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会内功吗?”
“内功为何物?”
“就是气运丹田,发出内劲,可隔三尺外将人击倒。”
“徒儿你说的是仙术吧,为师不会。”
……
“师父你会轻功否?”
“轻功又为何物?”
“飞檐走壁,登萍渡水,如履平地。”
“为师说了不会仙术,只会纵跃之术。”
“哦,师父能跃多高,多远?”
“提气纵身,最多一丈,起步腾身,不过四五丈。”
唉,比世界纪录还差得远啊!
……
“师父,听说你刀枪不入,只怕针扎?”
“……”
一路上,公孙白聒噪不已,问得赵云哭笑不得,只能露出无奈而又宠溺的微笑。
“停!”
前面突然传来严纲的吼声,随着希聿聿的一片马嘶声,前面的校尉、军司马、军侯们纷纷勒住马脚,接着背后的众将士也勒马缓缓的停了下来。
仔细看去,却见前面也有一队骑兵奔驰而来,约有一百多人,见到这边的兵马之后,又纷纷掉头回跑。
“风逸!”严纲回头喝道。
“末将在!”前面一名军侯纵马而出。
“追上去,留几个活口。”
“遵命!”
那军侯回过身来,手中雪色的长刀一挥:“随我来!”
赵云急声道:“快,跟上去!”
风逸正是赵云和公孙白的顶头上司,也不知公孙瓒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公孙白和赵云安排在了在同一曲。
公孙白精神大振,催动胯下白马,跟上赵云,率着身后的众将士紧紧跟随在风逸后面。
叩嗒嗒~
马蹄如雷,骑影如风,白马义从所骑的都是七尺五以上的骏马,马速远远快过了前面那群亡命奔逃的骑兵。
眼看越追越近,可见一干逃兵穿着各异,但是人人头上都系着一块黄巾,正是东光城内的黄巾军的斥候队。
追袭了三四里路,眼看两军相距不过百步远,领头的黄巾军头目嘶声吼道:“跑不了,拼啦!”
一百多名黄巾骑兵纷纷勒住马脚,缓缓的转过身来,凶狠的盯着迎面奔驰而来的白马义从,满脸的戾气。
黄巾军中,相当一部分人连兵器都拿不上,更别说是骑马了,很显然这百余人的斥候队已是黄巾军中的精锐了。
起!
奔驰在最前的风逸鄙夷的望了一眼回头迎战的黄巾军,大吼一声,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背后刀枪如林,齐齐举起,耸入云空。
哈!
风逸再次大吼,长枪往下一挥,下一刻,千余名轻骑同时压下手中的兵器,数百把刀枪霎时便交织成一片密集的森林。
接着马蹄声隆隆,两百余名白马义从发起了冲锋,恶狠狠的撞向对面的黄巾斥候骑兵。
公孙白和赵云齐齐纵马而出,然而此时的马速差别就明显的体现出来了,只见白马如龙,长枪如电,瞬间便撞进了黄巾军中。
啊!
惨叫声四起,一个武力98的武将闯进一群武力不过60左右的乱军丛中,就如虎入羊群一般,眨眼之间已挑翻三四人。
“呀~哈~”
公孙白心中浓浓的战意也燃烧了起来,催动着胯下的白马极速奔去,手中长枪如风,直奔最近前的一名黄巾军。
那名黄巾军眼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朝他奔来,不觉大喜,策马疾奔相迎。
噗!
那人的黄巾军刚刚递出,锋芒凛冽的枪刃已刺入他的咽喉,血珠四溅,他黄巾骑兵一声不吭的栽落于马下,至死都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公孙白为何突然能从马背上站立起来,率先扑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