁栏说。
“地上有新的车印,里面应该有人。”三九放好车。最先看的是地面而不是大门。
“但愿三胖子和吴枫没事。”我推开虚掩的铁门,和三九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度假村的正楼是座四层高的仿古建筑,绿瓦红窗充满首都皇城式的古典韵味,只可惜院子里荒草疯长了一年多。早先设计好的园艺风景此时倒令人联想到《倩女幽魂》中的兰若寺!
院子里的荒草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和三九站在正门前,朱红的漆木门外挂着铁链和锁头。
瞧上面落的土,该是有些时候没打开过了,于是我们绕到主楼的背面。楼后的人工湖另一边有几间木屋。
“有光!”我指着其中一间透出暖黄微光的木屋轻声叫道。
“走。”三九丢下一个字,便朝湖边停着的小船走去。
湖的面积很大,不坐船绕过去的话要走好远的一段路。我跳上小船,由三九执桨向对岸划。
月亮不知何时现的身。月光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假如现在不是非常时期,眼前这画面还蛮有意境的。
船刚行至湖中央,水面忽地响起异动,一张金色大网自水面升起,眼瞧着就要兜住我们的小船。
一秒种不到的反应时间里,我放出尸偶扯住金网收口处的网面,将要合拢的网扯开,并跳入水中把网拉平,让三九有机会把船划出网的捕捉范围。
这东西很像是丛林中常用的网子陷阱,踩中就会被网住,但结果应该是被吊到树上,可人工湖上面什么都没有。
三九想的比我多,船头刚越过网边,他便叫我让尸偶游到前面去,给他当踏板,我依言照做。
他扔下木桨抱起我就弃船向前跳,水中漂浮的尸偶正好成为他的踏脚石,与此同时,一道着黄袍执铜钱宝剑的老者从天而降。
我都不知道他之前藏在哪里,竟然如此神出鬼没,从黄袍胸前的八卦图可以看出,他是个道士。
甭管是专业的还是cos的,他的造型都很成功,至少我看着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老道和我们照面儿也不说话,直接举剑向我们刺过来,三九在水面上不好施展,我便放出三具尸偶先缠住老道。
我没让尸偶上爪子,如果度假村里藏着幸存者,这位老先生就很可能是保护他们的高人,打伤了难免伤和气。
尸偶并非尸、鬼、怪,老道的铜钱宝剑打中它们也没啥效果,他也意识到这一点,收剑在背后,从怀里又掏出面八卦镜。
“道长,我们不是鬼,是人!”我搂着三九的脖子,把脸抬过他的肩膀,朝追在身后的老道喊。
“狡辩。”老道的声音不大,入耳却清晰沉稳。
可结果令他很失望,八卦镜发出的神奇黄光照在我三九背上啥效果没有,我心说我家子休又不是鬼怪,您老费这劲干嘛呀!
尸偶在水里游,三九踩着它们继续向岸边移动,老道也非常敬业,八卦镜没用他又从袖子里拽出一只铃铛。
这回他不再沉默,口中默念口诀,一手掐指诀,一手高举铃铛摇动,要不是考虑到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尊老爱幼,我真想扔过去一个傀儡术叫他别折腾了。
等三九一脚踏上岸边,我收回尸偶,但三九速度飞快地将我扑到地上,紧接着便有几颗子弹从头顶掠过。
我们就地一滚,滚到湖岸边的花坛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