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定主意,如果这个人再敢往里进一步,我马上就咬破自己的手腕,滴出血来。
拒手腕已伤痕累累。
她始终还是没有往前走这一步,这里很,我也不知道这里灯光的开关在哪儿。
那女人没有再往前走,就这么站在那儿看着我,我没咬下去,手一直放在嘴边,慢慢的靠近。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出一个幽幽的声音:“这是哪儿”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瞬间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我一定在哪儿听到过可我突然间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不是死了吗”
她继续说道,这句话一出,我顿时就分辨出来了。
那是旗袍女
在我概念里,旗袍女早都死掉了,从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出现,而且,她的声音很有特点,沙哑中带点尖锐,所以我认出了她。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大姐,是你吗”
我喊这句话的时候,手腕一直没有放下来,说不定这是白衣故意迷惑我的圈套呢。
“哎这声音.你不是那个电梯维修工吗,你给我修好电梯后,我就上来了,不知怎的就来到了这么个乎乎的地方。”
她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稍微反应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
她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我来帝都的第一天那天晚上,她乘坐的电梯坏了,我跑过来修电梯,然后,她穿着我的棉袄上了电梯
后来,我坐电梯去追她,却无意中跟着十二护法来到了地下,当时我仓皇的逃了出去,回到住处后,就听说旗袍女已经从楼上摔死了。
她和师父,师娘一样,记忆都回复到最初的阶段
我正琢磨着,她又说道:“哎,小兄弟,你给我的棉袄呢我怎么觉得这么冷啊.”
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她身边了,模模糊糊的看到她似乎没穿衣服。
硕大的胸脯就在我眼前晃悠着。
我顿时脸红了,背过脸去:“大姐,你没穿衣服.”
边说,我边把自己外套脱了下来,递给她。
这件外套是穿栗子李的,我的外套早在猫耳朵胡同给弄烂了,他的外套似乎是个名牌,穿起来很舒服。
旗袍女尖叫着:“哎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连人家衣服都给脱了是你干的”
我知道现在无论解释什么,都跟她解释不通,盘算着是不是该让她和师父师娘一起离开,毕竟她和师娘是亲姐妹的关系。
简单的跟她解释了几句,让她安静点,一会儿带她去见她妹妹,她果然闭嘴了。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这里没别人了,才拉着她的手,往老张的方向走去。
蹲下来,我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楚老张眼睛是不是在眨巴了,手机没电,在这里行走都很困难。
“老张叔,你先等一会儿,我没手电了,去找个手电,一会儿再来找你。”
我跟她说了一声,就拽着旗袍女往外面走。
一边走我一边想,为什么这个时候旗袍女突然出现了她身上**着,还沾着一些粘液,看来应该是被储存在了某个地方,是谁把她放出来的放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大姐,你刚才出来的时候,是在哪儿”
走到门口,我随口一问,她指了指小木屋的方向:“是那儿,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屋子,进去看看,觉得很奇怪,出来后就摸索着往前走,走了好久,我很害怕,直到遇见你。”
我稍微顿了一下,去坐小电梯的方向和小木屋的方向不一致,不过我还是拽着她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不把她出来的原因搞清楚,我心里始终是不安的。
地下很静,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动静,旗袍女没穿鞋子,光着脚在地上走着,我们两个的脚步声发出轻微的莎莎声。
一路走到小木屋门口,我去推门,她却突然转身,来到了小木屋后面。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一直关注的都是小木屋的前面,还从没往小木屋的后面去过。
她把我拽过去后,指着小木屋的正后说:“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里。”
我拉开她,蹲在地上,轻轻拍拍小屋的墙壁,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时候,我的脚突然觉得有点异样,这里的地板似乎和别处的地板不太一样
轻轻跺脚,发出咚咚的声音。
空的
这个发现让我又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终于又发现了一个秘密,紧张的是,不知道在里面又会发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蹲下来轻轻敲了几下,确定了空心的具体位置,我开始用手不停的摸索地板,这是金属的地板,和旁边的大理石地板不同,摸索了一会儿,终于被我摸索到了一个裂缝。
使劲儿扣了一下裂缝,只听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我脚下的地板动了
整个地板是往后翻下去的,我一个没注意,整个人就掉了进去。
一个错愕,我就掉到了里面,所幸这里并不是很高,也就正常的一层楼高,落地的时候,我的脚歪了一下,强忍着没叫出来。
“你没事吧酗子这是怎么了”
旗袍女在上面叫着,声音很大,我赶紧说没事,让她不要吭声。
没有手电,没有手机,我和瞎子一样在地洞里站着,心里无比的紧张。
左手握住翡翠娃娃碎片,右手放到了嘴边,我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认真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只是闻到了一股特别诡异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