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我不会我可以学。”
“这事有什么好学的。不过您说的话却有点儿叫我心动,只是您走了,这里的事谁来管。”
“也不必想,不是有现成的人么,你想去。”
徐疏桐一想,也就明白了。“你要——”
“正是!”
两人哈哈大笑,开始算计起薛渐离跟徐疏影,她两个在外头早漂过了,也该歇歇。薛渐离常常自诩自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回好,让她直接当男人受用一下。
又说起余丞相的事,薛意浓略一沉吟,“这事,有蹊跷,我得陪皇后走一趟,若是真病了,去了也是咱们的情意,若没病,我就该留心了。”
徐疏桐道:“好,恕我不能陪您去了。”
“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比什么都开心。”
到了下午,薛意浓将此事亲口告诉余时友,余时友起先也是一怔,她的祖父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风呢?最奇怪的是,这件事竟然不是家里写信来告诉她,而是有薛意浓转述。
“朕想陪你回家一趟,你意下如何?”
“这怎么好意思,臣妾自己回去就好。”她想这是家事,不必麻烦薛意浓。
薛意浓提醒她,“他不但是你的祖父,也曾是朕的丞相,不去总说不过去,且他病了,朕总要叫红莲过去替他治治,治的好也是朕的一番心意。”
余时友明白她要给群臣做个‘贤良皇帝’的模样,不好阻止。道:“好。”
“什么时候?”
“马上。”
这话很合余时友的心意,让胭脂去吩咐人备车。薛意浓道:“朕有,一起坐着去。”
“这怎么好?这不符合规矩。”
薛意浓噗嗤笑了,“不合规矩的事,朕做的还少吗?”
余时友也挤出些笑容,她似乎也没少做。爽快道:“好!”两人刚出门走了一段路,就碰上颜无商过来。
她自小路上来,从岔口出来,见薛意浓跟余时友在一块儿,很是惊讶。
薛意浓道:“颜美人好啊。”
“皇上好。”眼睛却是看着余时友,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们回丞相府,府中有事。”余时友稍微解释了一下。
颜无商想着她的燕子楼里,并没丞相府的消息,难道是才出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她也想跟着去,可没这规矩。
她道:“哦,那您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薛意浓看着她们故作‘陌生’,暗暗好笑,与余时友一同上了车子,坐在那,不时看余时友两眼,见她只管出神,问道:“怎么了?”
“没有,就是担心祖父。”
“年纪大了,什么状况都会有,想开些。”
“臣妾知道。”
她口里说知道,眉头却纠在一块儿,显见得只是嘴里说说,薛意浓并不点破。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才到丞相府。车还未停稳,余时友就要跳下去,差点摔倒。薛意浓扶了她一把,“小心。”
余时友小声谢过。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一下。想先冲进门去看看祖父的病况,可碍于规矩,只得跟在薛意浓身侧。
薛意浓猜到她的意思,故意走快了。到了丞相府内,余长庚领着全家来磕头,只是看着余时友的表情,各色各样。
余时友上前道:“祖母,父亲,母亲……”只叫了几声,众人看她就像再看妖怪,她也察觉到了,问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他们不是不认得,只是不敢认,均觉得丢脸,余家怎会出了这样一个‘妖怪’。
薛意浓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瞧着,觉得今日的余家人很不大对头,她把这个想法放在心里。让人带路先去瞧瞧余伍仁。
余伍仁躺在床上,手脚均不能动,只一双眼睛,斜向门口,见到余时友进门,嘴里呜呜的出声,急促且充满了愤怒。
薛意浓引以为奇。
她道:“余丞相,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余长庚上前,道:“皇上,家父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不能起身对皇上见礼,请您见谅。”
“不要紧。余丞相,朕带林太医过来了,让她给你瞧瞧。”说着,转身向后喊道:“林太医人呢?”
林红莲答应一声,从众人堆里挤过来,道:“皇上,微臣在这里呢。”
“来,瞧瞧余丞相的病。”
林红莲搭脉问诊,见他并没什么炎症,器官也非因为衰竭出现紊乱现象。问道:“余丞相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们能不能讲讲当时的情况,我好对症下药。”
余长庚目光闪烁,显然这事后有许多隐情,可是皇上在这里,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林红莲见他不说,似乎别有隐情。忙道:“余大人要是不方便对众人说,那我们可到外面谈一谈。”也就是对她一个人说,但余长庚仍旧不愿意,余时友的事,对丞相府来说,是天大家丑。他相信就算父亲死了,也不愿意别人知道。
他支吾不说,薛意浓想要回避。这时候有个人突然高声道:“敢做为什么不敢当?他不说,我来说,因为她女儿喜欢女人。”
谁也没料到余长庆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说出真相。余长庚气急败坏,要挤过人群去,狠狠揍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砍了你。”
余长庆哪里会让他打,边跑边道:“有脸做,为什么还怕人说。要不是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