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这人比自己吃的还少,包子一个未动,只喝了一碗米粥。
而那只秃鹫像是适应了主人的状况,一动未动,也没向主人家要吃的。
能把这么凶恶的东西,训化得这样听话,这人就异于常人。
此时田雨默在想,这晚上要怎么住宿才好。
是连夜连路,还是在这担惊受怕的住一晚。
自己要这样贸然提出赶路,没了特殊的理由,谁会同意?
起码这些个未出远门的夫人、小姐、丫鬟婆子什么定是不会同意的,还得埋怨自己没事找事。
这事要说得硬气点倒也有这个可能。
怕就怕会打草惊蛇,知道这面防备,让人起疑,就糟了。
田雨默左思右想,觉得离开不妥,还是装作无事赌一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