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上前浅施一礼:“谢氏阿姜,见过陈大医。”
这个……不是赵郎君的新妇么?是了,婚宴当日她被九公子劫走,原来……竟然在这。她来这作甚?罢了,总归是别家事,还是少说少问为妙。心里拿定主意,陈大医淡淡道:“毋需见外。”
说了这句,陈大医仍是拧眉踱步,苦思救人之法。谢姜便径自走到榻前,伸手去探九公子额头,只觉所触肌肤微凉,便知道没有发热。
约过半刻,丫头仆妇开始流水介往寑屋搬东西,碳炉……酒瓮……刀子剪子,再看见弯针……线脑,再再看见远山兴匆匆进来,手里举着把给牛马烙记号的烙铁……陈大医不由两眼发直。
谢姜哪管这老头儿两眼直不直,先拎了件梭布短衫穿了,又指了另一件对陈大医道:“大医且穿上这件,省得等会儿血渍溅到衣袍。”
陈大医脸上露出几分不满,方要开口,远山适时凑上去道:“大医不是奇怪公子臂上那处伤么,那个……。”说到这,,眼珠向谢姜溜溜一瞟,瞬间又转回来看了陈大医“那个就是谢娘子……咳,做的。大医不妨治了公子,闲暇时再仔细问她。”
陈大医对九公子臂上歪七扭八的针线印儿,稀罕了整整一年,此时乍然晓得眼前人便是“创造”者,不由两跟放光。
远山拉着陈大医嘀嘀咕咕,这边儿谢姜上前掀了被盖,仔细看了伤处,想了想,伏下身子,贴了九公子耳畔道:“我有种麻药,用了动刀时不甚疼,你若是要,捏捏我的手指好么?”
说着话,谢姜便伸出食指,点了点九公子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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