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还能够找到玉墨吗?”当年,夏洛城下狱的时候,夏洛离感觉是一种解脱,再也没有人会虎视眈眈的盯着慕容羽离而对她不利。
慕容玉墨只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虽然触犯了众怒,但是勇气可嘉。夏洛离只是计划从慕容羽离的离王府逃走,还久久没有实行。
“看你的本事。”慕容羽离又交给了夏洛离一块玉牌。“我不能够离开京都,但是你可以,这是燕云十八骑的令牌,两块合在一起便是完整了。”
“我?”夏洛离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件重任。
“只有你能够说服玉墨回来。不过,你要是敢帮着她逃跑,只会让她死得更快。洛离,别害了我的妹妹。”
这是夏洛离见过的,慕容羽离最温和的时候。
夏洛离戴上瓜皮小帽,穿上短打,最后骑着一匹老马离开。慕容羽离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帮着慕容玉墨逃跑,怎么就不会想到她万一跑了怎么办。
召唤师要是走了,可就很难回来了。
就算是老马,也比人腿走路快多了。夏洛离晚上便是住到了驿馆,熟悉的地方,本来是三个人外出游玩,如今却是分崩离析。
躺在**上,很难睡着。
窗外树影斑驳,沙沙作响。夏洛离不喜欢香料,却不知道为什么油灯里面,味道那样重。意识不清晰,可能是太累了。夏洛离便是翻身,睡着了。
大刀从窗户上面搜的一声刮进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已经扑向了**上。胡坎乱打之后,一**的棉絮纷飞。
“累不澜?”夏洛离端着一盏油灯,从**底慢慢爬出来。
“不累,不累。”那大汉气喘吁吁,他早就听说过,这位夏夫人天赋异禀,不用点力气怕是打不死。可是,细看一眼,马上退了两步。
“看你累的,歇会儿吧。”夏洛离已经坐在了旁边。伸出一双手,招呼这壮汉坐下。
那壮汉却是往前走了一步,一头就栽倒了。
夏洛离不过只是用了一点点以前学过的小杂技,让人眼前看起来像是胳膊没动,手却是伸出来。
满脸的血污,配上一张笑脸,舌头耷拉在脖子上面。这装扮,实在是吓坏了这刺杀的人。
本来吧,这些东西即没有准备好,也使用的不熟练,只是因为慕容玉墨苦苦相求,夏洛离闲来无事便是准备了这一大堆。这些,本来都是准备给了泊莱茵受苦受难的,没想到刚刚到了驿馆,就已经派上了用场。
“丫的,色厉内荏的草包。”夏洛离一脚提上去,晕的真是实在,居然没有一点点苏醒的样子。
一般来说,坏人都是使得连环计,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不可能这么轻松的过了。夏洛离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瓶子。
那可是她最喜欢的芥末油,拿来凉拌这几天刚刚下来的时新蔬菜味道好的不得了。这些东西可是不常有,但是,现在也只能用上了。
“你看看你,多有福气,我自己吃,都没有这么大方,就是给离王殿下,我都是只给了一小勺。你来一趟也是不容易,那就好好享用吧。”
夏洛离非常舍得的倒了不少在大汉的眼睛上面,细细的糊了一张脸,确定不会随着时间风干了。看了看手上,也多多的抹了一点,这样,要是眼睛不舒服想要擦擦,就会更多的弄到眼睛里面。
对付恶人,就是要用恶毒的办法,恶人自有恶人磨。
夏洛离心满意足的拍拍手,便是轻轻的从门上走了。
落在了夏洛离的手里,也就是顶着一脸的芥末油,跑回到主子那里情不自禁的大哭一场。可是,要是落在了慕容羽离或者是慕容羽熙的手里,那就是大卸八块,凌迟处死的最重的刑罚。
夜色凉薄,夏洛离独自骑着一匹老马,无比的怀念慕容羽离。慕容羽离不会把她放在险境之中,每一次都是把自己当成了人肉垫子来保护夏洛离。
其实,在**下面躲着,看到了那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夏洛离真的无比的怀念那个人肉垫子。
一路往南,寻找丢失的公主。夏洛离小时候经常玩的顶蘑菇,就是这种古老的套路,没想到,现实里面,真的要去拯救公主。
彼时的晟王府。
一名女子素纱蒙面,举止优雅。淡漠的张扬,久久不说话。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慕容玉墨被困在一片落英缤纷的林子里面,整整一天,都是呆在亭子里面。
“你们不放我,我皇兄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公主的跋扈,并不害怕眼前的人。
“公主稍安勿躁。”素衣女子终于说话,却是像是在说冷笑话,明明是恭顺的公主稍安勿躁,却是给不了人一点点的良民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慕容玉墨并没有十足的耐心看着这个素衣女子喝茶。
“我姓夏。公主,你说话真是有问题,明明是你自己说了,不想要留在长广王府上,不想要进宫被泊莱茵带去高昌。可是,怎么现在却是在责怪我们?”
素衣女子越发的想笑,眉梢却是冷漠的不自然。
“我要去南疆,不是这里。”慕容玉墨有些心虚了,她就是受到了府上一个小丫鬟的蛊惑,这才相信了有人能够帮着她到了南疆,找到夏洛戟。
可是,却是被人拐骗到了这样一个迷林。她不知道怎么出去,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可是,她是慕容家的人,宁可被杀,不能受辱。
“南疆?公主,我们可是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