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机甲仓库里只剩下了两架完好无损你的机甲,而其他的机甲不是被条顿骑士团的骑士驾驶走了,便是被破坏了。?.
“欧克,放心去吧!我会替你审判他们的。”塞勒斯呢喃低语,两人是在罗马军校同一级毕业的,当初他们成为条顿骑士团的医院的时候,是何等兴奋。
对于他们两个出身贫寒的人来说,这等于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这几年来,他们几乎是相互依偎着在艰难地前行,可是现在,其中一个人却早早倒下了。
“这些异端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你的牺牲不会白白浪费!”
“是么,这个时代还有人相信教廷的洗脑!”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身后,“那么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了!”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把锐利的军刺穿胸而过,完全洞穿了塞勒斯的心脏。
“怎么会······哇——!”
一口鲜血猛然上涌,身后的军刺扭动刀柄令刀刃绞碎了塞勒斯胸腔内的脏器。
一滩鲜血中,塞勒斯依稀可以看见自己破碎的心肺碎片被吐了出来,混杂在血液当中。?`
“你······”塞勒斯努力转过头想要看清身后的人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睛,蓝色的双瞳犹如深海一般沉寂。
“所谓的神的审判,我们这些凡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触碰,有谁给了你们肆意妄为的权利。”康士但丁平静地从塞勒斯的背后拔出了刺刀,任由鲜血迸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刀毙命,不过片刻,倒在地上的塞勒斯便彻底停止了呼吸。
果然,驾驶机甲和亲手杀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康士但丁的手微微颤抖,但是脸上仍然漠然无情。
不知道为什么,康士但丁自从触碰了【尼德霍格】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且他也越发可以感受得到,那绝对不是原本的自己。而是被那架机器影响的结果。
“真的变得越来越可怕了呢!”康士但丁看着自己受伤沾满的鲜血,喃喃自语。
明明在那之后,他连靠近都没有靠近被封存的【尼德霍格】,但是康士但丁越发能感受到其对自己施加的影响。
当初的感觉真的没有错呢!果然还是不应该触碰的······
“那是······我们的机甲!”
如同魔神巨兽一般,机甲出现在了视野中的城区内。?.??`
瓦西里的脸上满是震惊,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所有的机甲都落入了敌人的手中!这座城市完了!
“将军将军!我们顶不住了!”看着呆若木鸡的长官,身旁的副官大声喊道,“我们撤退吧!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全军覆没了!”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柄短铳便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将······将军!”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副官险些跪了下来。
看到这样的光景,瓦西里一脚踢开了自己的副官,怒吼道:“废物!就是死也要给我死在这里,谁再敢提撤退,老子就毙了他!”说着,瓦西里的枪对准了倒在地上的副官。
“瓦西里将军!”就在这时,城楼上,一个东方男子攥住了他的手臂。
“安比鲁斯!?你怎么来了?”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种重利轻义的商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应该现在逃走才是。我现在可没有心思和你扯东扯西。”看着西南方向,大量的商旅和本地居民正在向西南城区逃窜。那里有一条紧急通道可以用来疏散平民。
“在我看来。现在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提议的话,这座城市的沦陷只在弹指之间。”安比鲁斯看着面前已经失去理智的瓦西里说道,此时,外面的条顿骑士正在轰撞外城墙,即便是特维尔大公穷尽所能修建起的城墙也不可能比得了君士坦丁堡的狄奥多西城墙。
“你是什么意思?”瓦西里垂下了手臂,疑惑地问道。事实上。他很不喜欢这个东方男人居住在这座城市里,但是由于是特维尔大公的特许他也无能为力。所以这么多年来,双方虽然相识许久,但是关系却一直很平淡。
“袭击我们的,是两股势力!是波兰人和条顿骑士团。但是他们之间都不知情。我已经和波兰人谈判,他们愿意为我们击退条顿骑士团,条件是我们答应他们通行权。”
“你在开什么玩笑,难道你以为那些波兰人能信赖吗?”瓦西里气的险些没有笑出声来,罗斯人和波兰人之间被称为世仇也不为过,当年波兰的国王不止一次入侵罗斯,甚至攻陷了基辅,公然要求罗斯的公侯将王冠戴在他的头上。当然罗斯人也同样多次派兵入侵波兰境内,二十年前甚至还爆发了规模巨大的西里西亚大战,罗斯的联军甚至兵临华沙,直到条顿骑士团受邀前来,才将罗斯人击溃。
“瓦西里,如果你还这么固执的话,那么特威尔大公交给你的使命就将无法完成,整个特维尔势必遭到荼毒,你付得起这种代价吗?”
“大公殿下交给我的使命!”忽然间想起了自己当初受命防守这里,那可是最信任自己的大公所托付的。
瓦西里似乎也有些动摇,“但是······他们真的可以信任吗?”
男人的心中正在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应该听从对方的建议,还是固执己见。
“至少他们和我们的利益一致,对于条顿骑士团的扩张,不只是我们,立陶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