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王之才点头确认道。
“那法师,姓甚名谁?!”皇甫夫人虽然有些猜测,但还不敢确认。
“便是你身边这位,姓祝名崛。”王之才怕皇甫夫人听不清楚,便一字一顿的念出了祝崛的名字。
听完之后,皇甫夫人登时愣在当场,全然没想到一只被自己忽略的儿子的跟班,竟然是这么一个大英雄。
那么他儿子皇甫青冥呢?他这么多年来都在干什么,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个小鼻涕虫爱哭鬼,是不是已经改变了?
烈火焚城纵使没有皇甫青冥的事儿,但他有这么个朋友,那么又怎么能独善其身?说不得,他在里面就出了一分力。
而且,他的宝贝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来厉害了!?
此时的皇甫夫人表情古怪,似乎在回忆过去,一会儿苦,一会儿甜,一会儿想哭,一会儿又想笑,最后是满脸笑容的流着眼泪。
作为皇甫家的家主,皇甫夫人并不笨,皇甫青冥的表现,已经透露出他便是这些日子在角斗场拼命的慕名参加者,竟就是自己的儿子,为了阻止她再进角斗场,竟然以身犯险。
儿子竟然为了她,在外拼命!
这让皇甫夫人有一种恍然大悟,醍醐灌顶,又有一种当头喝棒的感觉。
她发现自己错了……原来,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皇甫夫人不会理会皇甫青冥原来的武修,为何突然转变成了法修。儿子长大了,她便不会去管了。
想通了这一切的皇甫夫人,颤抖着手抚摸着皇甫青冥的脸道:“儿子啊,母亲错了,真的错了。你,已经长大了啊。”
祝崛见皇甫夫人的表情便知道,皇甫青冥的这一执念已经消除,心里乐开了花,而皇甫青冥也已经被母亲所感染:“母亲,你说那里话,儿子,早就成年了啊。”
“好好好”:皇甫夫人认真的看了儿子几眼,点了点头,连说了三声好,随后让儿子退后,自己招呼王之才等人,详细的问过那天在踏云城的事儿。
王之才等人根本不认识皇甫夫人,只是听说祝崛在她府上而已,见祝崛授意,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那天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特别是将本该从来没出过手的皇甫青冥给硬生加了进去,说的皇甫青冥本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中间略有浮夸水分,不过不是很多,晒一晒应该能晾干的样子。
但这也听得皇甫夫人眉开眼笑,一个劲儿的说儿子长大了。
王之才等人在皇甫府上呆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晚才起身离开,而后皇甫夫人又跟儿子一顿促膝长谈,说的她老泪纵横,一直唠叨自己这些年错了,又唠叨皇甫青冥小的时候的事儿,直将皇甫青冥谈的哈欠连天才罢休,等皇甫青冥回去之时已快天明了。
一夜未睡的皇甫夫人,天才刚一亮,便是找到了祝崛门前,说什么也要大宴祝崛一把,说是要给先前轻视大师赔罪。
她真是没想到家里来了一尊大神,但却被自己视为小鬼,现在才幡然醒悟。
本来祝崛是有些怕皇甫夫人的,但禁不住她苦苦相求,以及皇甫青冥在一旁策应,母子联手,便是祝崛也挡不住,便跟着皇甫夫人吃了一顿道歉大餐,说什么也要好好的报答祝崛一下。席间母子二人敬酒不断,直将不胜酒力的祝崛喝倒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就看到皇甫青冥在兴奋跟一水二两三更说着他母亲的好,说母子二人当夜的谈话之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都不带烦的。
见皇甫青冥说的开心,刚醒过来的祝崛便运转法力,竟身上的酒气全都蒸发掉,然后也加入了谈话圈子,将这些日子以来的一些悉数说了出来。
虽然阮竹阮玉的报恩问题祝崛还没完美解决,但阮竹阮玉已经自力更生建立了小医馆,算得上是有所安排,有所照顾,就差给她俩找个婆家,虽然这个婆家早就已经预定给了皇甫青冥,祝崛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够给力的了,等上午九点的时候就要正式挂牌营业了,早说了几个小时也无关大雅。
皇甫青冥静静的听完祝崛的叙述,期间是笑笑愁愁,笑的是困扰自己很多年的都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竟然都被祝崛如此轻易的搞定了。
等皇甫青冥情到高处,祝崛便将一水二两三更三个人都赶了出去,然后才将目的讲了出来:“话说你答应我的练银在哪里?”说话间,手已经伸得老长老长。
皇甫青冥神情一滞,讪讪一笑道:“练银嘛,当然是有的了,咳。”随后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从脚下的青瓷砖中抠出来一块,便听轰隆隆一阵轻响,地面上便多出来一个深不见底的暗道。
暗道极其隐蔽,而且上面似乎涂装了些特别的东西,让祝崛先前用法术探知都没发现一点端倪,实是神奇之极。
“祝大师请跟我来。”祝崛随皇甫青冥一路向下,足走了三里路才触及到地底深处。
地底深处是一片巨大的底下建筑物,有上千平米大,被分割成一个个的小房间,皇甫青冥介绍道:“这里是我皇甫家的密道,是当年爷爷建立的,就怕我家遭到了什么仇家追杀,或者是大荒出了变故,一时间能有个归宿,里面的粮食物资足够一家人生活五十年之久,到时候无论是什么灾祸都躲过去了。
祝崛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这个底下密室修建的比较厉害,但这根祝崛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便催促的跟皇甫青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