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都去衙门一个多时辰了,锦绣才磨磨噌噌坐上马车出了侯府,往娘家人住的别院而去。
坐在车里还是忍不住连打几个哈欠,面对香枝香桃偷瞧过来的小眼神,锦绣很不好意思,她也不想的啊,可是,好困的说!
都怪罗真!简直不是人,幻身qín_shòu了那家伙,一沾着她身子就不能停,更过份的是他还不知从哪里搜罗来各种春宫图,那千奇百怪的姿势,偏偏她自己也好奇……哎呀不要想,稍稍想到一点点都要羞死了!
每晚都这么疯狂痴缠,雄鸡啼唱根本不当回事,直到天际发白,才肯放过……这是要命的节奏啊,若没有洞天食物补充能量,真无法想像自己会变什么样!
锦绣咬着唇暗想,得再给罗真上上课,不可以这么没有节制,会玩坏的!
马车在别院门前停下,香枝香桃先下去,待锦绣挪步至车门边,竟见罗真站在车下,楞怔之间,罗真已经展臂把她抱下去,却没有松开,一直抱着走进门。
锦绣红了脸,轻声道:“赶紧放我下来,关二爹看见无所谓,要是有其他客人在,瞧着像什么话?”
罗真抱着锦绣没走下中直甬道,而是折身顺着左边围廊走,这是他的别院,院子里所有景致布局他了如指掌,左边围廊外摆着许多高大盆栽,外边人不细瞧就看不清围廊内情形。
“早间不是说腰酸背痛,怨我不知怜香惜玉么?我这就把你送到垂花门,放心,不会有人瞧见!”
罗真嘴角噙笑,垂眸看着怀中人,锦绣被他看得脸泛桃红,想转开眼去,罗真却不许,低下头在额上轻轻一吻,再一路往下,攫住那双粉唇,用力碾压**,好一会才放开。
锦绣攀着他的肩往外瞧看一下,瞪他:“不要太放肆了,怎么着这也是我娘家!”
“娘家怎么啦?我是姑爷!姑娘嫁到我家可以为所欲为,我这姑爷来娘家,不是也应该对我好点吗?”
“我娘家对你哪点不好?反倒是我,在你那保定侯府被你虐待成什么样了!”
伸手摸摸自己的腰,锦绣满腹辛酸:“我的老腰,快被你弄断了!”
罗真把她往上颠了颠,也伸掌在她腰间摸了两把:“只听说女子是小蛮腰,到你这里怎么就变成老腰了?”
“小蛮腰太娇嫩,哪里经得起你折腾!”锦绣赌气。
罗真轻笑出声:“这老腰深得我意,我喜欢!”
锦绣:……
“阿真,我觉得这段时间……凡事都需要节制,我们应该……”
“绣绣该下来了,前面有人!”罗真说着就把锦绣放下来,一本正经道:“我今天是趁着出衙门办事,特意过来带关二爹去走走,引他见几个人,他可能等久了,我得赶紧过去!”
锦绣扶着他的手站稳脚跟,前后看了看,根本就没人,香枝几个照例避得远远的,还没出现,她伸手在罗真臂上拧了一把:“我话没说完呢,你既然都能够慢悠悠陪我走这段,怎么就不能听我讲完?”
“讲什么?”
“讲……”锦绣张了张嘴,发现接不下去,也是,那种话题,哪能随时都能论说的,只得道:“晚上再说吧!”
“那我走了?”罗真看着牵住自己衣袖的雪白柔荑,含笑道。
锦绣索性撒娇:“送我进内院,不行么?”
“抱着?”
“扶着!”
“香枝香桃就来了,扶着她们也可以!再不行,叫软轿来吧!”
“无缘无故坐软轿,像什么话!”锦绣撇嘴:“你忙去吧!”
罗真忽然有些不忍,伸手把锦绣揽入怀里,轻声道:“绣绣,你忍耐一下,再累几天,或许我们就……就能有结果了!”
锦绣听得莫名其妙,抬起头看他:“我们?要有什么结果?”
罗真难得地红了脸:“我们成亲以来迟迟没有喜讯,大舅母有些着急,她看见你那样喜欢两个包子小舅,天天抱着又亲又咬,就说、说这种时候你必定容易怀上,所以就让我们……”
没耳朵听了,锦绣握起双拳,闭眼跺脚尖声大喊:“罗真——”
回廊下这么喊起来居然有点环绕音效果,锦绣睁开眼睛声响还在,罗真早闪得不知去向了!
“少夫人!少夫人!少夫人怎么啦?”
最先飞奔而来的自然是蒋燕和洪彩衣,蒋燕一脸紧张,洪彩衣则扬了扬手中软皮鞭,大义凛然:“是不是侯爷欺负你了?只要少夫人一声令下,属下替你去追他回来!”
蒋燕白了洪彩衣一眼:“侯爷欺负少夫人,少夫人晚上自会欺负回来,有你什么事?”
锦绣:“……”
听过罗真那番诡异的话,怎么感觉,这起子人都是怪怪的?
待香枝香桃几个丫头气喘吁吁跑过来,一行走进内院,果然听到田氏说:关二爹早早地就到前院去,等候罗真过来然后两人一起出门,至于去干什么,她一个内宅妇人就不过问了。
罗真并不介意锦绣了解内宅以外的事情,甚至涉及朝堂政务,也当平常事般和她谈论,刚才又明说了是带关杰去见几个人,所以锦绣大致猜到他们出门干什么去,无非还是为应酬之事。
关杰的五品忠勇将军是皇帝亲封,虽无实权,但属于特等荣恩,可世袭三代,关杰自己这辈子或许没什么希望有所作为,如果他的儿子或孙辈想更上层楼,凭这个台阶,还是大有可为的。
此次进京主要是叩谢龙恩,还要去吏部、兵部、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