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公诉人陈述被告的犯罪事实!”公鸭嗓正色道。另一边,被八名高阶骑士簇拥的乌塔尔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正如大家所猜,我与它有一份推翻暴政的契约,说实话它一直以来都干得十分出色,但中后期的大屠杀却超出了控制;如今这东西频频发疯,杀我臣民、毁我城市,一度成为帝国最棘手的敌人,对此我想任何人都可以作证!”艾伦大声疾呼但下方却回应寥寥。
“被告的犯罪事实有目共睹,现在轮到被告,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么?”刑庭人员只是象征性的拿扩音器在乌塔尔脑袋边晃一下便收回去。
“法官,陪审团,它无话可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开始厌恶刑庭的徇私舞弊,只是碍于女皇在场还没发作。
“还有,以上几点罪名中,我还要控告它间谍罪!谁都见过它的招式和铠甲风格都来自于怀斯特帝国。对于北方那群莽夫帝国已经无话可说,所以我认为它在革命日所犯下的罪行目的在于削弱帝国实力!其歹毒的用心天人皆怒!!”
**裸的诽谤!话说历史上有哪位内奸为帝国的安危冲在最前面挡枪?如果真是如此它可以洗手不干,转而眼睁睁看着艾伦的攻城部队死在守城器械下,或者说在攻城前夕就踏平她的大营!
“被告,女皇说你是来自怀斯特,所以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刑庭把扩音器放在乌塔尔面前,然后这名魔像缓缓的点了下头。
陪审团得到了确凿的证据,他们简短的讨论了下表示全票通过,最后法官作出判决:“综上所示,被告的罪名成立,无可辩驳;虽然在攻城战中获有首功,但法不容情,理应处决且立即执行!”就这样,乌塔尔被押到不远处行刑,它被人用双刀夹住脖子然后一拉,头掉了。
“被告人乌塔尔杀孽深重,罪无可赦,接着砍!”侩子手捡起头盔安在腔子上,又来了一刀……
下面的观众攥起拳头——按理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每个人的最终补偿就是死亡,可是被一遍遍的杀死实在太可恶了,而且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轻佻的宣判,甚至庭审都没有给被告人说话的机会!自然也没人为它辩护。
如此的审判让观众变的动荡起来,他们不敢相信女皇大人怎么会默许有失公允的事情发生。
“传第二位罪者,皇家骑士团团长,苏利文森亲王!”没等不满的情绪发酵成功,露天法庭的第二名受害人也被带上来,这次亲王大人再无平常的潇洒,而是被大铁链锁着,像低贱的囚犯那样。
见到此场面,本来稳坐观众席上的军人们全部站起,他们无法相信带领皇家骑士团忍辱负重,提防凯瑟琳迫害的亲王也被人追责并且冠以罪者之名。
“这是诬陷!亲王大人他一直盼着女王的回归,而且我们先前做的苟且之事都是将暴政降为最低的原则执行的!”为首的小团长扶着栏杆破口大骂。
“注意你所在的场合,军人!我不会说第二遍。”台上的刑庭人员发出警告,再看从广场二层入口涌出大批武装到牙齿的仲裁士兵,他们是专门镇压暴乱的狂热分子。
“那么还请公诉人陈述被告人的罪行。”艾伦拿出厚厚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直让人眼晕。
“关于苏利文森亲王,他的暴行我想生活在帝都的人民肯定最清楚吧?”艾伦摇了摇手里的控诉单,无形的压力让皇家骑士们堪堪落座——没错,即使他们在革命日当天向女皇效忠,但对于之前的乱政还是心里有愧。
“身为亲王在帝国危难时期却不劝阻邪恶的前代皇帝而是依附于强权下胡作非为,这不是罪加一等是什么?而且这里还有对你的三百二十?指控…我不想一一列举,丢人!因为即使是其中的一两?也够判你死刑的了!”亲王一听冷汗直冒,至于艾伦所说的三百多?指控肯定有水分,不过大部分都是有根据的,如此这般,是够判死他的了。
“首先,你强令皇家骑士团抓捕起义人士,接下来又大肆搜刮平民财物、赶走政商,进而对帝国经济造成重大打击,以至于现在的困局就算让最贤明的君王来做都需要好几年才能恢复。”话是这么说,可由他来执行凯瑟琳的命令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从暴君执政时期的一句谚语就能看出来——有事就找皇家骑士团,文森亲王的大板总好过王卫军的屠刀!
所以我们能想到当时之局势有多么难控制,记得一年前当凯瑟琳囚死烈日骑士后,苏利文森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第一个投靠女王且装出一副对权力十分渴望的模样以此消退她的戒心,这样做可以保护好骑士团的根基,并在革命日当天做出决定性地选择…可见苏林文森助纣为虐的表面下隐藏着忠贞的心。
而一个帝王,忠奸不分便是昏君,他注定会被唾弃;但受人尊敬的艾伦却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虽然这里实行帝制,但错乱的审判已经冒犯了骑士精神,所以哪怕是皇帝都难逃制裁场面有点混乱了。
“最后!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碰到一名骑士的道德底线;忠实和热诚是你入团第一天的誓言,难道你都忘了吗?没什么好说的了,陪审团作出判决吧!”艾伦捂住嘴把头拧过去等待结果。
皇家陪审团的人都站起来对秦王指指点点,然后在一位尖嘴猴腮人的决定下,一份判决书拟订出来交给公鸭嗓宣读。
“嗯…被告人苏利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