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莲在感情上怂的不行,但论起自己的所长,那又是一副自信绰绰有余的神态。
“天下毒千奇百怪,总是万变不离其宗,我听皇上说过,那种东西叫做蛋白质之类的,只要将其分解,就没事了,这□□也含了这些玩意儿的。”
cǎi_huā不信,“不如你替我解一解?”
“你中毒了吗?看你气色,可是好的很。”
cǎi_huā抿嘴一笑,“气色是不错,可是吧,中了恩人的相思毒,不晓得恩人是不是要一展身手,替我解了呢?”
林红莲听她在消遣自己,当下不理,cǎi_huā却不肯放过,直接扑过来,压住林红莲强吻。
马车里传出林红莲喊‘救命’的声音,不断的挣扎着,车子也跟着左摇右晃,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
徐疏桐进了东门,报了口令,入了宫内,拐了许多路才进到锦绣宫,看见旧地,也算百感交集,就算上次出宫,再进来,也没有比现在更狼狈的。
远远的就见二傻在空地上,骑着小车转圈圈,她的脸上涌起笑意,心道:“这段日子小人家长的可真水润。”白白胖胖,看起来很结实,肯定没少吃好吃的。走近了,见她附近还有两个人看着。她招呼道:“二傻。”
二傻听见有人叫,停下车来望一望,看不见人,继续骑着。
徐疏桐道:“在你后面。”
二傻停住了车,别过脑袋,就见一个陌生人正跟自己说话,长的可真像她娘,说话声音也像。可是父皇已经交代:不准跟陌生人讲话。她停了一停,又继续骑车了。
徐疏桐被她这样的举动给气着了,“薛意疏,你给我停住,我在叫你听见没有?”
“听见咧,那又怎样。”
“我是你娘。”
“胡说,窝才不信,你是坏银,窝家娘出去看天下山水咧,才不会在纸里,总之,来人啦!有坏银!”她忽得扯起小嗓门,一直在远处呆看的两人,行动迅捷的奔过来,挡在二傻面前。
“二公主,您退后。”
“是,这个人冒充窝娘。”
徐疏桐就见两个侍女,摆出一个招式,随时要与她对战。又听得李公公的声音,说是皇上到了,徐疏桐一喜,知道二傻受了委屈,不理她。
见薛意浓过来,叫道:“皇上。”
薛意浓一喜,可是这份欢喜一闪而过,她想起自己上次就是因为没有盘查,才差点让人给捅了,不由得心有余悸。笑也没了,严肃着脸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徐疏桐感到十分委屈,“你说我是谁?”说着说着,整个人都生气了。她好不容易回来,孩子也不理她,爱人也不认她,她们难道眼睛都瞎了,还是得了健忘症。
“谁知道你。”
“我是徐疏桐。”
“哼哼,宫里的徐疏桐多了,想要瞒过朕,朕是不会上当的,你当朕傻吗?疏桐在千里之外,怎会在这里,真当朕是白痴。”
徐疏桐连骂‘白痴’。
“您不信我不要紧,可是现在宫门口,正有人埋伏在那,搞不好林太医就要出事,您快派人过去。”
薛意浓冷冷道:“你当朕是白痴吗?朕才不会上你的当,今日林太医出门义诊,怎会在宫门外,她不到傍晚是不会回来的。你分明是个假货?”
“我看您分明是个眼瞎,我说的是不是?您不会派人过去看看?”
薛意浓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万一来人对付二傻,那可怎么办,喊了落雁过来,“去宫门口,看看是不是有林太医,快去快回。”落雁去了,薛意浓道:“要是让朕知道你胡说,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落雁很快回来,跑得脸面通红,“皇上。”
“怎么说?”
落雁在薛意浓耳边如此如此,她来请示是不是派高手救援。
“快去。”
“是。”
徐疏桐看见两人交头接耳,知道自己说的不错,看来莲蓬真的出手了,这一打,必定很激烈。
看着薛意浓向自己走来,料她是跟自己道歉,她心里哼了一声,眼睛斜了她一眼,不打算理她。
“你既然说自己是疏桐,那么朕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了。”
听她说了这一句,徐疏桐感觉自己血液都要往脑门上涌,薛意浓这是什么意思,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
好,很好!真是小心谨慎,连喜欢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没错。”
“那么你常看的书是哪一本?”
“浮生六记。”
“那朕呢?”
“看我。”
薛意浓脸略红一红,看来徐疏桐看书的时候,自己偷看她,她是知道的,心里已经略有确定,只是想着敌人会很狡猾,这些事不难打听,当下又问了许多刁钻古怪只有她二人知道的问题,徐疏桐一一答对。
“疏桐,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知道……”
而徐疏桐却转身离开,她被不信任,被盘问,尽管能理解薛意浓这样做的原因,但心里却忍不住气恼。
进了屋,将门一关。要与薛意浓隔绝。任由薛意浓如何拍门,就是不理。
拍了半天门,才听徐疏桐说了一句,“我累了,皇上请便。”薛意浓想要继续拍下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心道:“疏桐生我气了,可我也是迫不得已。”要是不小心,万一再被人钻了空子该如何是好。宁愿谨慎一千遍,也不能疏忽一次。
她还想再说,嘴扁扁,算了。
心想徐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