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浓吩咐落雁,“跟着他。”
落雁步伐灵活,很快跟了上去。
杨婶母和杨姑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杨田在哪?”
“刚才跑出去的就是。”
“怎么会呢?我家,不,民妇家的侄儿可不是长成这样,也不可能穿着如此好的衣服。”
是,她说的不错。只不过这其中的事太过复杂,薛意浓捡重要的说:“他被人换了脸。”杨婶母、杨姑娘大骇,“朕这次请你们来,就是希望你们能劝他不要做傻事,替恭敬王卖命,意图造反,不要做对国家不忠的事,只要他诚心改过,弃暗投明,朕一定会给他机会,否则的话就当反贼论处,斩首示众,你们好好的跟他讲讲其中的利害,朕相信他会听你们的。”
两人‘哦哦’,磕头谢过。有人领着去找杨田,屋里留下薛意浓和徐疏桐,徐疏桐看着门外,两人离开的方向,问道:“皇上,她们能说服得了杨田吗?”
“不知道,朕想她们都不是糊涂的人,事关生死,杨田也会考虑清楚,能说的,能做的,朕都尽力了,剩下来就是他自己的选择,有了他的投诚,朕在处理恭敬王的事上会方便许多。”
杨田那里难免一番理智与情感的轰炸,最后投在了薛意浓的麾下。并且很快拿了见面礼来献诚,徐幕僚被抓了,其余一干来京城的心腹幕僚也下了狱。
徐幕僚自然不服,挣扎不已。“杨田你疯了,被洗脑了吗?这么对我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有问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借刀杀人,让我成为替罪羔羊,还想让皇上杀了我的亲人、朋友,你居心不良,今日就把你这个恶人解到皇宫问罪。”
徐幕僚知道‘事败’,心里十分害怕,说了许多好话,要杨田放人,“好兄弟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你放了我,我马上回去跟王爷报你的功劳,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贪生怕死,我咎由自取,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