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通知杜雷他们,电话也不知去了哪里,干脆就带着葫芦祖宗和卢拉还有阿哈大巫师一起去赴这趟鸿门宴。
西街夜市不在受灾范围内,但因为整个城市被一切两半,城市大部分人的财产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所以夜市上的小摊贩和人流都不多。
我抱着葫芦祖宗,左边跟着色温,右边飘着阿哈,警惕的目光在街上扫视,一切可疑之物都逃不过我们的注意。
从西街的东头走到西头,没看到可疑人。
“林果,咱们是不是来早了现在刚天,可能还得晚一点”阿哈大巫师说道。
我不知道,对方没有指明确指出地点和时间,这分明是对我的一个心灵上的煎熬。
“咱们先找地方坐一会吧”阿哈大巫师提议。
我转头看了一眼卢拉,她身上在龙卷风之中也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很多伤口还在流着血。
“祖宗,你去帮着卢拉处理一下伤口。”
葫芦祖宗从我肩头上跳到地上,然后找了一个烧烤摊,召唤出一堆医疗用品,替卢拉清理伤口。
阿哈大巫师担心卢拉的伤势,就围在旁边看着。
我站在他们旁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看了一圈,附近有家超市,和我们在一侧的街上,不过二三百米远。
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去超市内买水。
我刚走进超市,拉开水柜拿了一瓶矿泉水。关门的时候突然从水柜的玻璃门上发现了一个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站在我的身后一动不动。
我察觉不对,猛地回头,突然一根电击棒杵在了我腰眼上。顿时,高达八百万伏的电流通了全身,比杜雷不小心落在我身上的电弧强了不知多少倍。
我顿时全身抽搐,两眼一翻,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昏迷之前,我恍惚看清了电我的罪魁祸首的模样。是一个长相非常阴郁的小白脸,模样有些熟悉,好像重于谦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何年何月,今夕是何年了。
全身除了痛,还是痛,手脚没有力气。虚弱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我正身处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内。地下室非常的宽广,里面有着许多led的灯泡,散发着明亮的光,将我身处的密闭空间照的犹如白日一般透亮。
我低头一看,手脚都被镣铐锁住,悬空挂着。鲜血滴答滴答的从我的一双脚后跟滴落在地,地上有四个血盆,接着我流出的血,已经凝成了一坨深红色。
我试着动了动脚腕,悲哀的发现,我的脚筋可能被挑了又试着动了动手腕,同样,除了疼痛我无法驱使它们。
这真是一个悲哀的发现,我竟然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挑断了脚筋和手筋,这忽然就让我想到了神雕侠侣里面的裘千尺。
好在人家裘千尺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公孙绿萼照顾着,我这叹了口气,打断这个念头。
我转动着脑袋四处看了一圈这间地下室,除了围在我身边的各种各样施虐器材之外,我没看到一个活物。
过了一会儿,手腕和脚腕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我试着动了动手指,看来伤势已经痊愈了。我活动了一下抬腿的关节,想要挣脱锁住的我的铁链。
正在这时,禁闭的地下室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
门口走进来一群人,有男有女。为首的青年是小白脸重于谦。
正是这王八蛋给了我一电棍,将我电晕的,一见到他我这新仇旧恨全上来了,咬牙切齿的盯着重于谦:“王八蛋,放开你爷爷”
我气的大叫,如果现在四肢完好的站在地上,我肯定一记上勾拳打掉他满口大牙。
“精神气还挺足的吗”重于谦一脸冷酷的笑容:“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林果,没想到你会落在我的手里吧”
“少他***废话抓我干什么。”我没什么好脸色,任谁被吊起来虐成这样也不能心平气和的了。
“抓你,当然是有用途的了。”重于谦围着我转了一圈,啧啧了两声:“林果,你有没有想过,我有今天都是拜你们所赐呢”
一提到过去,他的情绪上明显的波动起来,顿了顿,又做出一副释然的笑容:“不过这些都过去了,如今我活的潇洒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逼到这一步,让我遇到了色温大人,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
“色温”我瞪着重于谦:“你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
“这就不用你管了”重于谦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色温大人关注你很久了。”
“**”我呸了一声,直视着重于谦:“你们这么折磨我,无非就是想要朝天珠不是吗你转告色温,朝天珠如今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重于谦闻言温润的笑了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色温大人当然知道朝天珠不在你的身上。”说着话,重于谦平伸出一只手,一个笼罩在大披风下的衣人走上前来。
衣人端着个托盘,盘上盖着一面布,重于谦捏着布的一角掀下来,露出里面锋利的长剑,正是我的那柄噬魂剑。
我眉头一皱,看着重于谦没有说话。
重于谦伸出一只手,插入我身下方的血槽之中,整只手掌上都浸满了鲜红的血液,然后抬起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重于谦轻笑着,用血手去拿噬魂剑,竟然毫无阻碍的就将噬魂剑拿了起来。
我这一刻才知道我脚下的血盆是做什么用的,沾染了我鲜血的手,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