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沫没有回头看,她听的出这个声音,是北影的。
“有个女人被拖进去了,她肚子里有孩子。”
北影难得眉心一簇,他是杀手没错,但从不杀女人和孩子。瞧见月沫的神色,北影开口询问“需要我去救她么?”
月沫摇了摇头。“她应该已经死了。”
北影一顿,点了点头,也不询问月沫如何出来的,他只管月沫的死活,其他的事情不想多做。
月沫看着黑漆漆的通道,也许苏煜说的没有错,是该改朝换代了。
“北影。”
“嗯?”
月沫回头看向北影,北影依旧那般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双手怀抱在胸前还有一把长剑在身边。
“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
月沫的语气着实让北影愣住了,其实月沫心中也明白北影不过是信守一个承诺罢了,他明明可以不用保护月沫的。
“你说。”
“我要那副画,惊鸿房间里的那副,现在被她带走了。”
月沫可以看到北影的扬起的眉梢。
“好。”北影欣然答应。“不过得把你送回去我再偷偷入皇宫。”
月沫心里觉得好笑,北影明明是一个酷酷的杀手,居然对小偷这行当感兴趣。她月沫不想惹是生非,但是绝对不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惊鸿特意出宫来,一是为了让皇帝注意月沫,二嘛应该就是这副画了。
如此宝贝的东西不见了得多难过啊!
想到这,月沫觉得自己变坏了,可是她用千万种理由原谅了自己。
回到喝吧,傅竹清立刻焦急的走到月沫面前。
“月掌柜的,你没事吧?”几天前,有一个神秘的人朝他射来一封信,信上的内容说月沫去办一些事情让他们不要担心。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他一直在大门口守候就盼望着月沫一回来他可以第一时间看见。
月沫疲惫的摇摇头冲傅竹清笑了笑,撇了一眼身后,身后早就没有了北影的影子。
“月掌柜的,有人找你,已经在店里等了好几天了。”傅竹清小声的在月沫的耳畔说道。
月沫蹙眉,又有人找她?!她有这么出名么。
“那就去会会吧。”月沫深吸几口气,仿佛这样斗志就会满满。
傅竹清带着月沫来到楼上天字雅座。
天字雅座是喝吧最贵的包房,听傅竹清说来人已经将这件房间包下了一个月。
真是个暴发户,月沫心里说道。
被囚禁在飞天舞楼的日子里也是好吃好穿,月沫并没有特意打扮就直接敲了敲天字房门。
门口站了两个守卫,胸口绣着钱字,看起来像家丁服。
“进来。”慵懒的声音说道。
月沫大胆进去,而傅竹清则被拦在了外头,月沫冲傅竹清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事。
天字包房为什么是最贵的,是因为这间房间不但最大而且装修的最为精致。
月沫一进门就注意到了站在窗口的男子。
男子背对着月沫,目光注视着窗口外头,从这个窗口可以看到红街的夜景。
“月老板,我可算是等到你了。”男子笑呵呵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转身。
月沫有一种被点中穴道的感觉,看向男子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男子的笑容停了停说道:“莫不是钱某脸上有什么东西?”说着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钱斌的并不觉得自己的长相有可以摄人心魂的作用。
“哦!”月沫这才反应过来。“你,我。”月沫有些焦急,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钱斌微微一笑,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月沫坐下。
月沫照做。
“是钱某唐突了,在下钱斌是个生意人。”
“月沫,喝吧的老板。”月沫回以介绍。
钱斌摇了摇扇子微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润了润喉咙。“瞧月老板的反应莫不是我们见过?”
“哦!不是不是!”月沫连忙摆手摇头。“只是你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长的非常的像,只是他早就已经死了。”
月沫把死字咬的特别的重,眼前的这个钱斌长的跟许刚强一模一样啊!不同的是气质,许刚强是那种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人,永远散发出一股朴实憨厚的感觉。而眼前这个钱斌,月牙袍子折扇一把,好生fēng_liú,尤其是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令人猜不透,他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两个并不是一样的人,月沫敢肯定。
“朋友?!”钱斌好奇起来“我看是仇人吧。”钱斌开玩笑道。
“呵呵。”月沫陪笑道。“听说钱老板等我多日了,不知有何贵干。”
钱斌将折扇一合,顺势带出的风吹到月沫的脸上,凉凉的。
“我是来谈生意的。”
钱斌很直接,月沫眨眨眼说道:“生意?恕月沫直言,钱老板是京都大户,我可看见不少地段的店铺都挂着钱字的招牌,随便一间店铺就抵得过在下的喝吧,为何要跟我谈生意。”
“哈哈哈!”钱斌大笑。
月沫不解。
“我头一次跟人谈生意不是问生意如何,怎么谈,谈什么,居然是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谈。”
月沫扯了扯嘴角,她相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钱斌算是商业届的龙头老大了,她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跟她谈生意还有亲自过来,这里头有这么简单。
“好!既然月老板想知道我就不妨告诉你,我看上你了。”钱斌举起酒杯在月沫面前一晃,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