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跟顾飞他们分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期间他们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推开玉门,进来的途中跟守门的羧送跸谅废喾辏差点全军覆没,顾飞舅舅这次也算是买了个教训。不过,这么一来,他的人几乎没了,只蕂鹿朔梢桓觥?
但是这么想的话,倒是我,待在这个地方这么久,连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不明不白的。
百里佑席地靠在那,有些心疼的看着阿佑。
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我不敢再走远,就在他们附近绕了两圈,这么看,这地方除了恢宏、奢侈以外,就没有没得可以在意的了。既没有诡异的金玉柱,也没有奇怪的穹顶壁画,单纯就是个贵族给自己死后摆了个大排场。
这里的占地与之前看到的那个差不多大小,地上铺的都是琉璃彩砖,现在踩上去还心有余悸,感觉还是会因为踩错一块,就触发机关。而那所玉棺所在的高台就跟正门遥遥相对,台阶下没有腐尸,倒是看到两边直立着的几个军官模样的干尸,从台阶上排列下来,两两相对,似乎是那玉棺的守卫。
我举起矿灯,往上面照,那穹顶上的巨型琉璃伞,在光照之下发出幻影般的光彩,格外绚丽,夺人眼球。
“灵一……?”
我有些失神,突然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叫了我一声,才想起他们应该醒了。
我跑过去的时候,阿邦已经坐在那了,顾飞是第二个醒的,我把他扶起来靠在边上坐好。刚分开才没多久,结果就又碰上了。
顾飞叫了我那一声后,就再没说话,皱着眉看我一身诡异的伤。
我被盯得不太舒服,甩了他一脑瓜子:“你tm发什么呆,想什么呢?!”
他摸了下头,第一次没还手:“你……”又上下瞄了我一眼,“你这一身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耸了耸肩,摆摆手,不提也罢。不下心被咬了,中了尸毒,自己抓的,这种话我还说不出口,相比他们大战羧送跏艿纳耍我这原因也太搞衋艘坏恪n乙幌录吩谒跟阿邦中间坐下,想问问他舅舅来这的目的,大家现在的情形都不太好,还不如硁胸脯,把话说明白了,也省得再有相互的猜忌?
阿邦只是坐在那,看着我跟顾飞说话,我推了下他,让他也帮着附和我几句。
顾飞沉默一会,才摊了摊手:“具体我是真的不清楚,一开始我跟你一样,只是为了画,后来就只是为了找出那个地方,至于我舅舅到底想找什么,他说出去以后再告诉我。”
我“嗤”了一声,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拼命,这舅舅敢情是你亲爹啊,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我看他也没有骗我的样子,就没再追问。
就我来说,现在的队伍是扩张成了五人一猫的局面,能活下来,就说明运气还不错,还有机会活着出去,但是百里佑把我带到这里来,顾飞舅舅要要死要活的不惜付出多少代价,也要进来,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么拼命?
又过了一会,顾飞舅舅也醒了,一醒过来,先是警惕地看着我们,我让他别紧张,大家现在是大家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蚱蜢,情况都不算好。他倒并不在意我说了什么,自顾自地让顾飞拿了点水给他,我看他最后的目光停在了我腰间别着的匕首上。
“这东西你是哪弄来的?”
我没说话,只是看了眼百里佑,他这时候也正好在往这边看,同样沉默不语。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就算我不说,他也迟早会发现那所玉棺,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吴老四那样爱财,要真是这样,那玉棺里的主人可就遭殃了。
“怎么?大叔你认识?”
他笑了声,也靠在边上坐好,我分不清他那笑的含义是什么:“算是吧。”顿了会又说,“你就是杨灵一吧?我听小飞说起过你,你叫我一声源叔就好。”
他这拉拢的意思也太明显了,我随便点了下头,叫了声“源叔”,就坐回了百里佑边上,作势是去查看阿佑的伤势。
我看阿邦突然站了起来,往玉棺那里去,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然后源叔也拍拍顾飞,让他搀着也跟在后面,百里佑只是盯着他们,右手握剑,轻轻跟我说了句:“小心。”我一下就警惕了起来,抓着腰间的匕首,想制止他们,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而且百里佑也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他们刚上去我就看到台阶下的几个守卫的干尸动了一下,心里一惊,再看,又是如同死物一般,心说,难道是眼花了?
棺盖已经被百里佑掀翻,他们直接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不过奇怪的是,三个人居然什么都没拿,就转身下来,朝着高台上的玉棺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百里佑握剑的手这才松了一下。奇怪,他们看到什么了?难道我还忽略了什么东西?
回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是阴沉着脸,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心有不甘。我倒是奇怪,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居然吓成这副鬼样子。
“这里面有什么?”我问百里佑,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又问他们三个,“你们看到什么了?”这三个人也一样保持沉默,不说话,源叔只是盯着百里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娘的,一个个的还真见了鬼了?我这个被鬼咬了,中尸毒都没摆脸色,你们一个个的干嘛跟吃了苍蝇似的。
看他们什么都不说,我就觉得一肚子闷火,但也隐隐有些后怕,不敢一个人再去玉棺那看,别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