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激动的,加百列有些动容,真是的,明明是自己要保护她的,却反而让她这么担心,可是她没事不是很好吗
啊咧你眼角边的是泪吗你是为了我吗不要哭啊,我不会有事的。
加百列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我,没事的。”
大喊着:“怎么可能没事呢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受那么重的伤啊”
不要再看见任何人受伤了,自己没有保护住的东西太多了,那么深的罪孽她真的承担不起啊。
到底围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加百列犹豫了一下,现在告诉真相的话,恐怕她会更激动的吧,所以他决定不说实话:“那是有些有些原因的。”
糟了,加百列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没有知觉了,在这样下去,整个人都会被石化的。到底撒斯姆想要干什么
“听着,,你不可以犯和我一样的错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就是保持冷静。”
终于,加百列的舌头也失去了知觉,他整个人都浸染在命运的权杖的光线之下。什么都做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光芒,刚刚才下过决心要保护住的,结果现在算怎么回事呢
不可以哭的,用牙齿咬着嘴唇,防止自己有任何啜泣的声音。
不可以感情用事的,加百列刚刚说了,要保持冷静。
看着撒斯姆,愤怒了:“你,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呢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现在的对手不是我。”
“什么意思”是质问的语气。
撒斯姆将权杖高举过头顶:“绝对控制。”
光线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黑色郁金香里放出的黑色的光芒全都集中在了命运的权杖的太阳之上。
就像真的太阳一样,普照大地,只不过射出来的光全都集中在了加百列的身上。
“住手”再一次嘶喊。
“放心吧,我暂时没有打算要他的命。”
“诶”不解地看着撒斯姆,的确在那束光中没有感觉到攻击力。
皱着眉,将撒斯姆说的话联系起来,黑色郁金香,绝对的权利,对手不是撒斯姆,难道
露出恐惧的眼神,看向加百列。
加百列在光芒中,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她的手握紧了,她明白了,撒斯姆刚刚的话的含义,她用警戒的眼神看着加百列的,刚刚加百列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不会那么傻站起来的。
加百列的手着,举起手中的剑,对准。
“你”看向撒斯姆,愤怒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撒斯姆没有回答,他的表情是完完全全地冷情、无心。
撒斯姆抓住从黑色郁金香中漏出来的光,紧接着加百列就拖着不停椅的身体,向着跑过去,可是才跑了两三步,他整个人就扑倒在了地上。
“好疼。”几乎是本能的,从加百列的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露出讶异的神情,依照刚刚加百列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被撒斯姆控制了才对。但是,刚刚他的的确确是在喊疼,这是为什么
“我只是控制了他的身体而已。”撒斯姆好意为解答,“至于他的感觉,想法什么的,还是他自己的。”
好意过于讽刺的一个词,控制了加百列的身体,让他在重伤之下强行移动,还要真真切切地去感受那痛楚。如果是出于他本身的意志的话,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却是违背了他的心意的。攻击他所想保护的人,却保有他的意识,这本身远大于他身体上的痛。
“撒斯姆。”咬牙切齿地叫着撒斯姆的名字。
倒在地上的加百列挣扎着,靠着剑的支撑站了起来,人还没站稳,就又摔了回去。
偏过头,不忍直视。
撒斯姆轻巧地勾了一下手指,加百列再次爬了起来。撒斯姆不过是控制加百列的人,痛苦什么的,他自然感觉不到,现在的加百列在他的眼里,与**无异。
“咔嚓咔嚓”加百列的骨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因为身体被控制着,就连最基本的皱眉来表达一下痛苦,都已经做不到了。
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但是,一听到“扑通”一声,却也足以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着加百列和痛苦的样子,撒斯姆非但没有感到任何的喜悦,相反的,心变得沉重起来。他选择本能地忽略。
再一次,加百列站了起来,连撒斯姆都忘了自己勾了多少下手指。
加百列的手背上显出出血点,脸上也被蹭破了皮。
“对加百列来说,这些皮肉伤的确不算什么,但是,一直无限制地放出力量,不进行治疗,伤反而越来越多的话,就算是天使,也会受到致命伤的吧。”撒斯姆面无表情地提醒。
这种事情就算没有撒斯姆提醒,也知道,只是她不可以冲动,必须保持冷静,现在的加百列可是被撒斯姆控制着的啊。
加百列将剑竖直举了起来,剑身开始聚集气流。
凭加百列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使用那么强的力量。撒斯姆再用这招逼自己出手。
很显然地,自己也已经别无选择了。
飞向加百列,轻轻地将加百列的手放下。
“快快”加百列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剑已经朝挥了过来。
向后一让,左边的头发被削下一大把。
偷袭,这本来就是撒斯姆最初的用意。
受到攻击的马上离开加百列的身边几米远。如果加百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