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武当县城,县城东南有一片残破的贫民居,住着密密麻麻的平民百姓。一间非常简陋的屋子内,突然亮起了灯光。一位面色黝黑、身材瘦小的汉子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他突然发现有两个不速之客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一位手拄手杖的道士,一位紫面大汉。他一个激灵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止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他怒吼道:“熊阔海,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熊阔海没有回答。
那位道风仙骨的道士也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马夫刘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杀死朱招财?朱横父子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他们对玉虚宫掌教之位那么感兴趣,甚至不惜以死相搏?”
马夫刘叔瞪大了眼睛,看着道士,惊恐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说我杀死了朱招财?我与朱招财可是无冤无仇的,我杀他干什么?再说了,我只是县衙里的一个马夫,我会杀人吗?”
道士看着异常激动的马夫刘叔,缓缓的说道:“朱横前往上庸郡搬救兵的时候,我和阔海就隐藏在武当县衙了,我们看到了你假装到玉虚宫进香,把朱横搬救兵的消息告诉了赵猛;我们看到了你得知朱横被斩首后,急匆匆的跑回武当县衙,告诉了所有人,制造了县衙的混乱;我们还看到了你潜入朱招财的房间,亲手杀死了朱招财。”
马夫刘叔说道:“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和熊阔海一起潜伏在武当县衙?”
道士漠然以对。
马夫刘叔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么你们杀了我吧。我这样做的原委,除了他,我谁都不会告诉的。”
说罢,便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道士看着不再说话的马夫刘叔,叹口气道:“我们只是对玉虚宫掌教之位的秘密十分感兴趣,可是你不说,我们也不愿强求。看来啊,只能把你交给李玄了。不管你想告知的那个人,是谁?我们相信李玄肯定能知道你心中那个秘密的。听说他会一种能让人说实话的法术,我挺想见识一下的。”
马夫刘叔惊讶的说道:“你们真的决定把我交给李玄?”
熊阔海接话道:“当然是真的了,你想告诉原委的那个人是李玄吧。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了,没看到我和道长也是在帮助李玄吗?当时你杀朱招财的时候,我们可就在附近呢。如果我们出手阻拦,你杀的了他吗?”
“既然都是为了帮助李玄,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马夫刘叔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嘶吼道。
熊阔海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不是对玉虚宫掌教之位的秘密感兴趣吗?”
马夫刘叔很无语。
第二天,当从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太阳驱散了满天的黑暗,毫不吝啬的将光亮洒满了整个世界,让整个世界都变的多姿多彩了起来的时候。道士、熊阔海、马夫刘叔登上了武当山,来到了玉虚宫山门前。
玉虚宫守门弟子大声喝问道:“熊阔海,你又来我玉虚宫干什么?想为朱横父子报仇吗?”
熊阔海没有回答。手拄手杖的道士答话道:“我是玉虚宫前任掌教青云真人的故友——孙思邈,我想见一见玉虚宫掌教李玄。”
“孙思邈?活神仙?”玉虚宫弟子惊讶的说道。
五年前,由于战乱,整个中原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人畜死伤无数。孙思邈不顾个人安危,毅然前往中原瘟疫高发的地区,和病患吃住在一起,经过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研制,研制出了可以治愈瘟疫的良药。瘟疫被遏制,最终被消灭。孙思邈救人无数,整个中原百姓感念孙思邈的恩德,尊其为“医圣”,整个天下百姓都赞誉孙思邈为“活神仙”。
出于对孙思邈的尊敬,玉虚宫守门弟子纷纷走到孙思邈近前,躬身施礼,并立即安排人告知了李玄。
李玄得知消息后,立刻带领着玉虚宫弟子前往山门外迎接。
行过礼后,孙思邈对李玄说道:“听闻青云老友仙逝,我悲愤异常,就急匆匆的从中原赶了过来,结果正好赶上朱横父子刁难于你,本想当你有危难的时候,帮你一把,没想到你足智多谋,应对有方,一次次转危为安。你很不错。至于阔海,以前我曾救治过他,现在他是我的帮手。你心中有大疑惑,马夫刘叔会为你解释的。”
“马夫刘叔?马夫刘叔竟然知道玉虚宫掌教之位的秘密?”李玄觉得很吃惊。
玉虚宫,李玄的书房,朴素简单,却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李玄和马夫刘叔相对而坐。
李玄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谁?玉虚宫掌教之位,到底藏有什么秘密?”
马夫刘叔回答道:“我是大梁国皇帝箫铣的心腹,大梁国主管马政的太仆寺卿刘万达。玉虚宫前任掌教青云真人是大梁国皇帝箫铣的太傅,而武当县令朱横则是大梁国禁卫军副统领。玉虚宫掌教之位的秘密就在于玉虚宫掌教的信物——七宝指环。”
“七宝指环?”李玄下意识的抚摸右手大拇指上戴的七宝指环,心中暗道:“这就是我能返回现代,回到娇妻爱女身边的宝物吗?”
“对,七宝指环。大梁国皇帝箫铣将大梁国八年的国库收入埋藏在了武当山。七宝指环中就藏有一张藏宝图,只有得到藏宝图才能得到大梁国的财宝。七宝指环本为大梁国皇帝箫铣随身佩戴之物,箫铣临难,托我将指环交给了你师父,你师父仙逝,就将七宝指环传给了你。你现在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