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痒……弦月快别闹……咯咯咯……”她仰着细腻如玉的脖子躲避着我的攻击,但她更深知如何阻止我的玩闹。
双手并济,抓握上我的狐狸耳朵。
不知是我为妖的年岁不够,还道行浅薄,每当我身心处于最放松时,狐狸耳朵便会显露出来。理所应当的,睡觉最放松,白苏日复一日的揣摩出多种能制服我的办法,这个方法最可行。
“哎呀……”低头在她圆润的肩头轻啄,“白姐姐耍赖,不好玩儿,总抓我狐狸耳朵。”
她煞时红了脸,嗔道:“小无赖……”
“哎,桌上好似有只鸽子,”我掀开幔帐,示意白苏看去,“它脚上好像绑了信条……”
飞鸽传书!
我的武侠情怀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掀开被褥,在床边穿着鞋袜:“白姐姐我为你抓了它……”
白苏捧上锦被坐起身来,修白如莲的手臂暴露在外。那信鸽虽是鸟禽,眼神倒是有些风采。听闻白苏的声音,脖子一扭,立刻扑打着翅膀飞来。
“弦月,你先出去,让长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