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东门子这段日子以来一只都没回宗内,而且因为扈天昭被害一事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耿欣便一直没跟她说一一的事儿,先前对祝崛说的,宗主安排一一去稻天宗住的事儿,完全是她的自作主张。
“新收了个弟子,人还在稻天宗?”东门子奇怪的问道,她可是不记得光天宗什么时候出现了个女弟子,在她的印象中,光天宗一直都是一老一少两个人相依为命才对。
还没等别人说话,孟淑奇顿时抢先道:“扈天昭私收弟子!他没有禀明长老院,还请东门宗主……”。
祝崛见他说的难听,赶紧抢先说道:“什么时候长辈说话轮到你插嘴了,更何况跟我一脉宗主说话,竟不知行礼!”。
祝崛说完,孟淑奇便觉得心里发苦,抱怨自己的师父,为啥给自己的辈分安排的这么低,随即苦着脸啪啪啪啪扇了自己四个耳光:“晚辈该罚,晚辈不该插嘴,晚辈和东门宗主说话前应当行礼,晚辈知错!”
孟淑奇的辈分在整个一气松雪门中其实已经很高了,他是观天宗宗主凌云上人的嫡传弟子,如果从掌门人那一代开始算的话,那么他其实算是三代弟子,因为他的师父凌云上人本身就是辈分比掌门低了一代,连累到他们这些门下的弟子,整个平时就比其师兄弟矮了一头,遇到谁的话,都要叫他一声师叔,师伯什么的,他都五十多岁了,有时候见到个同龄的人,还要管人家叫师伯师叔的别提多尴尬了。
现在见到东门子,他已经不会算到底是低几辈的人了,都不敢叫人家的辈分名。
那张绝美的脸上,顿时出现几个手掌印,令人看的心酸又心碎,就连祝崛都有些不忍了,但还没等他说话,耿欣忍不住说道:“大叔你不要打,师父你快拦着他,真的会弄伤的!”
“……”。
看来美大叔对耿欣的杀伤力不可小觑。
此情此景,祝崛还没法子说个明白,便是对耿欣道:“耿欣啊,你先不要说话,你师父不会伤害你的大叔的。”随即不等耿欣反应,便回头对东门子道:“东门宗主,这个弟子乃是扈天昭宗主外出‘苦行修’之时遇到的,本来打算做第二个嫡传弟子的,没想到竟然被害了,现在是耿欣姑娘在照顾他,教授他法术,我们回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禀告长老院,日前正处于开光五落阶段,见人不得,还请东门宗主明察。”
“这。”东门子见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毕竟从来没遇到过刚收徒弟就身亡的情况,而且扈天昭还是自己的师兄,所以也不好说你赶紧将她逐出师门之类的,便在自己眼睛上施展了个法术,透过十几里的距离,直看穿遮蔽的严严实实的房门看到里面凄惨的一一。
看了片刻便表情古怪的对祝崛和耿欣说道:“此事我已知晓,便替你这个家伙跟长老院说上一声,省得你小子自己不敢去。”
祝崛见老太太表情古怪,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来暗杀他的小伙子,遂对东门子说:“只是在下还有一事需要请东门宗主帮助。”
“何事?”东门子奇怪的问。
“是这样的,凌晨的时候,在下在驻地后小树林林之中修炼法术,却没成想遇到一个杀手,还好当时被晚辈无意中发现,否则的话还真的可能被害了。晚辈怀疑,这就是杀害师父的凶手,害怕师侄将他追查出来,才放出来的杀手,这正是说明,凶手在门派内有相当程度的情报网,否则的话,不可能这么快就派人来杀我。”祝崛将自己被暗杀的事儿跟东门子说了,还领着她看了看那个放在冰箱里,被冻成冰坨的杀手尸体。
东门子见到这个尸体之后,顿时觉得棘手,便道:“此事我也不好解决,你还是随我去见掌门定夺吧。”
“好吧,只能如此了。”祝崛点头称是,便回头对那脸颊通红的孟淑奇道:“还不快来背着跟我们去掌门处?非要我叫你才肯动么?”
耿欣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要我背他!”孟淑奇一看那个被冻成冰坨的尸体顿时大惊,但一看东门子那张苍老的脸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颤抖,点头称是,弯下腰,不情不愿的背着尸体走了。
仍旧是那个百天殿,只是这次少了两个宗主,这两个宗主不知道被掌门派出去做什么了,短时间内还是无法返回。
“见过掌门,在下乃是制器师祝崛,现添为稻天宗任客卿,今日凌晨遭遇暗杀,在下怀疑是杀害扈天昭的凶手出现,想要杀掉在下灭口!”祝崛看着高坐掌门之位的家伙,不知怎么着觉得有点膈应,觉得他太是高高在上,一点没有老太太的那种平易近人之感,但目前身处客卿身份,不得不对他先行礼,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楚。
这时候祝崛忽然觉察怀中一热,发现是自己吃饭的家伙,金剑盘。
“恩?!这个躁动的感觉是……”祝崛面色不变,内心深处却掀起了滔天骇浪。
在祝崛的计划之中,这个金剑盘处于自己日后众多法宝的核心部件,属于中央处理调配的重要物件,不仅能让最强大的法宝组成法阵,还能控制其他的法宝,还可以根据插入的金属卡片不同,施展一定量的法术,还能像是一般稍微有点灵性的罗盘一样,给测个风水,看看妖气,当个窥探天机的镜子之类的,最主要的是,里面搭载的能量池,那才是金剑盘的真正用意,没有这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