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祝崛开始好奇皇甫家,或者说是他家到底有多少钱来,为何看起来是永远也花不完的样子,他在九天十地已经败家成那副德行了,回到家里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皇甫家的雄厚财力,实在是令人吃惊啊。
好奇之下,便去账房查了下账簿,结果令他吃惊不已的事儿发生了,皇甫家的钱,竟然快要花光了!
祝崛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了,这个‘快’也指的是皇甫家这种家族而言,剩下的钱,若是放在其他中小型世家的话,足够子女挥霍到娶妻生子的了。
但是啊,这钱,究竟去哪里了呢?从账面上看,皇甫青冥挥霍的也不过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而已啊!
随后祝崛又叫来了皇甫青冥,一起来到亲手管账房的管家皇甫尚处,对着账本质问他:“这些账本我看不明白,为什么好些个账目都离奇古怪的,买蒜苗花费三十万?我了去,这得买多少蒜苗?买水花费一百七十万,特么这是天山纯水么?还有这个,更离谱的,昨天下午为庆祝少爷回府,特意给少爷加了一道红烧鱿鱼,尼玛竟然花了三百八十八万零一毛!昨天这道菜我连见都没见到过,你这账都算到狗肚子里去了?”。
老管家刚才也是被祝崛的神奇手段吓了一跳,此时对祝崛的质问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师!这可不能怪我们啊,这都是夫人说的,以后她花的钱要随便找个名目记的啊!”
“什么?!”祝崛差异了。
随后皇甫尚告诉祝崛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从皇甫嵩,公公婆婆,爸爸妈妈相继去世,皇甫青冥走出家门之后,皇甫夫人竟然没了限制,不仅挥霍无度,也跟皇甫常衡一样,染上了赌瘾,是角斗场上的常客,那可是连输三百局不带眨眼的狠角色。
皇甫夫人没有丝毫修为,也没有任何眼光,看角斗场上的战斗基本上只关注那个学手长得帅,那个出场比较拉风什么的,别人稍微鼓动她一下,便立场不够坚定,再加上她运气也非常的差,从而导致她的赌注,十次有九次是输去。
皇甫夫人相当的执着,就算连续输了一个月也依然不改赌徒本色,仍旧执着投注,直到小赢一局为止。
如此一来二去,不过几年时光,家中的巨额财产,便也快被她给败光了。
祝崛一看这还了得,在这么下去,自己认识个有钱朋友还没几天呢,就让这个败家老娘们儿给祸害光了,赶紧让皇甫青冥跑到皇甫夫人的房间,让他赶紧去劝劝他妈,让她妈不要再去赌场,戒了赌瘾。
祝崛本人已经不敢踏入皇甫夫人五丈之内了,这次便没跟着皇甫青冥一起前去。
没想到皇甫青冥才劝说了半句:“母亲,请你以后不要再去角斗场赌……”。
他还没说完,却看到皇甫夫人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狗,对他吼狂喷了五个多时辰,尽数了他历年来含辛茹苦拉扯成丨人,而他又从未孝顺过母亲,不过是小玩几把,竟然来指责母亲,大感伤心,若是他小丨姨家的孩子,该怎么样云云。
皇甫夫人态度强硬,就像是个输红了眼的赌徒,皇甫青冥站在她面前,顿时觉得战斗力被渣五,完全提不起反抗的yù_wàng,便被杀的一败涂地,最后不得不遗憾退走。
提起皇甫夫人,皇甫夫人的脑袋便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没办法,他总不能像皇甫常衡一样,乱棍打出去吧?皇甫常衡的赌瘾跟皇甫夫人的赌瘾虽然一样,但祝崛却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处理,否则的话,还不得被大荒的人戳脊梁骨给戳死啊。
没办法之下,皇甫青冥只好回到自己的院落里,跟祝崛将事情讲了个清清楚楚,就想让他给自己拿个主意。
祝崛也大感头痛:“究竟怎么样才能搞定你母亲啊,你家快没钱了啊!总不能我出去挣钱吧?……我已经快被她给打败了,你不知道,你母亲那张嘴一张口,你小丨姨家孩子,你小丨姨家孩子的,我这脑袋啊,就跟进了一百只鸭子一样,而且还在打群架!头痛欲裂啊。”恩,兼着诉个小苦。
皇甫青冥摊了摊手,无奈道:“当年我就是因为实在受不了她那张嘴,才会跑出来的,母亲有赌角斗场的习惯我却也不知道。”
随后皇甫青冥又客观的评价道:“但我却是知道母亲的性格,它属于那种平时没事儿,跟正常人一样,一旦遇到她认为这件事儿可行,那便老丨毛病迸发,勇往直前,不惜代价,一条道走到黑,就算碰到南墙,也会将墙推倒,就算遇到北海,也必须将北海推平的的死犟学手,跟她顶嘴,只会死的更惨。”
“而且啊,据我多年临床经验判断,你就算将钱放在她面前她也是不会要的,除非是她自己挣钱,她现在属于一根筋的老丨毛病迸发,除非是她自己在角斗场赢了的钱她才会收,她可是有极强的自尊心。”
最后皇甫青冥又总结道:“她就是一块钢,谁碰谁受伤,他就是一块铁,谁碰谁出丨血。”
祝崛更正皇甫青冥的客观总结道:“她就是一匹脱了缰的野狗,得谁咬谁,咬道一口每个三五个时辰,绝不松口,特别是我。”
皇甫青冥对祝崛的反驳更正竟是无言以对:“……”。
对于皇甫青冥的问题,祝崛还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足足想了一刻钟才对皇甫青冥说:“没办法了,只能亲自出手。”
皇甫青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