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闻几个晦涩的字眼,我竟忍不住一惊,躲开女皇置于我鼻梁间的手,径直低下头去把大白包子仔细打量起来。还没打量出个一二,女皇染着猩红的手心,又直接覆上了我的眉眼。
声音似嗔似怒:“你这人……她是女孩!有个宠物叫红彤彤,是只母鸡。”
哦!
龙子龙孙的爱好就是不同于我们凡夫俗子,养宠物都能养得……充满浓烈的个人气息。
“她对那只母鸡宝贝的很,每晚入睡都抱着,今日不知是怎的,翻遍整个皇宫都没瞧见那只鸡去了何处。这才失了办法,只能传你进宫,”她收回了染红的手和锦帕,低眉一瞬瞧了瞧,并无说什么,眉眼处却是缠绵着万千柔情,“她整日念叨着你,对你很是喜爱。”
大白包子立在那,十分乖巧点点头,表示赞同。伸出肉肉的胳膊,挂着标志性的哈喇子,撒娇道:“没有……母鸡……抱着皇……皇父睡……也一,一样
听君一席话,子章法全无的内心表达,虽是童言无忌,却为我们道士六根清净的世界,添上了一新命题——论皇父殿下与母鸡的距离。
我嫌弃的瞄了白包子一眼,女皇陛下双手环胸,蓦然的点点头。说着:“朕,准了。”
论“侍寝”的真正含义。
深夜,寝殿,龙床那么大,必须去睡睡。女皇抱着包子,包子抱着我,我是只“母鸡”
紫檀木桌上的香炉还溢出缕缕青烟,被春日的夜风,散了形,听说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怕是我失血过多,居然免了平日认床的毛病。迷迷糊糊中,一阵温热湿润抚着我的面颊,仿佛洒在屋檐上的第一抹旭日,暖人的紧。
有人在说话,她说,猪头,脸上还是血就能睡着。你不是最爱干净吗?
片刻她又说,猪头,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以后,朕什么都依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