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癞子接着说道:“安全方面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还不至于杀鸡取卵,况且,去的都是有钱的老板,如果出了问题,我们也就别想在三燕混了。”
程小超问道:“组织人是谁?”
齐癞子说:“五先生,程总您知道他吧,他的信誉您应该也是有目共睹的。”
“嗯,我们商量一下。”
程小超和孟子涛小声商量,孟子涛对自身安全到并不怎么担心,他关心的还是有没有好货,得知“五先生”是周边地区数一数二的盗墓团伙的头子,他便同意了。
只不过,有个问题,孟子涛有些想不明白,于是等程小超跟齐癞子说了决定,他便问道:“你们以前也是这么处理货的吗?”
“以前没做过,毕竟这么做目标太大,容易引来条子。”
齐癞子神神秘秘地说:“有超哥在,我多说两句,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之所以这次以拍卖的方式处理货,一来五爷已经把上面打点好了,二来嘛,我们以前的销售渠道出了问题,货积压下来了,所以才干脆办一次拍卖,但以五爷谨慎的性格,今后估计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齐癞子这番话无非就一个意思,让两人抓住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孟子涛呵呵一笑:“我们今天正好过来,就有拍卖会,是不是运气太好了一点。”
齐癞子笑眯眯地说:“事情当然不可能这么巧啦,不过个中关隘,恕我不能跟你们说了。你们要是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只是我丑话说在前面,不参加没关系,不能把事情传出去,这位孟总我对你不了解,但超哥的情况,我还是有点数的。”
程小超脸色一变:“你是想威胁我?”
齐癞子忙摆了摆手:“超哥,这可不是威胁,我也是听命行事,万一出了问题,我只能被丢到河里去喂王八了,到时你们也好不了,没必要搞成这个样子,你们是说吧?”
程小超冷哼一声:“等晚上我们再来找你。”
“那我就恭候你们大驾了,对了,晚上七点之前到啊,晚了就没办法了。”
齐癞子点头哈腰地把两人送到门口:“啊,对了,二伯身体怎么样啊?”
程小超不客气地说:“有屁快放,不说我就走了。”
齐癞子打了个哈哈:“我之前有卖过一颗珠子给二伯,不知道那颗珠子还在不在啊?如果在的话,我想再买回来了,请超哥回去跟二伯说一声啊,价钱好商量。”
孟子涛心头出现一丝阴霾,怎么自己刚刚过来打听珠子的事情,齐癞子也问起了这事,这是巧合呢,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好在,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齐癞子应该还不知道东西到了他的手里,或许他也只是知道一点情况,随便问问,心里并没有多少重视,不然就不会问程小超而是直接去问程新夫了。
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自己估计能够从齐癞子嘴里探听点什么出来,不过这事不能贸然行动,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
程小超对珠子的事情并不知情,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齐癞子到也没有在意。
离晚上也就几个小时了,两人干脆回程新强那边等待。
路上,孟子涛义询问五先生的事情。
程小超说道:“五先生本姓潘,因为他有一手飞刀绝技,平日里身上带有五把飞刀,客气的称他五先生,有些就叫他潘老五。除了飞刀绝技之外,他懂得在哪能找到‘活土’,并且能根据星象、地形和地图,准确地找到古墓墓室的位置,成功挖出过不少东西。所以被称作三燕倒斗老大。”
“这人行事非常谨慎,除了他弟弟跟随着他学到些皮毛,一手绝活根本不传外人。他弟弟后来‘单飞’了,更让他疑神疑鬼,不信任谁就让谁去放风,真正参与盗掘的都是他的同乡、亲戚,一般人随随便便进不去他的核心圈子。”
孟子涛问道:“既然他有这么大的名声,就没有人抓他?”
程小超说:“一来是上面打点的好,有钱大家赚,许多利益相关者会保他。另外他事后隐藏的好,比如挖完以后,他会很仔细地回填,想尽各种方法将盗掘现场掩盖起来,别人很难发现。如此种种,到目前为止,他的名字还只是在我们三燕小范围流传,许多普通人都没有听说过他。”
之后,程小超又说了一些潘老五的事情,见孟子涛对潘老五很感兴趣,他提醒道:“潘老五做事比较狠,手里也有多条人命,最好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不过这家伙是典型的江湖人,重声誉,晚上应该没有多少问题。”
孟子涛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俩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便又来到齐癞子家里。
此时,齐癞子家除了他本人外,还有一个理着光头的胖子,胖子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戴着金链子,活脱脱一副“我是爆发户”的模样。
胖子看到程小超,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哈哈大笑道:“程总,好久不见啦,老段我可真想死你了!”
程小超一脸嫌弃地说:“死胖子,我可不想你,给我滚远一点。”
胖子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作出夸张又别扭的表情:“哎呀,程总,你这么说,我的小心肝痛的一抽一抽的。”
“你怎么不抽死呢!”
程小超骂了他一句,接着对齐癞子说:“你把他招来干嘛!”
齐癞子心里也挺无奈的,不过嘴上可不能得罪客户:“段总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