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窗外又再悸动的雪花说:“只是,龙,就应当腾于天啊!”
“真的要去那里吗?”白胡子老头问道。
年轻人笑道:“不要觉得我耐心很好,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他的话说得很简短,每个字都像一柄锋利的剑,老头子感觉在方才一刹那,心脏被插了好几刀。他摸了摸湿透的背脊,不敢再继续问下去。而他的目光,也朝着年轻人眼睛所望的远方,那一座孤寂的雪山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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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大鱼试着朝前唤了一声,但刚动嘴,黑暗里一只大手把他的嘴巴唔得严严实实的。他大概感觉到了,那只手的食指在他的嘴唇前竖立了一会儿,大概是要他噤声。
他很是憋屈的跟着前方老三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身影走着,他甚至都觉得此刻他是世上最慷慨激昂的人,胸腔里满是视死如归,当然他也不知为何会产生这些情愫。
走了许久,前方亮起一道血红的光芒,那道光更像是一只血色的箭离弦而去转瞬即逝。
这时,前方的老三叹息一声:“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