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话声落下,罗世信那边已经将扛在肩头的铁棍拿了下来,脸上那副嘻皮笑脸的神情消失,变的极为严肃,身子弓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正在向他前他骑马而来的苏定方。
虽然罗世信的智商让人有些着急,但他明白,这种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让苏定方逃脱,进入骑兵队伍里的话,那他将再无机会,非但是苏定方的身影极难寻找,同时他还将面临千军万马的攻击,所以,他必顺一次得手。
眼看着苏定方越来越近,已经差不多进入了他预计的范围内,罗世信的呼吸也变的紧张了起来。
突然,罗世信动了,后足在地面上一蹬,弓起的身形如同猎豹一样,划过一道黑影,直奔苏定方而去,人还未到,手中铁棍早已举起,当然,铁棍的目标并非是苏定方的人,而是他坐下的战马。
正在前行的苏定方突然心头一跳,一丝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泛起,苏定方毫不犹豫地一拉马缰绳,身着一边让去,其身后的士兵迅速补了上来,将他身前的位置补上。
就在那士兵的马身堵在他身前一半时,罗世信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蒙胧的月光下划出一道列影,直向那士兵身前奔去,奔进了士兵身前时,手中铁棍横扫,向那士兵坐下的马战扫去。
“咯嘣”一声,那匹战马的前腿被罗世信手中铁棍扫过,骨头已经成了粉碎,战马吃痛之下,发出一声惨鸣,两条前蹄扬起,将骑在马背上的士兵一下子欣翻在地。
“保护将军!”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但那苏定方手下的副将马上反应过来,一军之中主将最为重要,而罗世信这次单人而来,显然是要对主将之利,副将大吼一声,纵马舞枪,迅速身罗世信身前阻来。
在副将冲上前来的同时,苏定方拉转马头,调转马身,迅速向方奔去。
看着那不长眼的副将向自己身前阻来,罗世信两眼一瞪,大吼了一声:“滚!”
这一字出口,马上化为滚滚雷声,在副将耳边炸响,副将只觉的心脏跟着突的一跳,眼神都有些散乱,脑中出现了刹那的空白。
副将脑中出现空白时,罗世信的身体再次一扭,提着铁棍,又一次向苏定方直追而去,路过事将身边时,狠狠瞪了副将一眼。
在罗世信喊声如同打雷般响起的同一时间,苏定方便已确定眼前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向后退去的同时,尽可能的向往士兵群里挤去。
眼见苏定方的身影不断向敌军丛中挤去,而拦在身前的敌军越来越多,罗世信的心头也是一阵大急,在士兵将手中枪向他刺来之妹,罗世信手中铁棍举起,迎着刺来的长枪呼啸而去。
“喀喳,喀喳”连续数道声音响起,那些士兵手中握着的长枪尽数被罗世信手中铁棍挥断,断掉的前半部份枪身掉落满地。
就这一耽误,苏定方的身影向敌军丛中挤进去更多了,遥摇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你给我站住,我家将军大人让我来抓你,你还不站住吗?”罗世信心头火起,那些老实话又喊了出来,喊话的同时,身体一跃,已经跳上了前方骑兵马背,双脚迈动,踩着马背便向前迅速追去。
有些士兵还好,根本来不及反应,罗世信便踩着他们的马身向前奔去,而有些反应过来的士兵可就倒了大霉了。
面对别人追着砍自己的主将,这些士兵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反应过来的士兵迅速提起手中的兵器向罗世信的脚下扫去。
罗世信自然也不会这样乖乖地挨打,手中铁棍挥击的同时,脚下不断地向那些士兵踢去。
能一铁棍把人砸的稀巴烂的罗世信脚下功夫会差哪吗?那当然是否,要是腿脚不利索的话,他也根本没办法追的上战马!
所以,在罗世信双脚乱踢之下,那些士兵纷纷哀鸣着,有的被踢断数根骨头,有些则被踢的跌落马背,更有一些倒霉蛋的脑袋在罗世信的腿脚下变成了烂西瓜,总之是各种各样,不一而足。
听到身后士兵传来的惨吼声,苏定方的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都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士兵,与自己的子弟没有什么区别。
士兵的惨叫声还不断响起,苏定的方的眉头深深皱了,再听了一阵,苏定方直接勒住了战马,在这极小的空间内转动马身,重新纵马向罗世信奔去。
“住手!你的目标是本将,保必与我手下这些士兵过不去!”苏定方的眉头深深皱起,咬牙切齿地怒吼。
虽然苏定方的声音不大,但也是极为响亮,传到罗世信耳中时,罗世信天真的笑了笑:“这事怪不得我,要是你不跑的话,我又怎么能向他们动手呢?再说了,这也不是我先动手的,而是他们,要是他们不动手,我肯定也不会动手,所以你有火应该向他们发,而不是我......”
罗世信絮絮叨叨地想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但说来说去,所说的话越来越多,非但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反而让人听着越来越烦燥。
“停停停。”苏定只觉的头大无比,一连喊了三个停,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你家主上是哪一位,蛮天过海还是那京兆来的陈轩。”
听苏定方问起自己的主上,罗世信的脸上又浮起那丝笑意,一脸天真地开口:“还能有哪位,当然是陈轩陈大人,要我说呀,你还不如束手就缚,免的受那些罪,面子上也过不去,毕竟大家以后还要在一起做事,一个桌上吃饭,一个桌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