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持人挥了挥手,和奴良鲤伴道别,雪名茶一的脑袋抵在了奴良鲤伴的背部,奴良鲤伴伸手摸了摸雪名茶一的脑袋,“怎么了?还在害羞?”
雪名茶一咬了咬牙,没把脑袋从奴良鲤伴的背部抬起来,闷闷的说,“你是知道的吧?”
“什么……?”
“这个梗流行了好久了,能够答出那么标准的答案,你果然是知道的!”
“哎——这个嘛?”奴良鲤伴伸手挠了挠脑袋。
他的确是在电视上看到,并且清楚这里的确有人回守着。
“不是说要去吃拉面么?肚子又不饿了?”
“怎、怎么可能!”奴良鲤伴一说,雪名茶一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响,忿忿的瞪了奴良鲤伴一眼,还不忘伸手拉住奴良鲤伴的手,“回去再和你算账。”
奴良鲤伴的手从雪名茶一的手中抽出,雪名茶一正打算问奴良鲤伴怎么回事,奴良鲤伴伸出了手捂住了雪名茶一的双眼,一手从雪名茶一的肩膀处滑到了雪名茶一的手上,不轻不重的亲了下他的发尾。
“我听说……附近有烟花。”
雪名茶一想要从奴良鲤伴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奴良鲤伴继续说。
“要去么?”
“现在这种地方不太适合放烟花哦,鲤伴。”
奴良鲤伴浑身一僵。
“这里是山上,随随便便放烟花会火灾的。”
奴良鲤伴看起来又沮丧又遗憾,他在不适时宜的时候提出了建议,雪名茶一伸手拉住了奴良鲤伴,“吃完晚饭倒是可以去街上逛逛,最适合约会的地方还是逛街……比较适合?”
雪名茶一没怎么约会过,记忆中节日的情侣在街上尤其多。
“好。”奴良鲤伴过了一会,又忍不住说,“茶一你不是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么?”
雪名茶一张了张嘴,“谁、谁说的,那你要不要去。”
奴良鲤伴见雪名茶一这个表情,笑了笑没说雪名茶一明明昨天才在家里面抱怨怎么最近人流量越来越多,上学放学的时候人群攘攘。
“唔,当然要。”
雪名茶一叫了两碗面,之前自己说要吃两碗的纯属开玩笑,晚上吃太多,肚子撑的睡不着可不是玩笑话。
“茶一,虾丸。”
奴良鲤伴用筷子夹起了虾丸放到了雪名茶一的碗里面,然后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戳了戳雪名茶一鼓起的腮帮子——这个时候他的嘴里正含着虾丸在咀嚼,感受到了奴良鲤伴恶意的玩弄,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还来不及吞下去,眼尖的好想见到了身穿运动服的夜斗,嚼了几下,雪名茶一没急着喊夜斗,至少他不想有人来当电灯泡,含含糊糊的对奴良鲤伴说,“好像见到夜斗了。”
奴良鲤伴闻言,“哪位?”
“身穿运动服看起来很像笨蛋但是有一双很漂亮的蓝色眼睛的家伙……对对对,就是那个戴着牛仔帽、眼镜戴着墨镜的家伙。”雪名茶一说着说着觉得不太对劲,夜斗穿着牛仔帽手里拿着报纸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想偷窥谁,“……他在干嘛。”
奴良鲤伴耸了耸肩,“不知道。”
雪名茶一索性不理会夜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筷子夹起了一小撮拉面,往嘴里面塞了半口,就见到夜斗小心翼翼的往他们这里看了好几眼,报纸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即使这样,雪名茶一也仍然见到了夜斗戴着耳塞,恼怒的汇报什么。
“夜斗是神明吧?”
雪名茶一点了点头,又吃了半口拉面,“鲤伴不是签订契约了么?那群神明又在打什么主意?”
远在高天原的神明,看着看着又觉得眼疼,心想不打着打拆散你们的主意真心瞎了其他一群单身狗的眼睛。
如此这样想,突然接到了夜斗的电话。
“我不干了!我我我我……”夜斗接通了电话,语无伦次的说,“他们一路上走出来抱在一起的次数快超过二十次了,算上不是亲嘴的亲吻已经将近三十多次,真的不是皮肤饥渴症!?”
电话那边的神明吵吵嚷嚷。
“这只有夜斗神才能做到的事情——毕竟我们这里没有能够听到那边声音的窥视能力嘛。”
“所以你们拿我做窥听者!”夜斗气的牙痒痒的。
神明慌忙的安慰,“放心放心,我们在高天原也看着呢,你只要跟着他们找机会拆散他们就得了。”
“怎、怎么可能!”夜斗瞅着雪名茶一和奴良鲤伴的红绳,两人越发越亲密的动作,抓耳挠腮的抱怨:“你们可是知道,他们吃个拉面都可以交换食物好多次——我宁愿加班把他们间的姻缘砍掉。”
“你砍呀,津年神弄死你。”
“高天原通行证也没了吧?记得他还没给你。”
“不不不,夜斗神的高天原通行证在我这里哩,津年神的神器观月递给我让我给夜斗神的……现在嘛嘿嘿嘿,夜斗神你确定不干?”
夜斗:“……”
“我眼睛疼,我要找津年神说——”
“说我们欺负你。”
“哦。去呀,告状我们又不怕。”
“眼睛疼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位,我们可没有戴上墨镜。”
夜斗瞬间噤声。
雪名茶一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汤,见夜斗生无可恋的趴在了桌子上要死不活,正打算拿起茶杯喝口茶,“鲤伴……”
“别说。”奴良鲤伴制止了雪名茶一继续说下去,“为什么我们约会还要掺和一位夜斗神呢?为什么茶一要经常提他,我们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