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快跑!”
为首中年十分果断,眼见聂云怪物一般的表现,别说还想着取聂云人头去领赏了,保命似乎才是他们应该考虑了!
“想走?”
聂云化作一道流光,霎时炽热的法则扭曲了空间而去,眨眼间便是拦住一人,他咧嘴一笑,但在对手眼里,这无疑是魔鬼的笑容。
啊!
惨叫声响起,旋即又是戛然而止,聂云一拳将他轰成了血沫。
“快走!”
为首中年声嘶竭力,眼见这一幕顿时吓得亡魂皆冒:“我们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怪物?”
在聂云面前,所谓的等级压制变得那么可笑,甚至他们还有这人数优势,依旧不妨碍他们土鸡瓦狗一样的姿态,他们自然知道一些天才是可以无视越发艰难的越级挑战的,却不想今日碰到,比想象中可怕一万倍。
“我的项上人头就在这里,你们不来啊,那我就送上门了!”
聂云的笑声响起,嗖的一声,火焰法则再次扭曲了空间,他整个人身形一转,竟是眨眼间又拦住了一人。
“我跟你拼了!”
对手双眼吓得无神,忽然目眦欲裂地扑向聂云。
“哼!”
聂云一声冷哼,反手一掌拍了过去,像是拍苍蝇一样,只见一道焦黑的身影飞了出去,早早没了气息。
“放……放过我吧!”
眼看着一个个同伴死去,终于轮到了自己,为首的中年望着那不知何时拦住了他去路的聂云,聂云一身烈焰升腾,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每一分一秒都变得那么煎熬,早知道这个赏金这么难拿,他打死也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觊觎。
“去死吧!”
忽然,他手中一杆黑色的长毛在手,刺向了聂云,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然而,聂云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失措,有的只是讥诮。
啪!
聂云一手握住了刺来的长矛,眼前仿佛不过是婴儿提着大刀而已,没有任何分量,被他握得死死的,便是分毫不能前进。
“哼!撒手!”
右手一阵,顿时传来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对面那为首中年刹那感觉虎口炸裂,长矛脱手。
噗!
还不等他后续反应,聂云无情地将长矛掷出,洞穿了他的心脏,轰的一声将他钉在了漆黑的大地上,以他为中心,一个骇人的深坑显现。
“太弱了!”
聂云转身消失在天际,没有丝毫留恋。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聂云接连出手,掀起腥风血雨,想要打他项上人头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消息渐渐传开,起先人们还以为是偶然,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人们便开始发现他们错了,一切都是聂云干的,那些打他主意的人,死状凄惨,有的甚至连全尸都没能留下,聂云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见到他出面的人都死了。
最令人惊讶的是,死的人当中,竟是不乏天元后期,甚至天元八重的高手。
这无疑是一盆凉水浇下来,那些想浑水摸鱼,打着趁机发财主意的局外人,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要入局了?三大势力抛出的赏金的确丰厚得让人流口水,但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命去拿,想要聂云的项上人头,必须要掂量一下那个怪物的战斗力。
天元八重,那已经是很可怕的战斗力了,大势力当中,也就只有最天才的少数后辈们有天元九重,连天元八重的都不多。
散人之中,多是一些长辈才有天元八重。
却不想,在一个后辈面前,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好事者传出消息,那些天元八重不但死了大批,甚至根据迹象来看,对手在聂云面前竟然都是毫无还手之力,被秒杀了。
“秒杀?”
“这个炎风到底有多可怕?”
“呵呵,难道你没听闻最新的消息吗,拓跋家同为天元七重的拓跋蛮,调动血脉中的蛮荒之力,几乎可以说是同级无敌,却被那炎风秒杀,你说他有多可怕?”
“拓跋家的蛮荒体都不是对手吗?”
“你好像没听明白关键,那是拓跋蛮,可不是一般的蛮荒体……”
人们不由感到害怕,拓跋家的蛮荒体就是西域之外的地方,都是声名赫赫,仗着蛮荒体越级而战轻松得很,他们这些散人根本只有羡慕的份,不想其中的顶尖之辈都不是聂云对手,可见聂云的实力有多么可怕!
“那些家伙后悔都来不及了,人都死了去跟阎王诉苦去吧!”
大多数人只听闻那丰厚无比的赏金,纷纷去找聂云的线索,甚至有的直奔聂云项上人头而去,却不想原来都是送死去的。
如今,大部分人都清醒了,没个天元九重的修为,似乎连聂云的主意都不该去打。
如此一来,局外人一下子跟清了场似的,都不敢去找聂云晦气了。
除此之外,大多数人都看出鬼谷已经是是非之地了,该捞都捞走了,很多人都开始离开鬼谷,更别提再掺和进去。
火元宗和阳宗、拓跋家三方势力得到消息之后,无不是脸色铁青,利用那些局外人无疑是一招狠招,这些局外人大多没什么用处,但胜在人多,给聂云的逃亡能造成不小的麻烦,却不想聂云一番血腥之举,端的是杀鸡儆猴。
啪!
一位火元宗老者大怒之下,将身边那几人合抱的漆黑大树轰成了齑粉。
“这小子跑哪去了?”
聂云每次出手之后,消息一传出来,三方势力便会有人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