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苦的基础训练告一段落,方彦等众学员得到了长达一周的放松假期。由于德国的结婚年龄普遍较早,几乎都是有了家室的军校生们便都迫不及待的选择回家播种、为将人口数量恢复到战前水平的国家大计做贡献去了。面对这帮没有义气的家伙,方彦只能哀叹着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在结束完身体上的折磨之后,他还要劳心费神的关注自己家中的发展近况。
“利比亚的石油开采么?我已经和齐亚诺那个家伙谈妥了。他以他的名义注资建立了齐亚诺石油公司,并从意大利政府手中获得了对那座安巴尔油田的独家开采权。果然他和意大利领袖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亲密,这件从政府手中虎口夺食的事情,在他手中实施起来竟是出人意料的轻松。”见到方彦回来,眉开眼笑的鲁道夫不断拍着幼子坚实的肩膀,对他的问询自是毫无保留的完全道来。说到这里,鲁道夫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神色间浮现出了几分愠恼之意,道:“不过,这个齐亚诺的胃口也是我生平罕见。我在未来三年出资的500万美元占到总投入的6成,他却只给我40的股份,并说剩下的都是他进行政府攻关所应得的回报!要知道这片大油田可是我们发现的!约纳斯,我可完全都是为了你的幸福,才被齐亚诺这个家伙给狠宰,你今后一定要从他女儿身上将失去的全部捞回来。”
方彦闻言微感尴尬。自己在利比亚的行动的确是让便宜老爹吃了不小的亏,油田这块肥肉的最菁华部位都被近水楼台的齐亚诺给抢先咬了去。不过这里的石油也终于是要被开采出来,也不枉自己在去年夏季的那一趟煞费苦心的意大利之行了。他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说道:“列宁格勒的船厂情况呢?我记得我们在那里开设子工厂也有快两年半的时间了吧?”
鲁道夫点了点头道:“四个月前,你哥哥弗雷亚已经结束学业,到那里去帮忙主持事务了。在苏联政府出台的多项鼓励政策的扶持下,新船厂的建设一直都进行的颇为顺利,现在已经开始帮助苏联人维护从帝俄手中继承下来的巡洋舰。我们的潜艇设计和工程人员也在那里扎下了根,随时都能建造最新式的潜艇。那里的确是逃避协约国监管的一个绝佳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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