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呼格走总是死鸭子嘴硬,安均直接把他拍到了院里站着,外边儿凉快,就让他好好地清醒清醒吧!若是还不长记性,可以在外面睡一觉!
这年头儿,不来点儿狠的不行!
安均一个人躺到床上,脑袋乱七八糟的一遍遍的过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按说呼叶纳妾跟她没什么关系,呼叶纳妾又不是呼格纳妾,她激动个什么劲!可没办法,她就是气的不行,操的这个心啊,真是没边儿了!
做人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
对于自己的这一爱好,她分析了一下,一般不都是长姐或是长兄爱闲操心吗,怎么她一独女也有这种癖儿?难不成她爹和她娘又给她制造了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未免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她赶紧停止了分析,还是睡觉吧。
呼格在外面站了会儿,估摸着安均睡着后,他悄悄的溜进了屋里,不过他并没敢直接上床,而是站在床前观察了片刻。
这会儿安均睡得还不踏实,在她感觉到身边有一个人影后,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然后惊喊一声,“谁!是谁!”
呼格忙去把人搂住,“均,是我,别怕。”
余惊犹在,安均不停的抚着自己的小心脏,“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么睡觉要么出去,在我身边儿站着装鬼有意思啊?”
一听安均说可以睡觉,呼格蹭的窜上了床,“均,我睡觉。”
安均本想和呼格算算账的,可一看实在太晚,为了不耽误明天的事,她往床里边儿挪了挪,“赶紧睡!别再吵我!”
呼格老实的躺好,就连喘气都设定好了频率。
安均实在是累的很,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这次再睡着她睡得很爽,直接就到了大天亮,就连半夜的傻鸡打鸣都没听到。
走到院里,安均先跑了几遭。最近事情太多,未免把身体压垮,她要锻炼一下,只吃好、喝好并不行,锻炼也很重要。
小呼土儿跟着她一起跑。“姐姐,我叶哥又要娶媳妇了,咱们家也不是很富裕,你看我是不是需要辍学?我回家可以捡柴,还能帮着婶子照顾小侄子。”
安均停下脚步,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小孩儿走了,一会儿到了学堂还要跑步,现在还是省省吧。
自从婉儿和欢儿住到他们家,安均就没再管过家里的鸡。如今需要她操心的都是大事,比如冷饮店的发展方向,比如食铺的经营,再比如阻止呼叶纳妾……
别管她是不是闲的,反正呼叶想纳妾就是没门!
她就是这么生性!
用手往脸上撩了把水,又用毛巾抹了下,算是把脸洗完,这便开始向婶子家冲去,她要去问问呼叶一两银子的事。
只是到了婶子家,没把她气死!
“什么时候跑的!”
玲子一边给他顺气一边说道。“我也不清楚叶哥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早上起来没见他,还以为是去挑水了,可看着水桶都在。这才怀疑是跑了。”
安均气的把脚旁的竹篮子给踢了个底朝天,娘的,竟然让他跑了!
见安均太生气,玲子小心的问道,“表嫂,你说叶哥会不会是去了地里?等会儿就回来了?”
“现在天寒地冻的。去了地里能干什么!”
发现自己说了废话,玲子赶紧住了嘴,现在的表嫂气的都快炸了,她还是少说句话比较好。
一早上婶子都在屋里坐着,没有出门,看来是被气的狠了,王柳儿则是在床上躺着,既不说话也不吃饭,就跟个没有生机的人一样。
看到家里这个情况,安均的心里是一片乱。
她以前只知道对男人着了迷的女人很疯狂,没想到被女人迷上的男人竟然也是这样!
呼叶是不是脑子带洞啊?不就是个胸******大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大胸除了捏着软和点儿,还能有啥?总不能捏出花来吧?再说王柳儿的胸也不小啊!
难不成那女人床上有神功?可以把男人伺候的********?
此事太复杂,聪明如安均,都想不明白。
现在家里这个情况,就算去了县里她也不放心,只是不去县里,食铺和冷饮店的生意咋办?家里十来口子吃饭的人呢!
当真为难人。
她叫过玲子道,“你现在就去大舅母家,让大舅母过来帮着照顾下孩子,我去把李大娘和胖丫儿她娘给叫来。”
玲子应了声便向夏侯家跑去,她若是跑快些,一刻钟就能回来。
有事儿的时候还是指着亲朋好友,关系什么的,必须要往好了处,凡事别太计较,俗话说得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不对,好像用错词了……
反正就是,对待亲戚、朋友一定要好,别小家子气!当然那种心术不正的就算了,对待那种人,划清界限很有必要。
做人,就是要分得这么清!不然怎么做智者!
今天到了食铺后,安均打了个照面就撤了,她要去找呼叶,县里就这么点儿个地方,她就不信她会连个人都找不到!
当然她并没有盲目的去大街上瞎找,而是去酒楼的后厨打听了下情况,听后厨的人说,两人一直都是住在酒楼安排的房子,各自有各自的屋子,不过自从两人被辞退,就把东西搬走了。
可当安均问大家两人搬到哪里去后,大家都说不知道。
不知道?呼叶整天待在酒楼,又不爱言语,房子应该是那个女人租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女人自己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