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的玉石散发温润的光泽,仅仅只是一眼,徐文娟就有些挪不开眼了,不说这玉上的雕工手艺,就说玉石的本身就是亮点。
“小绯,能取下来给徐阿姨看看么?”徐文娟露出一抹强作镇定的笑容,出声问道。
若绯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用孩童特有的稚嫩声音道:“徐阿姨,你要看就这么看吧,这可是我偷偷从家婆的嫁妆盒子里翻出来的,要是不当心掉地上摔碎了,回去我家婆还不得打我。”
完全被眼前的美玉所吸引了,徐文娟倒是没有计较若绯话里不肯取下的意思,只当是若绯偷拿了家里的东西,怕被发现了挨骂。
“行,阿姨就这么看看。”徐文娟走了过来,蹲下身体和若绯平视,这时候才拿起若绯脖子里挂的玉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块挺大的玉牌,上面雕刻了云和松、鹤,而在下面则是几块乱石,旁边是一头看不出什么动物的兽,手法简洁随意,可是这寓意最是明显不过了,那就是松鹤延寿啊。
这样的雕刻一看就不是现代的工艺,所以很有可能是一块古玉,至于说为什么她确定不是现代工艺,是因为现代人哪里会去雕刻这些图案,肯定不是现代风格的东西。
“阿姨,这可是我家婆的宝贝,平时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这次去看舅舅,我才偷偷拿来戴的,家婆说了这是传家宝,得值老价钱了。”若绯在徐文娟看的时候,还童言童语地出声道。
一边看玉石的徐文娟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忍不住打趣若绯道:“哦,那老价钱是多少钱啊?”
经过接触,徐文娟知道若绯有些早慧,而且还知道她小小年纪就跳级读五年级了,是个聪明孩子。可是还是忍不住打趣她。
“得好几千吧。”若绯也没往多里说,反而一脸不确定地开口,终归是农村的孩子,只怕几千块在她眼里就是大价钱了。
不过徐文娟敢肯定。这玉绝对不止这个价钱,不说其他就是这么大块的优质玉料都难寻啊。
“那你可得收好了,要是让坏人看到,偷走了,到时候你可得挨打了。”徐文娟倒是没有生出贪心。反而仔细地将玉重新塞进若绯的衣领里。
若绯顿时急了,可是面上去没显,反而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又悄悄地开口:“阿姨可得替我保密,要是家婆知道,会打我的。”
徐文娟被若绯一副害怕的小模样逗得噗嗤一笑,嘴上却道:“那你还偷偷拿出来戴。”
“反正家婆又不知道是我拿的,这么漂亮的玉牌戴着多好看。”若绯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这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文娟顿时一愣,是啊。没人知道这玉牌的事情,她要是寐下来,又有什么人知道呢?
望着面前的一脸无知的小孩,徐文娟有些动摇了,反正这孩子家里人也不知道,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有些太缺德了。
可是小孩不能骗,那么从大人手里去买,总归没事儿吧?实在有些舍不得,更何况才几千块钱的东西。要是能买下来一转手得好几万,她这次又是去南方,刚好也能遇上香港那边的老板,指不定人家稀罕呢?
可是若绯之前的话又在她脑海里响起。她心里不禁有些担忧赵翠英不肯卖,想了想决定探探赵翠英的口风再说。
马克思的资本论中就有这样一句话,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此刻徐文娟会生出贪念,惦记上若绯身上的玉石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徐文娟回到座位上,就有意无意地探赵翠英的口风,毕竟她不能肯定赵翠英愿意将东西卖掉。于是说话之间也有所保留。
现在东西在若绯身上,要是赵翠英不肯出手,还能从若绯身上下手不是,要是把话说破了,赵翠英从若绯身上把玉拿走,那么肯定是鸡飞蛋打,所以说做生意的人向来想法多,这心思自然也是多的。
偏偏赵翠英还一脸的无知,几次三番下来,徐文娟就觉得赵翠英这人不实诚,明明家里有一块那么上好的玉牌,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狡猾得狠。
当然除了这些,又觉得赵翠英在装疯卖傻,只怕心里有数那玉是好东西,不肯出手这才用推脱之言敷衍自己,如此一来 她更不敢说那玉就在若绯身上了,就怕说了这事儿就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
心中生出了贪念,徐文娟就有些坐立不安了,还是一旁的方海注意到了,就出声问了一句,徐文娟借口肚子又些饿,想去餐厅里吃点东西。
这话一出口,方海自然不舍得自己媳妇饿肚子了,于是请了赵翠英帮着看行李,就要带徐文娟去餐厅里吃东西,赵翠英自然无不答应了,方海将一直不离手的一个皮革手提箱带在了身边,就拉着徐文娟走了。
徐文娟肚子是假的,看上若绯的玉却是真的,这会儿靠在丈夫身上,轻轻将若绯身上有玉的事儿说了一遍,方海还有些不信,农村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好东西?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方海也没在意,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徐文娟闻言气结,没好气地开口道:“怎么会错,那玉跟上次我们在蒋老板那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