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听到李跃这样一说,心中怀疑更多了一层。
如果说这位大理寺少卿在这附近没有别院的话,那是所谓何来?
而且这位看到自己还是那副偷摸的表情,这就不免更让人有所怀疑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李跃再次问了句。
“哦,没什么,只是这人看到我时有点瑟缩,不知所谓何事?他家在这里有亲戚吗?”
李跃想了会道:“亲戚倒是没有听说,不过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田雨默笑了下道:“此事说来话长,你没听说,这位少卿的儿子所犯糊涂事吗?”
“听说了,现在朝野上下都在议论他儿子的丑行,害得这位大理寺少卿正经有几天了没敢上朝了”
“哦!是吗,没想这位还有点自知知明”
“不过这位儿子所犯糊涂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李跃终问到了点子上了。
就是他不问,身边的暗衣舞和龙圣川也都想问了,其实他们更想知道,这位儿子惹的事和田雨默有没有关系。
田雨默这时才发现这三人的眼神看自己不同,笑了下道:
“你们不会以为这人惹的是我吧!放心,他要敢惹我,我定把他趴光了挂在城门口,让大家一起瞻仰仪容”
话一说完就听身边的暗衣舞传来一串闷笑。
而龙圣川和李跃则是一阵捂嘴的轻咳。
就连一边的翠竹都羞红了脸跑出去。
田雨默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这几位古代男子面前说这话是有点过了,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也只好吐了下舌头道:
“我说的是别人,也没说你们。别都这个样子好不好”
这话不说好些,一说几位更甚,暗衣舞忽然变成大笑几声,而旁的李跃和龙圣川也开始猛地咳嗽,还把头故意转到一边,看着窗外。
田雨默看这几人还没完了,心下不满。
不就说了几句小儿科的话吗?至于这样吗?
好半天。看几位谁也不先说话。她也轻咳了声转移话题继续道:
“李跃,这位大理寺少卿只有这一个儿子吗?”
李跃听到才转过头掩了下嘴角道:
“不是,听说还有两个庶子。不过年纪都小,正在读书”
“哦!那你猜他上这来是做什么?”田雨默又开始纠缠这个话题。
李跃想了会忽然想到一个可能,看着田雨默道:
“他能不能是上这来看大理寺卿的”
“大理寺卿?”
“是,听说大理寺卿在这附近买了处别院。不过大家都没去过,也不知具体位置在那。但别人不知道不代表这位大理寺少卿不知道啊!要大理寺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位也定会来请示自己的上司”
田雨默听到这和龙圣川对看了眼,寻思这位少卿定是在自己提出先皇后的问题后,才来见这位大理寺卿。两人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不为何看见她就吓得那样,连话都没好好说一句就跑了。
李跃看眼前的少女在那又想事情。就奇怪地道:
“虽说他的儿子是做了混帐事,但我不明白这件事情和田姑娘有什么关系?”
田雨默没想这位又问到点子上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干笑了两声道:
“我认识被他儿子欺负的那位姑娘,所以就特别留意了下”
李跃这才忽然大悟在那面点头道:
“别看这人的作风不太好,但在官场也有一定的地位,告诉那位姑娘,得到好处就别再追究了,万一真给惹急了,也是个麻烦”
田雨默倒没想这么多,她在想那位大理寺卿的事。
看了龙圣川一眼,继续追问李跃道:
“听说那位大理寺卿病了,是吗?”
“大家都这么说,这位也是向圣上请了病假,称其养病在家,不过众人谁也不知这位是患了何病,谁也没见过,只听说很严重”
“哦!”听李跃这样一说,田雨默感觉这位大理寺卿有点奇怪,随即问道:“他不和同僚接触吗?”
李跃虽对田雨默问这么多有些疑惑,不过也具实答道:“这位确实很少和人接触,许多年来都没听这人和谁还有来往了,只偶而大理寺有事时,会通知这人一声。”
“难道皇上就这样纵容这人不上朝,也不管朝政?”田雨默心中奇怪,那有官员请假这么久不去的。
李跃笑了下“你不知道这位当年可是才高笆斗震惊整个子龙圣都的商业奇才,当年的子龙圣都的许多商家都这这位才子创下的”
“圣上念其对国之发展有功,就破格提拔他为国子监祭酒,后来才一点点为封为大土理寺卿,这人虽称病很少上朝,不过大理寺要真有事时,也会出面调和一二”
“哦!这样啊!那这位的为人如何?”田雨默继续问道。
李跃道:“我没接触过这人,但这人的其坏话,做事也一丝不苟,还很得人心”
田雨默听李跃说了这位大理寺卿许多好话,忽然有了看看这人的心思,但要没人引荐,自己一个姑娘家要找何理由前去探望,而且还是去看望一位很有权利的官员,这让任何人看到都是超不合情理的。
想到这道:“这位的病很严重吗?”
“听人说是这样,不过谁也没见过”
田雨默本想从医病上下手,看来这样不行,也不知这位大理寺卿是有病没病,还是在一直在装病,有些为难地看了对面的龙圣川一眼,她很想去查个清楚,但却没有办法可想了。
龙圣川明白田雨默的意思,不过这样