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偷懒也没有关系吧?梅姨有时候比自己还不正经,她会明白的,许戈是和自己说,梅姨还是说“小戈聪明又漂亮,阿特迟早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可是,梅姨,等那一刻她已经等得有些累了。
身边的床位空空也,挂在墙上的钟显示着现在已经来到上午十一点的时间,这一觉还真的睡得够久了了,继续闭上眼睛,她困极了。
数声“许戈”轻轻的响起,细细听还可以听出一丝丝的尴尬,极力掀开眼帘,但不怎么成功,从半敞开的眼帘里许戈看到站在床前的厉列侬。
1942领导人想必是不习惯在自己的床上见到女人,可她是他的未婚妻,“干什么?”声音懒懒的。
“不回你房间吗?”从声音乃至语气,再到说话内容完全没有一个男人在和一个女人做了三次之后的那种状态。不需要睁开眼睛许戈就知道,此时此刻厉列侬的表情和他声音差不多,带着一些些的尴尬可却又想极力的掩饰,昨天晚上,在他要她第三次时他可是一点没有尴尬,没错,第二次是许戈自己主动的,可第三次他摸她时她可是有点不乐意,她又累又困的,他似乎也察觉到她不乐意了,在耳边低低哼着“你贴我贴得太紧了。”艹,都把责任推给她呢,可他的说话的状态声听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在他进入之前时她求他,阿特,你能不能…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下去,还好他似乎听明白了,他低声承诺“我会轻一点。”要听到他这样的话谈何容易,她因为他的这句话满怀欢喜,可事实呢?事实上是他让她吃尽了苦头,比起前两次他更是毫无节制,她不是娇滴滴的人也不是怕累的人,可他把她变成了娇滴滴的人,这种特征就表现在她今天破天荒的想尽一切办法赖在床上。
她今天早上的懒惰都是因为厉列侬,现在他居然用这种语气这种表情,火气一上来想也不想抬脚,循着他的气息脚板精准的找到他的脸,就差那么一下下,她就可以踹他脸一脚了。
没踹上是因为他牢牢的握住她脚腕了,挣扎着,可无果,恼怒的睁开眼睛,想用眼神表达不满。
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让许戈的脸颊开始微微发烫了起来,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极限画面,刚刚过于生气,许戈并没有去顾忌那么多,等她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她身上不着半缕,较为庆幸的是被单把该遮挡的都遮挡住了,但伸出去的腿可是白花花的暴露在他面前,而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脚腕上。
一秒、两秒、三秒……
燥着一张脸,低声的“还……还不快放开我,冷……”
随着她的这一句话,他放开手,只是动作有点急,就好像是急于要摆脱忽然间莫名其妙的落在他手上的烫手山芋一样。
脚一摆脱束缚,许戈就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让自己露出一张脸,露在外面的那张脸脸颊此时此刻已经火辣辣的,心里有小鹿乱撞。
一双眼睛继承着心里的心思,想去看他又不敢去看他。
气氛好像变得奇怪了起来,有点尴尬有点的旖旎又说不清又道不明。
忽然间,咕——的一声。
“饿了?”他低声问着。
“嗯。”老老实实的点头,因为昨天晚上担心他她没怎么吃,今天早上又因为睡得太死早餐也没吃。
“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
点头。
他离开时脚步匆忙,等那扇门关上时,再等脚步声远去直到消失不见许戈脸躲进被窝里,窃窃的欢喜着。
怎么想阿特的那句“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都很讨她的欢心,细细的回想着,语气不见得多温柔,但却很像是附在恋人耳边说的小情话。
在厉列侬住的公寓楼距离用餐点有小段路程,这小段路程两边放眼望去都是延绵不绝的葡萄园,风吹过宛绿色的海洋一样,利用一点时间走在这条路上是他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刻。
在即将到达用餐点时从葡萄园处传来了咳嗽声,和咳嗽声一起的还有淡淡的尼古丁味。
咳嗽声有特属于变声期的那种公鸭嗓音,现在躲在葡萄园里的应该是偷偷瞒着父母躲对烟草好奇的少年。
顿了顿,脚步往着咳嗽声处。
被呛得满脸通红的少年看到他时打火机都掉落了,俨然现在少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站在那里,少年呐呐的:厉先生。
微笑: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你的父亲和祖父。
那少年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典型的老学究,家规十分严格。
他的话让少年又是鞠躬又是道谢的,在他的示意下少年跑得比兔子还要飞快。
目送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厉列侬很容易的在放在葡萄架上的那件外套找出半包烟。
抽出一根烟,弯腰捡起地上的打火机,点上。
背靠在葡萄架上,在尼古丁的辛辣中缓缓闭上眼睛,随着眼睛一闭上,眼前出现了秀气的脚裸,在强烈的采光下雪白的肌肤看着就像会泛光一样,每一处纹理光滑而细腻,让握住的人产生出那样的错觉,只要稍微一用力的话也许可以掐出水来,再再用力一点的话,也许那细细的脚腕就会轻而易举的被折断。
多么荒唐的想法。
触了触额头,厉列侬沿着记忆去找寻那个叫做许戈的小女孩。
极小的一点,有很多话,有时候又很强悍,安静时稍微好点,可更多的时候她喜欢张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