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还有一更,
德国人权观察组织强烈谴责东德居民的暴乱是违反人权法案的行为,他们将东德居民捍卫家园的行为斥责为违反人权法案,甚至将德国人民组织比喻成邪恶的“纳粹秘密警察”,试图煽动群众扰乱幕斯林和德国人民之间的亲密关系,这是迫害犹太人事件的延续。
甚至连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何塞·阿亚拉·拉索也在呼吁德国“暴民”停止继续迫害伊斯蓝教徒的做法,这不单单是违背人权道德,更是反人道主义的行为。人权组织驻德国办事处呼吁东德尽快结束迫害,一切回到正轨。同时他们也向德国外交部提出抗议,抗议科尔的不作为行为。
人权观察组织的做法彻底的惹恼了那些,正如某位被难民杀害的东德居民受害者家属声泪俱下的控诉道,“凭什么这样一群吸血的蛆虫越洋过来抢夺我们的饭碗,我们的工作,我们的福利。当我们提出正义的控诉时,政府居然选择站在这群畜生那边,既然我纳税的政府不愿意站出来替东德人民说话,那么东德人民只好自己拿起武器,保卫家园。将这些畜生从我们的土地上彻底驱逐出去!”
人权组织驻德国办事处高层在放出反东德言论第三天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几天之后,德国之声电视台收到了一封匿名寄过来的光碟。
当这份光碟播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对里面的内容感到震惊,伤痕累累的人权组织驻德国办事处高层斯特拉斯赤倮着上身被悬吊着,精神状态非常糟糕,一直拉耸着脑袋。直到屏幕里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斯特拉斯才瞬间清醒过来,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此时镜头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人在挪动摄像机,几个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无一例外都是用黑色的头套遮掩自己的真面目。其中一人站在斯特拉斯面前,冷声的质问道,“你是斯特拉斯,人权组织驻德国办事处代表,是吗?”
“是的,我是。”斯特拉斯惊慌失色的说道,他看起来非常恐惧面前的几个人,似乎是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作为人权组织的高级官员遭到这样的待遇,不得不说真是一种讽刺。
“你曾经为德国的难民辩护,称他们是温和的伊斯蓝教徒,任何破坏他们教义教旨的行为,都是与人权和自由相违背的反人权行为?”
为首的黑衣人抓着他的头发,大声问道,“我就问你一遍,是不是?”
“是是是,是我说过的这些话,我错了。”斯特拉斯点了点头,浑身抖如筛糠。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被水刑和被棍棒暴打的滋味了。
黑衣人一脚狠狠的踹在斯特拉斯的小腿上,问道,“那我问你,他们一夫多妻,强迫yòu_nǚ成为他的夫妻,这也是违反人权的行为吗?”
“不算,不算。”斯特拉斯都快吓得魂飞魄散了,生怕答错了一个问题,就遭到他们的暴打和恐吓。这几天来斯特拉斯无时无刻不在痛苦的折磨中度过。
“那我再问,他们将所有不信宗教的人从他们居住的地方驱逐出去,反客为主,不断地占领原本属于我们的福利,我们的发展空间。他们威胁和驱逐其他的教徒与不信教人民,并且堂而皇之的将我们的国家变成他们的国中国,这是我们在违反人权行为,还是他们在开历史的倒车,妄图回到黑暗的中世纪?”
“不是,不是,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这么宣传。”斯特拉斯都快哭出声来,因为黑衣人的刀已经横亘在他的脖子上,他真的害怕下一秒锋利的刀刃就会划破他的咽喉。
“黑衣人转过身,对着镜头,“我们不知道在你们这些普世价值的虚伪圣母中是怎样恶心的存在,我们不愿意知道,也不屑于知道,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所坚持的,就是正义。像斯特拉斯这样虚伪的左翼圣母还有很多,他们为入侵的异族摇旗呐喊,甚至主动献上我们的利益,像一条卑贱的狗在摇尾乞怜。这些德国的叛贼甚至从未接受过正义的判决。
视频里所有人举起了刀,异口同声的说道,“但是没有关系,我们会代替正义,处决你们。”
“那些替难民开口和辩护的伪君子们,我们会将你们一个一个的抓出来,执行正义的处决。看看现在的德国,在你们的糟蹋之下是什么模样?几个吃里扒外的恶心伸手党,几个还妄想昔日荣光的骑蔷派,和一群肮脏苍蝇与蚊子围着腐臭的肉嗡嗡打转,再用一堆可悲的条文和输血管做锁链捆绑在一起的畸形怪胎。对,这就是现在的德国,更是现在被你们糟蹋的欧洲。先辈的脸都被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丢光了。”
“你们是欧洲悲剧的罪魁祸首,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凶手,我们绝对不会让德国变成伊斯蓝教徒的乐园,更不会让你们毁掉千百年来建立的根基。德意志属于日耳曼人,属于德国民众,但是绝对不属于一群开历史到车的肮脏蛆虫!”
摄影机再次被挪动,镜头又回到了斯特拉斯身上,此时的斯特拉斯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或许他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现在原谅他已经是上帝的事情了,德国人民绝对不会放过他。
“双手沾满东德人民鲜血的圣母们,你们的下场将会和捆绑在锁链上的这个人一样,我们会对你们施加最痛苦的酷刑。随便你们称呼我为恐怖分子,杀人狂或者变态,我们都不在乎,因为我们所坚持的,就是代替正义处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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