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微笑一闪而过,随即就一本正经的说:“你先睡觉,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
我看看天,此时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师父说的晚上,是几点。
见我迟疑,师父拍拍我肩膀:“快睡吧,今晚你师娘和喜娃也来,咱们一起去做件事。”
听到师娘和喜娃都来,我愣住了。
难道说,喜娃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喜娃这么聪明,如果他们想瞒着喜娃的话,一定不会带她过来。
既然他们敢带喜娃过来,说明喜娃一定知道这件事!
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恢复了平淡。
“哦,喜娃也来啊,正好我想她了。不过”
我注意观察着师父的表情:“她和师娘都来了,瑾夕怎么办?”
师父点上一根:“哦,瑾夕啊,她没事,医生说她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了,除了不能醒来,别的都没事了。”
师父轻描淡写的说完,就指了指里屋的小**,示意我去睡觉。
我哪里睡得着,不过为了让他相信我,只好躺了上去。
面对着墙,闭着眼睛,可我的耳朵非常好使,一直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师父似乎在翻阅资料,一直有哗啦哗啦的翻阅声,他一根一根的抽着,满屋子都是味。
我挺纳闷,师父平时虽说瘾不小,可从没这么厉害过。
怎么突然之间,师父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女人面猴呼呼的睡着了。
她睡了一下午,现在又开始睡,真是没心没肺。
我就这么煎熬的躺着,不舒服也不敢翻身,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庆的脚步声响起。
大庆走到师父身边,用极为细小的声音说:“他睡了?”
师父嗯了一声,然后同样用特别小的声音说:“他睡着了,不过,我有点担心,是不是他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了。”
大庆嗯了一声,声音更小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师父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直觉吧。”
大庆叹了一口气:“如果实在不行,今晚的行动,就别让他参加了。如果他知道了真相,非得闹起来不可。到时候,咱们几个可都打不过他。”
师父点燃了打火机,应该是在给大庆点。
大庆接过,说了句:“你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师父吧嗒吧嗒的抽着:“不行啊,这个大计划没有实施之前,我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然后他俩就没了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发现我还没睡,或者是有了新的发现,总之,他们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听到了笔划在纸上的声音。
他们在写字交流!
莫非,他们已经发现我没睡着了?
这时,我感觉到**单微微一动,顿时就明白了。
原来,是女人面猴醒来了,被他们发现了!
女人面猴身子稍微动了动,就又睡着了。
他们一直没有再说话,一直用笔交流,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随后,他们两个缓缓的向我走来。
不知为什么,他们两个的脚步都刻意的压得很轻,似乎不想让我知道。
慢慢的,他们靠近了我,动作越来越轻了。
如果我睡着了,他们手里有刀子之类的凶器的话,那将会对我造成很大的威胁。
站在我旁边,他们两个却突然停住了,也没有再进行任何的动作。
身边站着两个不知好歹意的人,我心里越发的发怵。
即便我拥有阿鼻金身,可他们两个真要给我两刀子,我也受不了。
呆了一会儿,他们两个慢慢的往后撤。
撤到屋子中间的时候,师父突然用很高分贝的声音说:“狗子,醒了醒了。”
我心里长出一口气,没敢表现出来。
见我没醒,师父又喊了一声,随即走了过来。
我这才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伸展着身子,发出满足的**声。
“嗯这才几点啊师父,你叫我起来干嘛”
女人面猴也动了动,打着哈切。
师父已经走到了我跟前,笑笑:“叫你跟着我们去做一件事啊,走吧,别偷懒了,快。”
说着,他就穿上衣服,准备外出。
我一边穿衣服,心里一边纳闷,刚才他们两个凑近我,是何目的?
他是想看看我是否睡着,还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东西?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东西。
什么也没丢啊。
抱着疑惑,我穿上衣服和鞋子,跟着他俩出了门。
师父出门后特别威风,谁见到都跟他打招呼,尤其是那些保安们,见到我师父后都敬礼。
师父也摆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装模作样的打招呼,我越来越看不惯他的这幅作态了。
只是,师父手上的,一直没有少过,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他带着我和大庆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来到了门口。
一路上,大庆只是跟我点点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我自认为之前对他的催眠没给他带来任何印象,因为我在催眠最后,用白衣书上的方法清楚了他的记忆。
可是他突然对我有点生分起来,这让我对催眠的自信逐渐减少起来。
大门口,开来了一辆出租车,到我们跟前,车门一开。
师娘抱着喜娃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愣了一下,随即,过去抱喜娃。
喜娃也扑到了我怀里。
可能是因为曾经给喜娃治病的原因,喜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