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目光一冷,伸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轻轻的盖在了苏晚的身上,起身离开房间,反手关门,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女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桃夭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抬起手臂将手中那颗人头扔了出去,“晚晚怎么样了?”
“你关心吗?”白衣开口,面具下的双眸里面盛着彻骨的冷光。
桃夭沉默,良久她方才开口,“那便是无事了,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她顿了一下,这才又继续道,“不要跟晚晚说我来过,她若恨我,那便让她恨吧。”
“你有没有想过小晚?”
白衣突然开口,看着桃夭的目光中也满是冷漠,“她嗓子坏了。”
桃夭身体一震,抬头看向白衣,双唇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那位神医说,是因为急火攻心。”
桃夭默,决绝的转身,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坏了便坏了,她本来就是哑巴,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她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生存。”
晚晚,恨就恨吧,怨就怨吧,总比……总比丢了性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