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所言差异,不见乡中林家林节吗?我等往日也不是不屑之,但是他的勇武确实远胜现下的我等啊!一乡之内,我们尚且不能为魁首,又怎么敢妄称天下英雄呢!”文丑正容言道。
“可......”
...
文丑虽说在同文霸有一搭没一搭的教育解说着,但这并不代表这他对于周遭环境的忽视。虽说不见的能够在第一时间就能够得到有用的信息,但文丑也不会放过任何的一个机会。
“听说最近县君又要开仓放出粮食救济流民了!”
“我也听说了,而且据说这一次放出的粮食多达两万石!足够维持现下城中粥棚月余了!”
“月余?恐怕就是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够维持吧,你没听说,近今日又将有一大批的流民赶来吗?那可是成千上万的人数啊!”
“哎,如今这世道啊,要说我们县君也算是贤明有为吧!自其上任以来,不足三年就将本县恢复了到了如今模样。若是没有这一次的流民之事,怕是用不了一年,就能够再现我县之辉煌了。”
“就是,这些流民以来,依着县君的心思,定然又会将县里存物大量消耗一番。”
“咱们县君就是太善良了!”
...
人,他们言语之间尽显对于县君的推崇,对于县城未来的担忧。对于文丑来说,倒也有了见一见这个贤明有为的县君的心思。心想就是最终没有赢得田丰的效忠,能够得到这个县君的合作也是好的。
“听说县里不少富足豪族也开始了赈济流民的行动?!是不是真的?”另一桌上的一身着青布长袍的儒士言道。
“真不真,不知道,不过有些不算很大的人家,已经开始在城外搭建粥棚了!”这桌上的另一个身着黑袍的人物笃定言道。
“恩,不算很大的人家?”
“不错,就是那十数户士子人家吗!他们不是向来善待民众的!就是家中徒附也不曾过于为难!”
“哦,你说的可是居于城东的田君、王君他们?”
“正是,他们虽不是很富有,但却受人崇敬,听说县君对于他们也是很客气的呢!”
文丑听到此,心中一喜:“田君,田君!可是田丰了?”其心中虽喜,但也并没有冒昧的前去发问,只是继续听了下去。
“是啊,尤其是元皓先生,听说县君之所以能够在这两三年里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就多有元皓先生的功劳!”这人说话间尽显崇敬之情。
“那是,元皓先生是谁!那可是在朝堂做过官的!虽然现在赋闲在家,但是其必然又再起的时候!”另一人推崇、自豪道。
“是啊,可惜了,元皓先生就是太过刚直了,要不然也不会见不惯朝堂里宦官当道!想来今日也是千石、比二千石的高官了!”另一人略有些惋惜言道。
“是啊,是啊!哎。”另一人附和道。
听到这里,文丑终是坐不住了,起身来到这桌客人面前,拱手言道:“在下冒昧扰之,还请见罪,只是听闻二君言说‘元皓先生’之事,甚是仰慕之,不知二位可愿向吾言说一二此先生之事否?”
文丑其人,身着青布儒袍,虽未加冠,只裹了帻巾,但是一番言说倒也文绉绉的,倒也不会使人见着他那昂臧身躯,就认为他乃是个粗人。使人好感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