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听了翠竹的解释,心里气愤不已,想不到这两人具然耍起了孩子脾气,还真是给这两人闲得没事干了。
一生气也不再看书,拿起翠竹做的小饼,又一连气吃了几个,直到吃不动了才停。
这面吃饱喝足,也不想去担心龙圣川的安危,寻思反正有暗衣舞在那守着,这要再出事,他这个黑龙教主可真是白当了。
这样一想,田雨默就感觉有些乏了,赶忙打发翠竹回屋做活,不用再这守着。
翠竹看小姐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行多说,听话地走了。
田雨默一个人在屋,也没去床上躺着,只身在椅子上闭起了眼睛。
可这面她刚迷糊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吵闹的说话声。
不用猜定是那两位打赌的人回来了。
一想这两人就心里气闷,索性也没起身,只在椅子上装睡没动。
她只听暗衣舞边走边道:“怎么样?这下服气了吧!我就说这些书你定都没看过,还在那瞎吹”
龙圣川被这人这样一说,那能同意,也赶忙接话道:
“哼!你要生在我的境遇,就知道什么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道理,连吃饭都吃不饱,那还有闲情成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田雨默听龙圣川说这话,心里点头,这人说得对,他也确实很不错,只从文公公一个人那,就学得了许多知识,可见这人的理解运用能力有多么强悍,也可能是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脉的关系,天生有与人不同的适应能力。
暗衣舞听了这话丝毫不服气,在那面接着道:“哼!狡辩,刚才去时你怎么不这样说”
“说了你会信吗?还在那一个劲的挑拨”
“谁挑拨了,我挑拨你什么了,要不是你好奇心驱使非要去看。谁能拉你非去看怎么着”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一来这,我一本书都没看下去。要不和你去看一眼,我怕你会一直在那说个没完,太影响我看书了”
龙对川这样一说,暗衣舞更急了,声音高了个调调道:
“你说我怎么影响你了。还不是你自己不专心,还怪人家,嘴长在我身上,我喜欢说就说,是你自己看不下去怪谁”
田雨默在屋里听着,感觉这位美男具然犯了不讲理的毛病了,以前可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怎么和龙圣川一对上,这位可是什么性情都显露出来了。
两人边走边吵着进屋,当一看到屋里坐着闭眼的田雨默。声音突然乍然而止,竟连呼吸都一下子变微弱许多。
田雨默感觉这两人的举动,心里好笑,寻思这两个大男人,具然一见面就吵,竟比两个妇人,当街吵得还要厉害。
暗衣舞本就不让人,倒能吵得起来,但龙圣川她想不明白,这人为何也要吵。他可是个名副其实的皇子,将来要当皇帝的人,难道他就看不出来,暗衣舞是故意的要气他?
要说这人真没看来。她还真不信,就这么点眼色都不知道,将来还怎么做皇帝,凭这么长时间对这人的了解,打死不信这事。
现在两人见她在屋,具然突然变消停了。心里庆幸,两人还有那么点眼色,两人大男人没事就吵嘴,要说是一对欢喜冤家都不为过。
暗衣舞没想到田雨默在屋,他以为这个丫头回来定会出门寻找两人,没想具然跑这睡觉来了。
龙圣川也没想到田雨默在屋,心里顿时些须,毕竟自己都够麻烦的了,还竟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出去,自己怎么就上了那人的当,被几句话一击,就不淡定了呢!
他心里瞬间产生些许愧疚之情,脸上看着也不大好看了,要比平时严肃许多,一点也没了刚刚和暗衣舞打嘴仗的气势。
暗衣舞往田雨默那看了眼,在屋里停了会,就轻迈步走过去。
对着那张漂亮的俏脸,轻吹了口气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田雨默看被人识破,索性也不再装。
睁开双眼道:“你们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俩一走了知不回来了呢!”
暗衣舞听到一笑“这是怎么说的,我俩只是出去看书,又没逃走,为何不回?”
“那可不一定啊,我看你俩是不是闷出病来了,要不然,你看那两个大男人没事就互掐来着,而且听你们吵得还津津有味,怎么?是不是你俩吵嘴吵上瘾了”
田雨默看这两人老吵,就想借提发挥说他俩几句,别整两个大男人,跟当街村妇似的,万一让别人听到,让人笑话不说,还暴露了身份。
暗衣舞被眼前人怎么说都无所谓,他和田雨默相处的时间长,怎么说话都惯了,依旧笑着道:“你是不是嫉妒了,要不我俩再吵架时,带你一个”
“去你的,我没听谁说会嫉妒别人吵架的,我是听着耳朵痛,烦得慌”
“那也不能说我一个人,也得说说他吧!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不接茬,我一个人想吵也吵不起来”
暗衣舞倒被说得有理了,一顿的狡辩,边说边回头看了看龙圣川。
龙圣川本在那眯着不说话,现在竟被这个讨厌的男人点了名,就不得不说了。
在那面轻咳了声道:“田姑娘,你是知道我的为人,这要没人招惹,我从不多话,只怪你身边那人太过聒噪,这才让我破不得已……”
他这话还没说完,那面的暗衣舞就生气地接话道:
“你说谁聒噪,要不是你在那拿本书的装清高,你以为谁愿意理你似的”
“你说谁装清高,哼!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