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但是在徒睿看来,还是得不偿失。

现在京中甚至有传闻,忠顺王爷曾经娶过王妃,但是王妃已经被其虐待致死,其娘家人却因上皇溺爱儿子,皇帝溺爱幼弟,求告无门的小道消息!

徒睿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气的吐血,对这个弟弟的婚事是彻底绝望了。

所以,在知道自家弟弟竟然对这个贾琮竟然特别对待的时候,也只是遗憾他不是位女子,稍微犹豫了一下罢了,仔细想过之后,甚至庆幸这个天下间还有这么一位能够让自家弟弟另眼相看的人。

至于贾琮能不能看上他弟弟,徒睿表情狰狞了一瞬,随即云淡风轻表示,自家弟弟要权有权,要貌有貌,要财有财,这个世间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

即使不喜欢,也要让他喜欢才成,不要忘了这世间可是皇家最大!而且那人的弱点也太明显了些,讨好了老子,儿子还能跑了?!

他在那里感觉这件事情很简单,但却没想到自家这个弟弟一遇到喜欢的人竟然会那么蠢,除了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的抢东西,送礼物,还有在背后给人撑腰,其它的竟然半点主意都没有。

还有,那贾琮哪里像是个简单人物,这么多年了谁看到过哪家孩子以失母庶子的身份,在父亲面前比他的嫡亲兄长过的还更加尊贵的?

皇帝可是可是仔细看过那些密折,他那个兄长成亲多年,贾赦连张氏的嫁妆提都未提过,但贾琮差不多刚刚长成的时候,嫁妆单子便突然被拿了出来,他不相信这里没有那少年的手笔。

也是差不多在那个时候起,贾府二房和大房,仿佛被换了风水一样,本来二房可是一番风顺的,但几件事情一出,现在竟然只能管着荣国府的内院,反倒是贾赦和贾琏父子得了机会,将外面的庄子铺子都清理了一遍,牢牢的掌握在了手里。

紧接着,贾赦得了实缺,所出功绩更是让他这个帝王都实打实的记住了名字,背后也是这贾琮在帮他谋划。

从这么几件事便可看出,这贾琮可不是个好欺负的,贾母闹了他几天,那少年估计着马上便要想办法报复回去了。

他本来还想看看少年的手段,毕竟要对付的是他自己的嫡亲祖母,虽自小不算亲近,但是如果手段过于狠涙,他还是要对此人重新估量一下才好。

让他没想到的是,人家那里还没什么动静,自家弟弟这里已经出手了,明明连人家一个笑模样都没得,巴巴的就跑过去帮忙,这都算什么事啊!

“你倒是关心他,可我怎么听说人家好像不怎么待见你呢?”

说到这个徒睻也有些委屈,明明那天两个人在农庄里相处的时候还好好的啊,不过是他拿了他几本书,这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啊!

现在那少年见到他不是远远的躲开,就是面无表情或者冷心冷肺的样子,这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你到底怎么把人家给得罪了?”这是皇帝最想知道的,他虽然在弟弟身边放了人,但是一般时候只是保护,为了怕他生气,并没有让他们传过消息。

在他心里,那贾琮算的上是个聪明人,无缘无故的绝对不会得罪一个深受帝王宠信的实权王爷,这样的境况实在是很耐人寻味。

徒睻动了动嘴,很想说他根本就没做什么事情,但最后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像让自家皇兄给出出主意也不错,“弟弟好像真的没做什么啊,那天去农庄的时候还好好的,贾琮晚上还亲自安排了膳食,对弟弟的态度也和善。

不过,后来被我发现了那些标注过的书,搬书的时候他好像就不怎么开心,但是好像也没怎么样啊,还主动将一套空白的书送给我了呢。”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家兄长的手上,示意他就是那一套。

皇帝皱了皱眉,“你只拿了这一套?”

徒睻摇了摇头,想起这个来还有点得意,“哪能啊,他自用的那套上面有很多批注,弟弟觉得有趣儿,便都给搬回王府了。”

皇帝听后是真的感觉这个弟弟在某些方面真的是被自己给宠惯坏了,现在看他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更是一阵心塞,自己好像从来没教过他这些啊,他身边好像也没有那些巧取豪夺的亲信在,那这是无师自通?

真是活该追不到人,“为兄就是这么教你的?看中了什么东西,不管人同不同意,直接便夺了来?”

“不过是几本用过的书罢了,弟弟可是后来给送了一车宝物,还特地找了几本孤本给他送去呢。

而且,我也跟他说了,想看书可以随时到我王府里去看。

我房间都给他准备好了!”

徒睿对这个弟弟很是无语,随着天下安定,皇家对士族阶层已经越来越看重了。

为了笼络这些人,即使他这个皇帝,对着有些老儒都不敢太过苛求,即使他想填充御书苑,想让一些藏书丰富的家族献书,也只会在协商之后,派人去抄一些手抄本过来。

那些原版,以他的帝王之尊都不会去动,这个弟弟倒好,只因为喜欢,便将人家辛辛苦苦批注过的经义都给收罗走了,怪不得那贾琮见到他便想着躲呢,恐怕是害怕这位大爷再看上其它东西也这么顺走?

还有,你那个王府是正经孩子能去的地方吗?

别以为你的名声只能帮你吓跑王妃啊,正经人家的无lùn_gōng子还是姑娘见到你都会绕道好不好?

这么想来,那贾琮能在自家农庄上招待这个弟弟,胆子还真是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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