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咋不早说!”胖子吓了一跳,立即将洛阳铲抽出来。
我心里一沉,之前只是猜测这墙面中,应该有东西,但怎么也没想到,或出现这种情况,因此有些大意了。
“难道说,安微微真的没死?”老田一哆嗦,手中的工具都颤了颤,紧张道。
“方道长,您是不是弄错了,虽然,当时微微的尸体被河水冲走了,但应该的确已经死了,就算没死,被人救了,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墙里!”殷飞摇头,虽然不再怀疑我的实力,但显然对我的推断并不信服。
“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问你吗。”胖子白了殷飞一眼,无语道。
“我真不知道,微微是我的初恋,又是对我最真心的女人,我也不可能害她。”殷飞有些痛苦,绝不是伪装。
“阿飞,你来了我好痛!”
我擦,一股犹如幽灵般的呢喃声,差点没把殷飞和鞠意涵吓得魂飞魄散。
“微微微?你,你真的还活着?”殷飞脸色一白,带着哭腔问道。
麻痹,真能不害怕啊,就算是自己的伴侣,毕竟已经死了十五年了,突然冒出来,说没死不说,更是在自己的卧室墙里,呆了十几年,殷飞没被吓疯,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还得多亏了,此人以前当了好几年兵,又在商海打拼二十年,承受能力极强。
“阿飞,我等了你十五年啊,我好痛啊”这如哭似诉的声音,连我和胖子都有些头皮发麻,加快了速度。
老田更是脸色惨白的上前来帮忙,我们三人都十分小心,生怕再度伤到安微微。虽然我们很清楚,就算安微微真的没死,也绝不是正常人了。毕竟,可没有哪一个正常人,能在墙里活十五年的。
别说十五年了,十五天都够呛!
“微微,你怎么了?”殷飞倒不是和个恶人,虽然也很害怕,但听到自己老婆痛苦微弱的声音,还是十分关切,并且一点也没伪装,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我们倒是看得暗暗点头,对于有钱人来说,能这样似乎已经很难得了。
正是如此,我心里才更加厌恶那个该死的布局者,不但搞得殷飞几乎家破人亡,孤身一人,更是折磨得安微微不知到底是生是死,看情况,应该是凶多吉少。
虽然墙不厚,但却异常异常结实,并且,不到二十公分的一层,居然一层又一层的钢筋,搞得十分坚固。
不过,胖子催动法力,将洛阳铲,铲刃闪烁着森森寒光,不到一刻钟就被我们挖出半人高的大洞。
“卧槽,你家修的是城堡吗,墙怎么这么厚!”胖子有些怀疑的看着殷飞,毕竟这堵墙的确太厚了一点,有些不寻常。
“我也不知道啊,这栋别墅我买来时,就是精装房,从来没注意过这些。”殷飞不可思议的看着黑漆漆的洞,却只看到一片盔甲模样的金属。
“这是什么?”老田和殷飞,鞠意涵大吃一惊。
我看了小雨薇一眼,发现她也有些迷惑。之前没挖开墙壁前,还能听到安微微的声音,此刻,按理说,能听得更清楚,反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
我和胖子直接伸手,想将她抬出来,却发现不行,遍继续挖。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一个人形洞口出现,而里面,直立立的枕着一个浑身包裹着银色铠甲的人。
“尼玛,好残忍!”当我们看清后,胖子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惊悚又不忍。
“微微,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微微,回答我!”殷飞快疯了。
但,这个人型铠甲,不,不应该说是铠甲,而是一个人,或者尸体外面,被包裹了一层金属液体,然后凝固成型。
因此,这身铠甲,看起来才如此活灵活现,几乎跟一个苗条的女子身形一模一样
“叔叔,这是大婶子吗?”鞠意涵三观尽毁,惊骇欲绝的看着铁人。
殷飞脸色惨淡,已经确定答案,却无言以对。
“呵呵阿飞,你总算来了。我等了你十五年,你为何对我不闻不问,只顾着和两任新的老婆亲热”
阴森森的声音,如泣如诉,同时,那张被铠甲包裹出来的精致金属脸庞,竟然微微扭曲,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
殷飞被吓得连连后退,脚肚子撞到床边,直接跌坐下去,脸色惨白无色。
这家伙,虽然很关心安微微,不过,这场面的确惊悚,别说他了,连我和胖子老田,都觉得有些凉嗖嗖的。
妈蛋,这个殷飞,以前跟后面几个老婆啪啪啪时,应该都被安微微看光了吧?
这感觉,殷飞肯定很酸爽。不过,对于不知是死是活的安微微来说,却更是莫大的折磨!
“卧了个槽,到底是谁这么贱,害得人家家破人亡还不够,居然玩这种把戏,有病吗!”胖子气得娃娃叫,挥动着洛阳铲,就想要将安微微体表的金属铠甲给小心划破。
“住手!”我和小雨薇同时出声,我更是一把将胖子的手臂给拍掉。
胖子被我们吓得手一抖,差点没伤到安微微。
“这层金属皮,已经和他的皮肉连在一起了,若是弄掉它,你们看见的,也将会是一具血淋淋,更加痛苦的肉人。”小雨薇声音越加冰冷,眼中寒光迸裂,杀机起伏。
我和胖子老田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都有想要杀人的冲动了。
“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老田咬牙切齿。
“为了养活尸!”我叹息道。
“是谁,微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